按理说不应该流鼻血
可她的确流了。
她垂下眼眸,摸了摸鼻子。
慕司寒见此,连忙走到她跟前,“仰头。”
他拿了纸巾,替她擦试。
鼻血渐渐止住后,慕司寒剑眉邪肆的上挑,薄唇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小猫儿,你是有多想我”
南栀脑袋疼得厉害,她分不清到底是什么原因流的鼻血
慕司寒见她眶眶有些泛红,手背摸了下她额头。
滚烫得厉害。
“烧这么狠吃药了没有效果”他黑眸里满是担忧。
南栀摇了摇头,纤细的身子走到盥洗台前,打开水龙头洗了脸和手,将流出来的鼻血擦干净后,她透过镜子看向身后男人,“药效没那么快,应该睡一觉明天会好一些。”
她身体素质向来不错,感冒都很少有,这次发烧来得突来,其实她自己都不知道什么原因。
慕司寒走过来,从身后将她抱住,南栀身子往后朝他胸膛上靠了靠,唇角勾起浅淡的笑意,“别皱着眉,发烧明天就会好的。”
他英俊深邃的脸朝她靠近,额头抵上她额头,彼此的视线交织在一起。
“我感冒,你总靠这么近,真的会传染。”
他修长的手指挑起她下颌,不让她避开他视线,“你不见了多久,我就担心了多久。”
“不是,我怕传染你啊。”
他将她抱到了床上。
“慕司寒,明天顾笙要带我离开了。”
身后的男人冷哼一声,“那也要看他有没有那个本事。”他用额头碰了下她的额头,“小猫儿,早点睡。”
“你不回花房,会不会有危险”
“没事,天亮前我再过去。”
身后的男人许是太累了,又许是闻着她身上淡淡清香,没一会儿,他就睡着了。
南栀却睡不着,这次感冒,好像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严重。
太阳穴像是被针扎一样,疼得她连呼吸都觉得痛。
但为了不让身后男人察觉,她死死咬着唇,强忍着。
天边刚泛起鱼肚白,慕司寒就醒了过来。
看了眼身边的人,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他从床上下来。
就在这时,别墅里突然发出尖锐的声响。
南栀猛地睁开眼,看向穿好衣服还没来得及离开的男人,她瞳眸缩了缩,“难道他们发现你了”
慕司寒走到门口,隔着缝隙朝下面看了一眼。
整个别墅的灯,全部打开了,灯火通明。
走廊里传来脚步声与对话声。
“主人,那个花店老板不见了。”
“搜遍每个角落,都要将他找出来。”
慕司寒将门关紧,他看了眼墙上挂钟,几个箭步走到南栀跟前,一把拽住她手腕,将她一起拉进了衣柜。
几乎在衣柜门关上的瞬间,卧室门就被人推开了。
顾笙带着保镖走了进来。
看到房间和浴室没有了南栀身影,清雅温润的脸庞瞬间阴沉了下来。
他扫了眼房间四周,视线定格在衣柜上。
衣柜里的南栀听到渐渐朝这边靠近的脚步声,她紧张得心脏都快跳出嗓子眼。
身后的男人将她抱在怀里,薄唇附在她耳边低声道,“别怕。”
南栀慢慢抬起小手,与男人的大掌交缠握在了一起。
她不怕,因为,有他在。
就在顾笙走到衣柜前,白净的手要将柜门拉开时,突然一声巨响响起。
“主人,不好了,有人闯进岛上了。”
顾笙还来不及说什么,突然又有人汇报,“不好了主人,南小姐被人救走了。”
顾笙处变不惊的眸色,陡地一沉,他从腰间拔出枪,大步朝外走去。
顾笙带着人追到其中一架直升机前,看到被薄衍钳制着的女人,眉眼中闪过一抹阴鸷。
糟糕,中了调虎离山计。
被救走的女人,根本不是南栀,而是易容成南栀样子的秦语冰。
也就是说,真正的南栀,现在很可能还在别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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