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菡,你疯了?你难道没看出来那个男人是托?”
一旁的宋曼见蒋若菡还一个劲的叫价也是急了起来,倒不是她们出不起那几百万,只是这样被人任人宰割的感觉很不爽。
“我知道,但是我需要那个祛病符。”
蒋若菡脸色平静的点了点头,以她的聪明才智怎么可能这些小把戏。
大树之下,巫山道人也知道凡事有一个度,看时机差不多,赶忙挥手打断二人叫价,然后摆出一份和事佬模样道:“二位施主不必争执,贫道施法布道一直是看有缘人的,我看我与这个小姑娘有缘,那五符就卖于这位姑娘吧。”
巫山道人此话一出,下面的陈望北顿时差点笑出了声:“你这是卖有缘人,我看你这是卖有钱人吧。”
啼笑皆非的同时,他也是好奇蒋若菡的爷爷到底是什么病急需符箓来医病,虽然符箓也可以治病,但是以目前地球这道统来说,还是不太现实。
于是陈望北把灵气注于双目,开始上下打量起蒋若菡,发现此女面部虚白,额头之上一股黑气萦绕不绝,头顶之上更是一团血雾如同实质一般死死的压着她头上之上的那团青云,要不是陈望北现在修为已经达到武师后期,压根就看不见这东西。
“血祖咒?”
陈望北神情一凝,顿时一脸色就阴沉了下来。
呵呵,是真的没想到,在这个道统残缺的地球,居然还有人会这种恶毒之法。
血祖咒,顾名思义是一种以恶毒著称的咒法,主要方法就是在某个个家族长辈身上种下这个祖咒,随着这个长辈开枝散叶,这个咒法也会随之遗传。凡事到了三十岁之后的人,这个咒法就会慢慢吸取别人精血使之全家上下变成一群行尸走肉。
这咒法在修真界算不上什么高端咒法,一般只要达到元婴修为都可以轻轻松松避开,别看着咒法不怎么高级,但是绝对算得上是一种令人及其厌恶的咒法。不然这等咒法也不可能在修真界被列进百种禁忌咒法之一。
“有点意思,没想到还有人会这种咒法,看来这个地球并没有我想的那么简单啊!”
陈望北淡淡一笑,嘴角掀起了一抹弧度。
“多谢道长成全。”
这时蒋若菡也是对着巫山道人行了一个礼,从自己随手包包里拿出一张支票就递了过去。
“道长,这里是五百万。”
蒋若菡把支票双手奉上到巫山道人跟前。
“如此甚好,无量天尊!”
巫山道人呵呵一笑,然后把浮尘一甩,然后就准备伸手接过蒋若菡递过来的那张支票。
“诶,道长,你手可别这么快,就你这符箓值不值五百万你心里不清楚吗?”
就在两人马上快要交易成功之时,忽然一道不适宜的声音从旁边响起。
巫山道人和蒋若菡一愣,目光齐刷刷的看向了一旁的陈望北。
“哦,小友有什么高见?”
巫山道人不喜了一下,然后语气不满的看着陈望北问道。
这种被人质疑的情况,他还是第一次遇见。
“没什么高见,只是单纯的绝对你这个符箓不值这个价位罢了。”
陈望北摇了摇头,然后看了眼蒋若菡,微微一笑道:“姑娘,把钱收回去吧,别花这个冤枉钱,没必要。”
蒋若菡一愣,然后看了眼桌子上的符箓,又看了看陈望北,一时间居然犹豫起来。
巫山道人一看蒋若菡开始犹豫了,心里立马大呼一声不妙,他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让这么一大块肥肉跑掉?
于是对着陈望北怒斥一声:“小子,你满口胡言,本道的符箓一直灵验着呢,怎么就不值得这个价钱?”
“就是,你这个穷酸小子知道什么,巫山道长的符箓那怕啥整个辽东省都是数一数二的,更有富豪一掷千万来购买他的符箓,你既然给我说五百万买五张不止!”
下面的人也是瞬间嗤笑了起来,一脸鄙夷的看着陈望北道。
“你看看你们一个个激动的,你们该不会都是这个什么巫山道人请来的拖吧?”陈望北看着一个个义愤填膺的吃瓜群众顿时笑了起来,然后也不理会他们,目光看向巫山道人:“我没说你符不灵验,我只是说不值得这个价钱,再说了,你这符对这个小姐爷爷的病不管用。”
此话一出,一旁一直有点犹豫不决的蒋若菡一顿,然后目光惊讶的看着陈望北,问道:“你怎么知道我爷爷生病了?”
难道这个青年,是一个高人?
就在她满脸希翼的看着陈望北之时,但是他接下来的一句话瞬间把她美好幻想打破。
“没啊,刚刚你不是和这个大月匈美女说的吗?”
陈望北耸了耸肩膀道。
“哦……”
蒋若菡一听原来是陈望北偷听了,顿时内心就失落下来。
陈望北看着蒋若菡那瞬间垮下来的小脸,也是于心不忍了一下,想了想后道:“你爷爷那病的确棘手,但是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这五张符箓,没有一张是可以是替你爷爷治病的,而且你们这病是遗传的,如果你爷爷有什么三长两短,恐怕你家下面几代估计都得嗝屁凉凉。”
“你怎么知道?”
蒋若菡当听见陈望北这番话后,再次抬起来小脑袋,面露惊色,虽然蒋家这病算不得什么秘密,但是也绝非是什么人都可以知道的,而且这遗传性的病,更是知道的人少之又少。
而且这病的确是常伴他们家族身上,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