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吗?真当贫道不敢把你们都杀了?”
郑长生又是恶狠狠地追问道。
“道长,您既然能突破万松仙长留下的那道法符,想必也是真正的仙师大人,不知道许府哪里得罪您了?”
许成作为许寿死后在场辈分最大的人,自然也不好再推脱下去,也是上前拱手问道,丝毫不敢有什么无礼之处。
“贫道郑长生,郑氏武馆的郑长生。还用贫道多说吗?”
话音刚落又是一道血光打在许成身上,也幸好许成平日血皮修炼得勤快,只是应声倒地吐了几口血。
见其他人都默不作声,郑长生也是直接运起神识在许府搜索起来。
因为在许应筑基时万松门赐给许府一道法符,寻常练气修士可能连许府大门都进不来,像郑长生这种筑基虽说能进来逞凶,却也稍稍受到了一丝神识压制难以轻易神识搜索。
其实若是可能,郑长生还真想把许府上下都给杀了,只是这样一来不仅打了万松门的脸面,还会和许府那位筑基期同道结下死仇。
郑长生一个小小的筑基期修士自然不敢如此为所欲为,若是只杀了许有生一脉既能解了心中郁结,也和许府筑基同道有了缓和余地,如此做法对于郑长生来说岂不美哉?
这边郑长生还在许府搜索这许有生的踪迹,另一边山阴县城外却又迎来了一位年轻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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