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差们成功被激怒了!阶下囚敢反过来嘲笑掌握他们生死的官差!好你个臭小子啊!不给你一点颜色看看,你这是不知天高地厚了!
官差便是要把海子枫给拉出来打,就像先前一样!看看海子枫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而且还瘦了一下,就知道他是被打过了。
海子枫一见到,他就吓得是脸上的皮肉直抖着,怕啊!真的好怕啊!
郭海阳很平淡地说出这一番话:“你们要对我兄弟怎么样?我奉劝你们一句,就算以后你们跪舔我兄弟的脚,也未必能活,不过我兄弟心慈,倒是可以给你们打打折!你们自己死就算了,不用再殃及家人。”
郭海阳就是这么拽!继续实行他那一套以阶下囚来威胁官差、狱卒的做法。
又是一阵的哄堂大笑,他们根本就不相信郭海阳所说的,你真有这能耐?这可真是笑死人了!不可能!绝对的不可能!
官差甲跳出来了,说:“原本以为是一个聪明人,可没有想到却是一个傻子!哈哈!”
郭海阳看了他一眼,不再说话,谁是傻子,相信很快就能揭晓了。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这是有人在快速地向这里走来呢。而海子枫则被捉住了,板子和鞭子都准备好了,官差都是挽起衣袖,他们见太多的人了,只要把海子枫打得哇哇叫,那么郭海阳就会服软的!
别看海子枫的脸上布满了恐惧之情,可他还是想到郭海阳的神奇!是啊!谁都可以怀疑,只是大哥怎么能怀疑呢?没事的!一定没事的!说真的,海子枫现在除了相信郭海阳,他也没有其它的路可走了。
可海子枫已经是趴在了冰凉的凳子上了,他现在要想哭了!
“小子!来了!”官差乙大叫着!他手中的皮鞭就挥将下来了!
“啊呀!啊啊!”海子枫是大声地叫着!他的眼泪禁不住地流了出来。
猛然间,他觉得奇怪啊,怎么皮鞭打下来,没有事啊?一点也没有感觉到痛啊?这可真的是太怪了!真的不痛!
只听到郭海阳的骂声:“你这个死胖子!你乱叫什么!他的皮鞭怎么敢落在你的身上!没有哥的同意,谁敢打我的兄弟?”
是啊!郭海阳在这呢!谁敢乱来?海子枫这才睁开眼睛看个仔细。
官差乙的皮鞭落到了地上,他是立即在行礼,何止是他啊?所有的人都在行礼着。
是谁来了?原来是乐城令老爷来了!难怪啊,这些官差是不打了,还在行礼呢。
而乐城令却是一副讨好的样子,他是对着来人前倨后恭的,真不知道那个人是什么身份。
郭海阳虽然不认识,可也能看出来了,那个人定然是郁林王府的人。只见到那人的目光是在四处搜索着的,像是找到郭海阳。
只见到一身华服的郭海阳气势不凡,而且一点也不害怕,他就明白了,一定是他了。
那人便说:“还不开门!这是我们郁林王的贵宾!你们怎么能对待他们?他可不是一般人!”
那人便是长躬一鞠,自报家门:“我是郁林王府管事黄大隆,我一听闻贵宾到了,立即就快马加鞭赶来此处,让贵客受到惊吓了!”
在郁林王府是有总管事,大管事以及管事三个人,黄大隆是三人中最小的一个,只要派出来的话,那就很不一般了。毕竟王府的管事也是有品轶的,到一个小小的乐城,乐城令还是要毕恭毕敬的。
乐城令不由火了,怒道:“你们这些不长眼的!难道就不知道那是郁林王的贵客啊?你们如此之慢待!敢当何罪!”随之乐城令便说:“已备好酒宴给先生接风洗尘!”
看得出乐城令这是高高举起轻轻地放下,他还是想要包庇自己的属下。
郭海阳却是叹了口气,说:“他们说我是商贾,要我交钱,要是不交钱,我是不能出去的,我还得呆在这里!恩!那是要诸般刑具让我屈服,然后还要把我背后的人,凡是与我有关的都一一地打倒!唉!现在他们知道与我有关,而且还十分亲密的郁林王……”
绝啊!句句诛心啊!黄大隆的脸色并不好看,他是盯着乐城令,便说:“不得了!贵地的官差都可以随便拿捏我们郁林王了!真不知道这天下是谁的天下!到底是姓什么!”
乐城令满头大汗的,他不由怒瞪着官差头目,便厉声道:“全都拿下!”
官差头目这一次傻了眼,千防万防,还是阴沟里翻了船!得罪的居然是郁林王!
众衙役不由分说,他们就是上前去把官差给全部按下了。
官差叫道:“大人,你须知道,我们为你做了许多的事啊!”
官差头目一个怒瞪,不能说,你一说,不是要逼乐城令杀人灭口吗?
郭海阳叹了口气,说:“看来成本还很低啊!在污辱了王爷,只须是被拿下,可真是好啊!是不是真的做了许多的事,所以就放过他们哟?哦!那还是报恩了!”
乐城令这是被逼上悬崖,他瞪着商贾打扮的郭海阳,那个气啊!你这混蛋!要不是你认识郁林王,你也得关在大牢里。
乐城令便一拂袖,说:“一切交由黄管事处置!”乐城令这是给足了面子。
而黄管事立即就是毕恭毕敬地对着郭海阳说:“先生,一切交由你处罚!”
郭海阳大手一挥,说:“鱼肉百姓,肆意陷害良民!一律处斩!以正国法!为民出气!”
看看他的样子威风凛凛的!可不一般啊!
海子枫和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