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远图便一副充满着美好回忆的样子,说:“我虽然年纪不大,可我还记得我和老王爷一起出塞,与胡人大战,把犯塞的胡人驱遂出去的情形!直杀得胡人丢盔卸甲的!朝廷大军**无能,与胡人作战是十战十溃,而我汉中军无不是猛虎,恶狼,与胡人大战则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朝廷无能之军只要纳入王爷的麾下也能立即脱胎换骨,变得骁勇无比!”
郭海阳又擦汗了,难怪啊!不说是别的将领,就是你汉中王以前可是有争皇位的黑历史,你战功显赫,功高盖主了,不死盯着你,还会盯着谁啊?
郭海阳便是明白了,便说:“唉!郁林王的王兵不多啊,不知道是不是真能帮得了我们啊!而且他肯出多少啊?我和郁林王可没有交结啊!”郭海阳说到这,他烦恼了。
郭海阳极目远眺,说:“哦!那一间酒楼,还有那一间布庄生意真的是太好了!看看!人们是络绎不绝的!”
有懂得真相的人当然是要说出原因给郭海阳听:“还不是因为海家倒了,以前人们骂海家是吸血鬼,可现在一看海家,以及乐城几家大的商贾倒了,这些商铺反而比海家等商贾还要吸血得多,价格贵且先不说了,最为重要的是东西极其不好!你以为那酒楼的酒菜真的很好吃啊?不!极其难吃且价格贵得离谱!只是人们没有了选择,只好是去到那里就餐!毕竟有时在家请客也是诸多不便的。”
郭海阳在点头了,就在这时,有一个人从酒楼里被扔了出来,他是坐于地上了,他的手不断地挥着,他大叫:“天啊!这简直是抢钱啊!原本价格上标的是一百文的,可却忽然要到我两百文,还说没有算到碗筷,好!我给了,然后又要多一百文还说,我坐了椅子,就算我现在端出去吃,也一样要收多一百文!这一餐饭居然我三百文啊!没钱了,还打我……”
郭海阳上前了,自有聂远图扶起了这个人,已经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旁边有人劝道:“大叔啊,你就不要再埋怨了!你可知道这些酒楼和布庄等都是与大老爷有关的,要不是以海家为首的商贾被打倒了,我们就没得选择了!谁也不愿意到这个酒家!唉!又能有什么办法?”
许多的人也是跟着感叹的,很明显,他们都是有怨气的。只是谁也没有办法,没得选择啊!
郭海阳便笑了,他附耳在聂远图边嘀咕了几下,聂远图只点头地,便说:“好的!我明白了!”
聂远图便是快速地到了街面上摆摊替人画画的那里,随之便是指挥,要以最快的速度把画给画好。
另有人是要对衙役们吩咐,这些乐城衙役早就对郭海阳是恐惧异常了,现在说什么,他们当然都要听从了。
那些跪下来的衙役不得不被押着在前敲锣打鼓,他们是走在前面了,他们是不得不这么做啊!
一大群衙役向着酒楼而来,掌柜的一听便出去了,他不由脸上笑开了花,就知道上面的是不会让这一棵摇钱树倒下来的。
捕头不由说:“大人和王爷让我们来给掌柜的送上一幅画!张贴于大门之上以示父母官以及播州王爷爱民之心!”
掌柜的一听,那个高兴啊,他便是毕恭毕敬地接过了画,把画一展开,只见到画中是有一个美女正站大山之上,并且是手扶着树干。
黄大隆便扯道:“这是王先生代表播州王还有联合乐城令一起给贵店奉上的!你们可要保管好!张贴好!要是敢放下来,那是拂了王爷以及乐城令的一片好意!毕竟王先生那是代表播州王的,在他启程南下之时,播州王就说了,王先生的意思就是王爷的意思!”
郭海阳“啪”的打开了扇子,一副得意的样子,他知道他所设下的圈套,掌柜的又岂会不深陷其中呢?
可不是吗?掌柜的真是中计了!掌柜一听高兴了,他以后就可以明目张胆地宰客,谁要是不肯给?我打!我的背后那是有大人还有王爷的!
掌柜的得意一笑,便对小二吩咐说:“挂上!给我挂上!哈哈!我看有些人只要知道我的身后是谁,他们一定会趋之若鹜而来的!日进斗金!”
黄大隆不由说:“我可得送上一句话,这是王爷和乐城令的美意,要是你们胆敢除下来的话,那可是大不敬,是死罪啊!”
掌柜的面带笑容,他的酒楼背后的主人就是乐城令,主人都让挂上了,怎么可能放下啊?而且还加上了王爷呢?
掌柜的便说:“好的!这是小店的光荣又岂会放下来呢?不会的!”
黄大隆便点头,说:“好的!掌柜的,你记住今天你所说过的话!我们走!”
外面看着这一切的郭海阳冷笑一声,有你受的!郭海阳要海家立即就开张他的商铺,就是要对着干!你想垄断?还不给其他人做?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掌柜的直觉得奇怪,怎么这几天都没有生意上门啊?这是怎么了?难道是海家的酒楼重新开张了,抢完了生意?可也不应该啊,海家是待罪之家,还不知道几时又会被查封呢,能蹦腾得多久啊?
就在这时,有三个人过来了,他们要进去,走在前面的人一看到画,立即就说:“走走!我们不吃了!”而其他的两个一看,也像是见了鬼似的,拔腿就跑。
小二在叫着,不让他们走,可他们跑得特别快,根本就不理会。
在外面也有客商要进去,可有一个行人,一指,便说了一番话,要进去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