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不客气?”紫苏一听乐了,知道鱼儿已经上钩了,有意说道,“谁怕谁,还不一定呢?尽会吹牛!”
“不服是吧?不服,咱们就出去打一架,看谁厉害,怎么样?”雄大雁想吓唬一下紫苏说。
“白夫人,您瞧这家伙好坏哟!”紫苏故意搬弄是非道,“总爱以大欺小,倚强凌弱,肯定不是什么好鸟。您可要搽亮眼睛,千万别被它骗了去呀!”
“那个大兄弟,”白牡丹为小麻雀紫苏打抱不平道,“我不许你欺负这位小兄弟,你听见没?否则,我就从此再也不理你了。”
“我听你的,不理睬那小东西就是。”雄大雁不得不放下身段,低声下气地对白牡丹说,“但不知白小姐可否赏光答应在下的约会?”
“我跟说过多少次了。我又不是小姑娘,别叫我白小姐,叫我白夫人。”白牡丹一听,厌烦地皱着眉头说,“瞧你,还不如这位小兄弟懂礼貌,他一直都称呼我为夫人。至于约会啥的,咱拉家带口的,实在是太忙,抽不开身,不像你这么整天游手好闲的。”
“白夫人,你竟然说我游手好闲?”雄大雁假装生气道,“你可知道我为了追求你,好不容易把所有的工作和兴趣爱好都排挤掉了,专门抽出时间来陪你。而你却这样拒绝我,我好伤心啊!”
“呀呀,呀,学会讨好卖乖了啊!是不是又要把你压箱底的泡妞绝技施展开来了呀?”紫苏又多嘴道。
“你这可恶的小瘪三,老子要啄死你!”雄大雁实在是忍无可忍了,便扑打着翅膀朝紫苏麻雀猛扑过去,吓得紫苏立即转身飞走了。
白牡丹一见,乐得哈哈大笑起来。三只小天鹅也随着妈咪嬉笑起来。
雄大雁见紫苏逃进树林里去了,便不再追赶,转身又回到白牡丹身边,继续谄媚道:“美丽的夫人,不知道我是否有福气得到您的赏光,与在下单独小叙一场呢?”
“今天这场面不合适吧?可否改天再说呢?”白牡丹淡淡地说。
“那好。就这么说定了。我改天再来邀请你,你可一定要答应我啊!”雄大雁连忙道,然后不待白牡丹答应,转过身,满怀期待地飞跑了。
“喂!别急着走啊!我啥时候答应你了?”白牡丹望着匆匆远去的雄大雁,皱着眉头,焦急地说。
这时,那只在远处跟踪雄大雁的黑天鹅见此,也悄悄尾随雄大雁一起飞走了。
紫苏见雄大雁已经不在了,便从树林里钻出来,又飞到白牡丹身边说:“夫人,我看那家伙也不是什么好鸟。您以后千万别搭理他,您越搭理他就越来劲。还不知道他肚子藏着怎么样的坏水呢?”
“他一来,你就骂他。你对他是不是很有成见?”白牡丹不解地问。
“哪里有啥成见?我看他那鬼鬼祟祟的样子,就知道他不是一只好鸟!”紫苏连忙红着脸辩白说。
“你还会看相?要是有这本领,那你岂不是算命先生了?”白牡丹故意打趣道。
“对于看相嘛,我可是略懂一二;对于算命嘛,我也略有研究。”紫苏却恬不知耻地吹牛道。
“那算算看,我这一家子未来的命运会如何呢?”白牡丹想了一下,有意试探地说。
“这个嘛,如果按您现在的情况来看,恐怕就有些不妙了。”紫苏开始下套了。
“咋个不妙?能不能细说一下?”白牡丹不禁吓了一跳地问。
“据我观察,您印堂发暗,恐怕不久就会有不利的事情发生。”紫苏像个算命先生一般,摇头晃脑地说,“但是,我现在还未算出会发生啥事情。不过,我建议您最近不要答应任何鸟的约会和宴会,也尽量少接触一些不很熟悉的鸟。当然我除外,因为我是不会害你的。”
“切,我才不信呢!”白牡丹心里发虚,半信半疑道,“你不会是故意装神弄鬼吓唬我的吧?”
“古人云: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这是最保险的做法。其它的我就不多说了。再见了!夫人。”紫苏说完就飞走了。
紫苏回去后,便寻问喜儿,有关她师叔的为人、性情和爱好及婚姻状况等情况。
喜儿说她也不十分清楚,只是听师傅说师叔性格十分怪癖,不太合群,做事一根筋,目高于顶,好像一直单身至今,他的对象问题是最伤脑筋的问题。
看来,做仙鹤闷里骚的媒可不是一个轻松活。
它这好不容易相中一个对象,自然不会轻易放弃了。
好歹也让它谈一次轰轰烈烈的恋爱吧。
紫苏心想,这也是没法子的事情。
接下来几天,紫苏没有主动去跟白牡丹聊天,只是躲在树林里,远远地观看白牡丹这一家子在沼泽湖里嬉闹捕食,发现这几天追求白牡丹的雄大雁和黑天鹅都没再来骚扰白天鹅这一家子。
因此,紫苏也没必要露面去干涉。
数天之后,黑天鹅向他汇报说,那只雄大雁是有老婆和相好的,而且还不止一个,至少有两个。
原来,这家伙还是一个“花花公子”呀!
这还了得!决不能让其阴谋得逞。一定要斩断其伸向白天鹅的魔爪,不,是淫爪!
清早的阳光柔暖明媚,微风轻拂,氛围中混合清新与安宁。
紫苏早早就飞到那块白天鹅常去的沼泽湖附近等候白牡丹一家子的到来。
将近中午时分,白天鹅白牡丹带着三只小白天鹅从远处飞来,姗姗来迟,紫苏麻雀迎上去问候道:“夫人好!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