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占才的脸色微微一变,眼神不自然地看了看屏风,然后又装着正常地说道:“没有,绝对没有那种事情,我不仅自己会亲自盯着,而且还让平安和几个下人也帮助盯着,她一直都很安静,没做什么不好的事情。”
“那就好,如果被我知道她有做幺蛾子,我一定会让马伟休了她。”马贾氏咬牙切齿地说完后开门离去。
……
马贾氏一走,叶暮宛便趾高气昂地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她的脸色非常不好,眼神也闪着愤怒的光芒。
马占才将门打开一个缝隙确定马贾氏确实离开之后,他才将门关上,然后拴上了门栓。
“她也是为了马家的颜面,你千万别跟她一般见识呀。”马占才客客气气地对叶暮宛说道。
叶暮宛的眼神突然由愤怒转而变成了柔弱和妩媚,“爹,在这个家里,除了你疼儿媳之外,在无旁人将儿媳当做人看了,个个都觉得儿媳低人一等,甚至还不如那些仆人。”
马占才想要上手安慰她,但是一想到两人的关系,他又将手收回了,没成想,叶暮宛一把抓住他的手,然后将对方的手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胸口,紧张地说道:“爹,你感受一下,儿媳的心真的无时无刻不在扑通扑通地跳着,就怕哪天被人害死还不知道呀。”
马占才的心里也是异常的紧张,对方起伏不定的胸口仿佛一株罂粟花正向他展开他那最美丽的花心,他差一点就忍不住上前紧紧抱住对方。
马占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将手抽回,“我知道你心里害怕,你放心吧,等叶初凉的事情办好之后,我一定会帮你在马家正位的,绝对不会让任何人瞧不起你,而且也会在夫人面前帮你美言几句,你就放心吧。”
“爹的好意,儿媳心中一清二楚,但是只要小伟一天没有治好病,儿媳每天都会生活在水生火热之中,那种感觉还不如死了算了。”叶暮宛说完又偷偷地抹起眼泪来。
马占才往前走了一步,轻轻拍拍她的肩头,“你放心吧,最近这些时候我会以小伟身体不适需要修养为由,将他搬出你们的房间,住到西厢房去,这样你就不会总是被他打了。”
叶暮宛身体乘机一歪倒在了马占才的怀里,言语抽泣道:“在这个家里只有爹最疼儿媳,只有爹最为儿媳着想,儿媳都不知道给如何回报爹的恩德。”
马占才心里纠结不已,心中的冲动仿佛要呼之而出,他闭上眼睛,极力克制内心的冲动,牙齿紧紧地咬住双唇,但是yù_wàng却犹如魔鬼无论如何都无法驱赶。
突然门外响起平安的声音,“老爷,夫人说她在后门等你。”
声音将马占才的心思拉了回来,他立刻将叶暮宛推开,然后低声说道:“我先出去了,你等平安走后,外面没人了,再回房。”
叶暮宛一脸撒娇的表情,“嗯……”
马占才与马贾氏来到别苑的时候,丁公公正仰躺在躺椅上,身上盖着一层薄薄的被子。
房间里非常暖和,一看之下才发现,房间的四个角落都放着暖炉。
丁公公半眯着眼睛瞥了一眼马家两人,然后又闭上眼睛说道:“来啦……”
马贾氏尴尬地站在一边,双手毕恭毕敬地放在身前,微微欠身说道:“丁公公,奴家老爷听说公公身体不适,非要来看看公公,顺便也表达一下对公公的感激之情。”
马占才这才将一直端在手中的盒子举到身前,低头说道:“草民手中有一副古人的字画,可是草民眼拙竟连是谁所作都无从知晓,今日得空带来给公公品鉴一番。”
丁公公一听到字画,眼睛突然睁开,他装作不经意地瞥了一眼马占才,然后喃喃地说道:“杂家也不是什么伯乐,如何知道会是何人所作?”
“公公何不一看?”马贾氏说完将马占才手中的画盒顺手就递给了站在丁公公一旁的侍卫。
侍卫看了一眼丁公公,对方微微点头之后,他才将画盒接过来,并毕恭毕敬地递到了丁公公面前。
丁公公坐起身,看着侍卫将画盒中的画卷展开。
他的眼神随着画卷越展越大而变得神采飞扬起来,最后竟然从躺椅上站起来,并将眼睛贴上了画卷。
“啧啧啧……”口中情不自禁地重复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丁公公才站起身,轻声叹了口气说道:“唉,这样的创世杰作竟然落在你们这种不懂字画之人的手中,真是暴殄天物呀……”
马占才立刻上前拱手道:“草民对此完全不懂,既然公公是识货之人,那此物就交由公公保管吧,也免得跟着草民失了其应有的身份和价值。”
“这怎么成,传出去,杂家岂不是成了窥探别人字画之人?”丁公公说完转过身将双手背在身后。
马占才与马贾氏对看了一眼,然后又弯腰上前说道:“公公说笑了,此画作对我们来说根本犹如草芥又如何会珍惜,只有在公公手中它才能被尊重被用心对待,跟我们只会被糟蹋,所以公公千万莫要推辞。”
丁公公歪头想了想,突然转身笑道:“要不这样,此画作杂家要不肯定是否是先人所作,要不就由杂家带去宫中找一个对此精通之人帮忙鉴定一番,如若是真,杂家自会将其奉还,但如若是假,杂家也算是帮你们马家收了一副垃圾,岂不是两全其美?”
马贾氏立刻上前献媚道:“果然还是公公考虑地周详。”
丁公公冲侍卫招了招手,只见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