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帝点头,沈尚书也上前一步附和福王的意见。
大家都知道,建业国东南西北各有边防驻军,各司一方,无特别命令不得擅离职守,否则,以杀头论处,抽调哪一路驻军都会给边境留下缺口后患。所以真要派援军,还就得在守卫京城的南北大营中抽调。
“沈爱卿,现在能抽调多少兵力?”玄帝问道。
沈尚书答道:“若紧急招集,一二日到也可以集结2万兵力,其中:步兵1.5万,骑兵5000人。骑兵先行打前战,粮草同行,最快骑马三日能到过丰城边城。
玄帝点头,“爱卿可从南、北大营中抽调精兵强将!”
沈尚书为难道:“皇上,现在要紧的是谁带兵,目前各驻军部将均在边防值守,不方便调遣。当务之急是得选个会带兵、能稳定军心的领兵元帅。”
听罢沈尚书的话,玄帝沉思不语。
要是十年前,玄帝定会亲自御驾亲征,他的父亲就是马上打的下,给他创造了安宁的边境几十年,也让他丧失了亲往前线打败敌饶机会,不得不是他一辈子的遗憾。如今他要是御骂亲证,光一路的急行骑马,就能要了命。
“父皇,儿臣愿前往!”庆王、福王同时出列,跪拜请求道。
玄帝看着两个生龙活虎的儿子,很欣慰,他本想让庆王去,但想到王皇后已失了一个儿子,定会不肯。
他转眼看向福王,十五岁的少年已经身量高挑,已有几分男儿铁骨铮铮的样子。手心手背都是肉,李妃就这一个儿子,他也不想让儿子冒险。
见玄帝纠结,福王上前一步道:“父皇,国不可无储君,二哥留下照顾父皇,儿臣尚且年轻,也向往去战场为国杀敌,保护我建业国永世太平,还望父皇成全!”
一席话的众人动容,萧学士心中不由喝彩,李致远心中涌起自豪的情绪,他的好外孙!有大情大义!真是个忠君爱国的好儿郎!
庆王听了,内心不由冷笑,好一个老四,真会装模做样,话的漂亮,但打动不了他。
玄帝看着这个机灵乖巧的儿子,眼圈一红,没白疼他,果然是朕的好孩子!
庆王没再坚持。玄帝与众臣商定,由福王充当大将军,用兵挑人全权交给了他。
福王把南大营的东南六部的李志衡抽调过来当指挥参事,一直跟着福王的程方,也请求上前线,福王把他安排在了李志衡身边当差,程起的十七岁的孙子程昭也自告奋勇,要跟着福王去前线替祖父报仇。
福王驳回了他的请求,程老将军才战死沙场,程家后辈就这一根嫡出的独苗,上前线万一有个好歹,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奈何,程家人再严防死守,也没关住程昭,在福王大军起程前的当晚偷偷混进了军郑
程昭先伪装成兵,等福王发现,已经是在丰城前线了,福王只得把他安排在比较安全的帐中,负责看帐门,也算是为了程老将军保住这根独苗。
林军也主动找到福王。愿跟着福王上前线,在福王帐下找了个差事。
福王看着林军穿的军棉服,笑道:“军,怎么你这棉服与别饶颜色不太一样?”
林军不好意思道:“我那件棉服被我丢了,我姐给我用特别的布料做了一件,是水火不近,还特别透气,淋了雨火烧也没事。”
“哦?”福王起了好奇之心,刷的拿剑割下他下摆一块布,拿水泼,又拿火烧,果然,那布料纹丝没变。
福王大喜,当夜把此事给李致衡了,二人一拍即合,随即写了密折送到了玄帝手郑
玄帝见了信中,立刻起草了密旨,命兵部即刻赶制特殊而料的棉服。
沈尚书接到了密旨,再加上福王的提示,立刻派人悄悄的去了孙掌柜的布庄,上来就按市价定了两万匹的订单,命指定的工坊日夜赶制。
十几家工坊日夜赶工,终于在大军起程前一,全部的军棉报到位,每人两身,布料结实,轻盈,关键是穿上后似乎隐蔽性更好些了。
新布料的颜色有仿土的褐色,还有仿草木的草绿色,还有黑色,晚上夜行穿,简直与夜色融成一体,让人难以分辨。
西北的冬,漫黄土,孙掌柜在林文的提示下,特意向来人明了最好特制褐色和黑色,和少部分绿色。
第三,大军趁夜色开拔前线,往西是一路平川,急行军骑兵用了两日就到了丰城下,此时色已黑,急行军换上特殊的黑色军服,脸上抹了黑色的颜料,带兵的正是福王。
福王留下一千人,在丰城外西北军军营外扎寨,等待后续大军到达,并派了士兵去了西北军递消息,拟与韩子齐的西北军汇合。
等一切安排好重要事宜,福王与李志衡等一众将领商议下步事宜,他们想趁夜色来个突袭。不过突厥军此时在城中,城墙上周边都是弓箭手,他们在城外,在地形上处于劣势。
福王与几个将领走出帐外,他拿起了望筒,只见城头上突厥的旗子耀武扬威,有几百个突厥兵在城墙边走来走去的巡逻。
福王的骑兵距离丰城门并不远,夜色中他们统一着一身黑衣,脸色也涂成了黑,隐藏的很好。
李志衡道:“敌明我暗,大军未到,不知道对方底细,贸然突袭惊扰,恐怕与我军不利。我们还是要找个人想办法进城,打探清楚敌军的主将位置,有多少驻军,然后里应外合,出奇不意一网打尽!擒贼先亲王,捉住主将,其他的人就好收拾了。”
福王点头,但派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