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尽头,牛山,马虎和董明见到凯强走来,立刻迎上去。
“头儿怎么说?”牛山着急的问道。
“还能怎么说?你又不是不了解他,队长吃软不吃硬,他们这样做只会让队长坚持到底。”
“坚持到底就坚持到底,反正头儿到哪去,我就跟到哪,这身衣服脱了也就脱了。”
“小点声,你这不是在给大人添乱吗?大人向来智珠在握,我相信他应该已经有应对之法了。”
“我也觉得像。我们要相信队长,我们要有信心。”董明向大家使了个眼神。
庐阳城佣兵公会会长办公室,花术在等了一天没收到回音后,气得直接把桌子给掀翻了。
“刘昊啊刘昊,这可是你自找的。既然你不想穿这身官衣了,那我就先扒了你这身衣裳,再好好地收拾你。没有了庭队的庇护,想要你命的人可多着呢!”
时间一晃过去三天,清晨的阳光被薄薄的云层遮掩,让人的心情也随之蒙上一层阴影。
“咕噜噜”的车辙声在庭队的大门外响起。三辆豪华的马车依次排开,将正门堵得严严实实。
“请将马车停到指定区域,不要挡着庭队的大门。”守门的卫队长对车夫们喊道。
然而,在等了片刻后,马车仍然一动不动的停在原地。
“去,赶紧向牛山队长汇报,有情况。”卫队长不再呼喊,他一招手,队员们立刻全神戒备起来。
没过一会工夫,牛山率领着队员从里面跑了出来。
“什么人?竟敢在庭队门前撒野!”牛山一夫当关的站在最前方,手中的铁棍被他重重的杵到地面上。
“让刘昊出来见我!”从中间一辆马车上传出一道威严的声音。
“在你没有表明身份之前,我有权拒绝你的提议。”牛山不傻,他为自己,为刘昊留了退路。
“咻”,一枚令箭破空而来,呈一百度角镶嵌在牛山脚前的地面上。
“纪巡令”,见到令箭上的三个字后,牛山没有慌乱,而是对着中间车辆行了一个庭礼,随后,转身向大门内走去。
刘昊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闭目养神,不用睁眼,光听走廊上的步子声就知道是谁来了。
“头儿,门口来了三辆马车。中间一辆马车上坐的是纪巡令,另两辆马车上的人还没有表明身份。不过从马车的豪华程度来看,他们的身份应该不亚于纪巡令。”
“总算来了,我还以为我抓错人了呢!三条鱼就三条鱼吧!有总比没有好。”刘昊睁眼,微微一笑。
刘昊没有因为来者是纪巡令就有失威仪,他沉着冷静的走出大门,右手弯曲置于胸前,左手负后。
“好大的架子啊!这是见到上官该有的态度吗?”纪巡令声带气场,朝刘昊笼罩而下。
“不好意思,如果你是来做客的,我必以礼相待。若你是来找茬的,我管你是谁!”刘昊语出惊人,不但让对面的人惊到了,也让自己一方的人被吓到了。
“嗬嗬嗬,你果然如传闻中那样骄狂!不管我是不是你的直接上峰,见到本官但凡级别低者都要行标准的庭礼。刘昊,这个规矩可不是我定的,而是镇灵庭自成立时就定下的。
藐视上官和藐视上峰的罪是一样的,你可不要抱着侥幸的心理。在镇灵庭面前,无论是你还是你身后的人,都是渺小的。”
“多谢童大人关心,我自然知道我在做什么。在没有违反庭队纪律的情况下,你无权对我指手画脚!”刘昊懒得跟他绕来绕去。既然站到了自己的对立面,那就是敌人!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哗啦”一下,身穿官服的童望从马车内走了出来。
人靠衣服马靠鞍。庭队为他量身定做的官服把他衬托的气势凛然,不怒自威。
“另两位不准备现身一见吗?还是说你们的官威比童大人还大?”刘昊先看了看左边的马车,之后看了下右边的马车。
“刘大人,这点雕虫小技就不要卖弄了吧!”从左边的马车里走出一人,此人一看便知是吴可的父亲。
“刘大人,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怪不得花术在你面前损了颜面,老夫今天领教了。”衣着华贵的老者从右边的马车里走出。他脸上的笑容虽善,但善意中却砸着夺命的寒针。
“吴家主,童会长,我总算把你们盼来了。”刘昊亲切的笑了。这个笑容让他们感到莫名其妙。
“刘队长,此话怎讲?”吴佳在来之前把刘昊的情报资料记得清清楚楚。他明白对刘昊不用拐弯抹角,直抒本意就行。
“三天前我接到诸位的来信。在当时我就在想,吴可究竟有什么能耐值得这么多人为他来求情呢?按道理来说,他只不过是吴家的一个少爷。即便有人求情,那也仅限于吴家。
可现实是什么呢?纪巡令,佣兵公会都参与进来了。佣兵公会还好说,吴可毕竟是他们的客人,为客人分忧是他们的本分。那纪巡令呢?身为镇灵庭的监察部门,为何跟世家搅和到一起去了呢?难不成你们是姻亲关系?还是说你们之间有利益输送?”
“放肆!刘昊,诬陷上峰是重罪!本官大人不记小人过,只要你放了吴可,本官既往不咎!”童望眼中精光一闪,他很高兴刘昊为自己送来一把刀。
“刘大人,佣兵公会虽不敢与镇灵庭相提并论,但好歹也是我们这一方世界的门庭。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损了庐阳城佣兵公会的面子,假如没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