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柔也笑着开口:“听说这次时里云教授领奖回来后,就会被直接破格提拔为院士了。她还是咱们华夏第一位年仅二十三岁就拿到院士头衔的医学者吧?”
听到两人的话,傅老爷子的神色淡了几分,没说话。
时里云和池归年龄差不多,也同在专家组,一直都被人在私下里和池归比较。
这几年,池归越来越低调,再加上手受了伤,而时里云却越发展越好,不仅在上半年拿到了国际医学联盟的审核资格,甚至还在不久前获得了北丁格迩的奖!
现在很多世家,越来越不看好池归,转而去和时里云搞好关系。
对此,傅老爷子自然清楚。
但他更清楚,池归对于华夏、对于医学界,到底意味着什么。
那根本不是什么头衔、什么奖项可以衡量出来的。
傅奶奶不关心也不懂这些,闻言怔了怔,随即下意识维护池归:“这些池归迟早也会拿到的。她是个好孩子,不比任何人差。”
听到傅奶奶这么说,姚振廷和袁柔都笑着揭过了这个话题。
傅奶奶不懂,但他们却是特意查过的。
那个奖,必须得有医学方面的重大突破或者贡献才能获得,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拿到的。
姚振廷和袁柔是上午十一点来的,坐了一个小时,正好中午。
傅奶奶留他们下来吃饭,姚振廷客气的拒绝了:“我们也很想,但华夏珠宝协会那边有点事,我得过去看看。”
听到是公事,傅奶奶和傅老爷子就没再说什么,将姚振廷一家三口送了出去。
坐上车,姚予涵却发现车子并没有往华夏珠宝协会的方向开,不由疑惑道:“咱们不是去华夏珠宝协会吗?”
“那是推辞。”袁柔掏出镜子补妆,漫不经心道,“咱们今天去金老爷子家吃饭。”
“金老爷子?”姚予涵反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是京都四大世家之一的金家。
她顿时皱眉:“为什么?咱们不是一向和傅奶奶家交好吗?”
傅家和金家的关系并不好,生意上更是死对头,以往姚家的人只去傅家,从来不去金家,今天她爸妈竟然特意推了傅家的饭局,去参加金家的?
“时里云教授正在金家做客。”袁柔耐心解释道,“等时里云教授领奖回来,被提升为院士后,地位就会彻底凌驾于池教授之上了。咱们现在不趁着人少赶紧和金家还有时教授打好关系,将来想再打关系就难了。”
姚予涵无法接受:“那就不打关系呀!池教授不也挺好的?咱们家已经是珠宝行业的领头者了,何必非要去和医学家攀关系?”
“涵儿,你记住,无论咱们珠宝行业有多发达,在华夏乃至整个国际,都永远比不上医学界的地位。”姚振廷沉声教导道,“如果能和医学界的某位大拿搞好关系,将来咱们家无论想在哪发展,都会很轻松很顺利。”
毕竟,珠宝再发达,也不过是奢侈消遣品,而医学却关乎着生命与健康。
人们可以不戴珠宝,却绝对不能不治病。
就是这个必不可少,造就了医学界在整个国际至高无上的地位。
姚予涵被训,虽然心里还有些不服气,但也不敢反驳,只能不甘心的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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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家三口刚走,傅斯和池归便回到了傅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