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在缺乏扬起的水中,感觉到意识和理智渐渐离我远去,朦朦胧胧中好似看到我那个恶女老妈惊艳的脸和黑心老爸担忧的脸,还有一袭白衣胜雪凤大人妖白得过分病态的面容……

寒陌那个护主心切整天笑眯眯的小丫头、撑着一把火红鎏金阎罗伞的炎阡、露着招牌笑容的腹黑小p孩王爷凌墨逝、缠着我玩扑克的太后娘娘、神秘美少年暗影大侠凌墨殇、以及正在被壮男爆菊花的无耻面具男洛镜玄……

泊英居的掌柜大叔、秃头秃得很有个性的文雅、负剑而立的冰掠影、豪爽坦率的小青、大眼睛正太小锐……

看来,我真的陷入了传说中的回光返照。睍莼璩伤

好像听人说,人死前想到的最后一个人,就是生命之中最重要的人,我微微一笑,期待着临近死亡大脑里面出现的最后一抹记忆——

一身亮得刺眼的红衣、薄得过分的嘴唇、充满蛊惑的眼睛、千娇百媚的脸……咦?丫的这不是那个变态老妖怪焰糕嘛!怎么会是他?!

我靠,老娘的脑瓜壳子是不是中病毒了?完蛋,我要关机重启!

“喀嚓——”都快死了我怎么还能清脆感觉到一阵锥心的疼痛,以及一个极其诡异的声音——就好像什么东西被狠狠踩断了一样。

我这边还在皱着眉头东想西想,忽而一根冰冷的手指顶了一下我生疼生疼的喉咙,随即又像嫌弃般立即撤开,那人嚣张地说道:“果然没死透,踩几下还是有反应的!”

我x他大爷的回光返照!原来是老妖怪焰糕这人实实在在地出现了,把我从水里弄了出来后二话不说还在老娘背上踩了几脚!

“为什么不杀了她?”听那声音我才发现,夏晗菲还在旁边站着,脸色如同抹黑的锅底,眼神颇为不满地盯着姿态悠然慵懒的焰糕,“你说过你不干预这件事!”

老妖怪焰糕淡淡地瞥她一眼,仅是一眼,就足够令人心生畏惧:“你以为谁是天籁行宫的主人?”

听到这里,连躺在冰凉石砖上的我都愣了一下,难道……夏晗菲不是天籁行宫的主人而是老妖怪?!

我猜想得不错,果然夏晗菲怔忪了片刻,虽有微词,却不敢说什么了,只是神情恭敬道:“自然是您。”

老妖怪显然是很满意这个答案,伸出两根手指提起全身发疼的我,那双波斯猫般妩媚的眸直直地盯着我:“疼么?”

我很诚实地从牙缝里面挤出一个字:“疼。”

“疼死活该。”那厮扔下我,任我如死猪般重重地摔在地上,径直转过头对夏晗菲说,“不能杀了她,杀了她未眠可不依……”

听到这句话,我眼泪盈眶,谢天谢地你的良心还没有完全被狗吃掉。

“把她毒哑吧,这样既对得起未眠,也让她比死还难过。”说完这句,老妖怪焰糕扔下一小瓶毒药,在夏晗菲膜拜的注视下扬长而去。

气得浑身发颤的我差点昏厥过去:“焰糕,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

他回首一笑,嫣然如绽放的罂粟,摄人魂魄:“有趣而已。”

“你你你……”我言语不能白眼翻天浑身抽搐陷入暴走石化状态中。

我靠,焰糕你究竟是一个多么变态的人啊!

“还没下药吧,你怎么就结巴了?”他危险地眯起双眼,“你这种弱者,本来就没有留在世界上的必要,之前不动你是因为于未眠,你还有点作用,哼,可惜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救得了谁?”

他的言下之意就是——他知道凤大人妖奄奄一息,更明白我来这里是因为打算救他。

我不由惨然一笑:“我武功不济,自然是救不了谁,可您自诩武功盖世,现如今不是也没能救得了谁吗?难不成放着重要的人不管,就是你有作用的表现?呵,你的置之不理若是不能救人倒也没什么大不了,可是事实上你却是害他们的罪魁祸首!”

我自知我的着几句废话对杀人杀得心灵麻木的老妖怪来说,无关痛痒,顶多是隔靴挠痒而已,却没料想到他如同被闷雷劈中头盖骨,脸色一下子全黑,双眼阴森寒冷得可怕,手指一伸,我的脖子已经被他冰冷的手狠狠掐住,那从牙缝里面挤出来的话语太过狠绝:“你究竟知道些什么?!”

我毫不畏惧地直视着他那双泛红的眼睛,淡然道:“本来刚才是不知道些什么,只怕是现在知道些什么了。”

掐在脖子上的手越收越紧,喉间涌来一股浓烈的血腥味,眼角居然有泪水溢出。

我暗暗在心里唾弃自己,在敌人面前,流什么眼泪!

好吧,在死亡面前,我应该庆幸自己流的是眼泪,而不是眼屎。

“你想威胁我?”警告和讥讽的味道十足。

我哑然失笑,只不过被人掐着,笑出来估计也十分震撼:“咳……一直都是你在威胁我吧?”

老妖怪怒极,细细的眉峰一挑,却娇媚地笑了出来,松开了爪子:“贝可冉,你比我想象的聪明一点,却比我期盼的愚蠢几分。”

在夏晗菲复杂难明的注视下,我不紧不慢地整理着自己被弄乱的衣襟和*的发丝,目光熠熠地看着老妖怪:“你比我想象的卑鄙万倍,却比我期盼的痴情几分。”

“废话什么,滚吧!”他重重地一甩宽大飘摇的衣袂,颇有几分不甘的味道。

不管你们能不能理解,反正我促狭地将之理解为老妖怪害羞了……

世间的人活着,或高贵或卑微、或武功盖世或手脚残疾、或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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