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妮问曾咏：“你知道纤夫拉纤为什么不穿衣服吗？难道当地风俗就这样？”
曾咏摇头道：“这我哪知道，你不如问问刘公子！”
于是李二妮转头问刘灭周。
刘灭周看着那些纤夫幽幽地说道：“通常有三个原因。首先纤夫多是家境贫寒之辈，如果穿着衣服拉纤，汗浸盐汲加上纤索的磨损，衣服能经得住几天这么折腾？所以他们舍不得穿衣服！再一个拉纤时要频繁下水，在时间上容不得宽衣解带！最后一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为了防病！如果穿着衣服，一会儿岸上呆一会，一会儿水里呆一会，衣服在身上干了湿，湿了干，不仅不穿着黏糊糊不得劲儿，而且容易得关节病和痛风病，所以不如不穿衣服！”
常子衿和李二妮恍然大悟。
此时纤夫们正喊着号子，“嗨，嗨哟哟，嗬嗨，拖呀，拖、拖拖拖……”
铿锵有力，空谷回荡，别有一番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