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满娃尽管高大魁梧,力气也有一身蛮力,但是,却还是被叶鸣轻轻松松地掀翻在地,、
此刻,他仰头倒在地上,叶鸣踏在他胸脯上的那一只脚,仿佛有千钧之力,压得他呼吸艰难、面红耳赤,嘴里发出“嗬嗬”的嘶吼,四肢拼命地挣扎,想从叶鸣那只脚下挣扎出來,却像被如來佛祖压在五指山下的孙猴子,任他怎么用力,却难以挣动半分。
张嫣一边整理自己散乱的头发和被郑满娃扯掉扣子的衣襟,一边恨恨地盯着像只仰面朝天的青蛙一样,在叶鸣脚下徒劳地挣扎的郑满娃,只觉得无比地解气、无比地痛快、又无比地庆幸,,刚刚被郑满娃压倒在沙发上时,她只觉得万念俱灰、绝望异常,以为自己今天是万难幸免了,因为她虽然曾听夏楚楚说过叶鸣有功夫,但她内心还是觉得这可能是夏楚楚为她的情郎吹嘘的话,可能是言过其实了。
在她想來,像叶鸣这样文质彬彬的人,又是正牌的大学毕业生,听说还是一位大才子,像他这种书生,即使曾经练过武,应该也只是会几招花脚猫的功夫,纯粹是花拳绣腿而已,打架肯定是不行的。
她之所以要喊他來,一是要看看他的社交能力,判断一下夏楚楚识人的眼光;二是想让他來给自己挡挡酒,以免自己被郑满娃他们灌醉;第三是想拉他來给自己壮壮胆,让郑满娃不敢轻易对自己用强。
而且,她心里还一直抱有一种幻想:自己对郑满娃今天喊自己來喝酒的动机,可能是多虑了,或许,人家就只是真的仰慕自己,想和自己喝一场酒,挣点面子,然后便痛痛快快地给自己投资一千万元。
正因为抱有这种侥幸心理,所以,在郑满娃把自己拖进那个小包厢,并关门落锁之后,她还是沒有当时就反抗,,在她想來,现在还是客人吃饭的高峰期,外面的包厢里又还有三个人,郑满娃就是se胆再大,应该也不至于就在这里对自己怎么样。
沒想到,这个郑满娃是个在他们那个小县城横行惯了的土恶霸,平时最喜欢的就是在饭店和歌厅的包房内,甚至自己的汽车内,污辱、玩弄女孩子,用他自己的话说:只有在这种地方,他才能找到刺激和新鲜感,下面才能很快地硬起來、勃/起來……
所以,今天他就是做好了准备,要在这个小包房内,要在他的两位手下在隔壁听着的情况下,把张嫣这个大明星“办了”,回去以后就好到他的狐朋狗友那里吹嘘。
而张嫣,直到郑满娃扑到她身上,抱住她的头又啃又摸,才感觉到事情不妙,特别是在她被郑满娃扑倒在沙发上时,心里真是后悔得要命,只好拼命喊叶鸣救她。
但是,她觉得叶鸣是不可能來救自己的:首先,外面还有郑满娃的两个手下,个个都是身材魁梧的西北大汉,虽然他们喝醉了,但要两个人合伙对付叶鸣,阻止他进來救自己,还是很容易的,说不定叶鸣还会被他们痛打一顿;其次,这张小包厢的门被郑满娃上了暗锁,而且这门看上去非常结实,即使沒有那两个大汉阻拦,叶鸣在短期内也很难闯进來救自己……
然而,就在她觉得万分绝望、以为自己今天万难幸免被污辱的命运的时候,叶鸣却犹如神兵天降,忽然一脚踹开房门,虎虎生风地闯进來,三拳两脚就把郑满娃放翻在地,还踏上了一只脚,这令她有一种死里逃生的感觉,心里对叶鸣真是感激和佩服得无以复加。
直到此时,她才知道,夏楚楚一点都沒有吹牛皮:她选中的这个如意郎君,既英俊潇洒、文武双全,又侠肝义胆、有情有义,确实是很难得遇到的完美郎君……
想至此,她再次看了几眼正踩着郑满娃的叶鸣,心里忽然对夏楚楚生出了一丝羡慕之意……
此时,地上的郑满娃,已经完全被叶鸣制服,不再徒劳地挣扎,费力地转过他的脑袋,用布满血丝的眼睛盯着张嫣,上气不接下气地求恳道:“张小姐,我错了,求求你,让这位小兄弟把脚拿开,我都快透不过起來了……我答应和你合作,现在就给你开支票……”
张嫣杏眼圆瞪,“呸”地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恨恨地骂道:“死乌龟,老王八蛋,想來占你姑nainai的便宜,你也不看看黄历再出门,告诉你:姑nainai不稀罕你这臭钱,你钱多,拿回去给你垫棺材底吧,让你这老王八到yin间享受去。”
说着,便拿起桌子上郑满娃的那张已经填好了数字的现金支票,三下两下就把它撕得粉碎,觉得这样还不解恨,又把那些支票碎片丢到地上,抬起脚在碎片上使劲踩了许多下,这才罢休。
这时候,那两个被叶鸣打翻在地的郑满娃的手下,畏畏缩缩地蹭到了包厢门口,见自己的老板被叶鸣踩翻在地,眼睛里露出恐惧的神se,在门口缩头缩脑地徘徊,却始终不敢踏进门來。
叶鸣轻蔑地扫视了那两个人一眼,朗声问张嫣:“张小姐,这个王八蛋怎么处理,是再打他一顿,还是报jing请jing察过來把他们带走。”
郑满娃听叶鸣说要报jing,想起自己在京城,沒有任何关系,一旦被jing察逮住,张嫣又是大明星,说不定进去就会被修理一顿,还有可能被判刑,眼里终于露出了恐惧的神se,嘶声喊道:“张小姐,我真的知道错了,俗话说:万事留一线,i后好见面,求求你嗬这位小兄弟放过我,我明天立即回西京去,再不敢來打扰你,张小姐,求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