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夭夭正躺在假山后面打瞌睡,心里嘀咕着灼离到底在什么地方,司命不会骗她的吧,想着想着,在暖暖的阳光下睡死了去。
君北灼甩脱了君颜月,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想自己一个人呆着假山静一静,他明白父皇母后忧虑的是什么,但是……如果再找不到梦中那个女子,他就要纳妃了。
想着梦中那女子,又是无奈,每次梦见她,他都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空荡荡的心里似乎瞬间被填满一般。
想着,竟没注意脚下,一脚竟然将脚前的物体踹飞了出去,还没回过神来时,就听到一声:“靠!”
君北灼嘴角一抽,看向被他踢出去的物体,一个小太监?
“奶奶的什么人,谁打扰本大爷睡觉呢。”
君北灼觉得这太监甚是有趣,开口道:“宫中太监,当值时偷懒,该当何罪。”
桃夭夭语结,干笑两声从地上爬起来:“我没偷懒呢,我是在,在……捉虫子。”
“哦?”君北灼挑眉,看着那从地上爬起的太监,更是对他有兴趣,这个借口挺不错的。
“真的,真的,我发四。”桃夭夭爬起来后,竖起四根手指,朝面前那人讨好的笑道:“不知你是宫中的什么……灼离?!”
看清楚眼前那人后,她瞬间瞪大了眼睛,张开手便朝那人扑去,君北灼虽然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但是他怎么能让一个太监抱住他?
于是一个侧身,桃夭夭便狗吃屎般的扑在了地上,还没来得及爬起来的时候,就被君北灼提着领子从地上提起:“哪里来的小太监,不知道宫中规矩吗。”
“呜呜,灼离我好想你。”桃夭夭泪水鼻涕哗哗哗的留下来,就想往他身上拱,可是被他提在空中,手脚就是碰不到他。
看着一个小太监在自己面前哭得梨花带鼻涕,君北灼嫌弃了,将她放下,从怀中掏出丝帕扔给她:“擦赶紧,男子汉大丈夫的成什么样子。”
这话一出后,君北灼和桃夭夭都呆了。
君北灼呆的原因是,他是哪根神经抽了,对一个太监说男子汉大丈夫,看来是这些事烦心事太多了,导致精神错乱。
桃夭夭好歹自认为是一个水灵灵的的女子吧(女汉子),他怎么能说她是男子汉大丈夫,呆了片刻才反映过来自己是太监打扮,拿起他的丝帕就开始擦鼻涕眼泪,抽泣道:“我本来就不是男子汉大丈夫……”
君北灼掩嘴咳嗽了两声,等她擦完眼泪鼻涕后才问道:“你刚才叫我什么?”
“灼离。”
“嗯?灼离?”
“是啊……”说着才反映过来,司命交代了的,不能告诉他真实的身份,不然会扰乱人间秩序的,掐了自己一把后,抬头对他笑得十分勉强。
“灼离是何人?本……我认识吗?”
“呵呵,不是,你不认识,他是我,是我……”桃夭夭眼睛贼溜溜的转着,半响才肯定的答道:“他是我夫君!”
君北灼嘴角狠狠一抽:“夫,夫君?”
“不是,不是,说急了,他是我娘子。”
“娘……子?”太监也能有娘子的吗,更何况这太监看着这么小,怎么都有娘子了。
桃夭夭尴尬的挠挠头:“嘿嘿,就是娘子,我娘子跟你长的很像,所以我就认错了。”
娘啊,她怎么觉得这个理由好牵强,说男子和女子长的像,而且灼离的面貌普天之下还有谁能同他有半分相似,除了那个变态的祈樺。
跟他娘子长的很像?君北灼无奈的叹口气,在她之前趟的地方坐下:“那你怎么进宫当太监了,你娘子呢。”
桃夭夭干笑,坐在他身边,开始忽悠起来:“是这样的,我娘子很漂亮,很漂亮很漂亮,就是很漂亮那一种,后来他觉得我长相平庸,就抛弃我跟别人跑了,于是我万念俱灰,割了小j鸡i鸡,进宫当太监。”
君北灼再次无语望天,这小太监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他烦闷的心情也有了丝好转:“你是哪宫的太监,叫什么名字?”
“啊?”桃夭夭眼睛转了转:“我就是御花园扫地的太监,我叫小桃子,你叫什么?”
“我叫君北灼,同你娘子一样,也有一个灼字。”
“呵呵,是么。”桃夭夭干笑,摸摸鼻子后,将手里布满眼泪鼻涕的丝帕递给他:“这个还你。”
君北灼揉了揉眉心:“不用了,你扔了吧。”
“不能扔。”桃夭夭轻轻出声,将丝帕认真的折好好,放进怀里,看着神色疲惫的君北灼问道:“你有什么烦心事吗?”
“嗯。”君北灼无奈的笑笑。
“那你跟我说说,说不定我能帮助你,多个人多份力量嘛。”
“你个小太监懂什么。”
桃夭夭不满意了:“太监怎么了,古有赵高谋权指鹿为马,权倾天下,说明太监还是很有用的。”
君北灼挑眉,虽然他不知道赵高是什么人,但是这小太监说话甚是有趣:“你难道也想谋权,权倾天下?”
“咳咳,我只是打个例子,不是,举个比方……总之我对皇位没兴趣。”
“那你对什么有兴趣?”
桃夭夭正色:“。”
君北灼没忍住,笑了,看的桃夭夭可谓是春心荡(和谐)漾,就差上前把他扑倒,灼离以前从没这么笑过啊,都是对她淫(和谐)笑,淫(和谐)笑的。
“我说真的。”
“因为我长的像你娘子吗。”
“也有这个原因。”桃夭夭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