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次的手指不像想象中的冰凉,反倒是有一丝温热。

库苏纳别无选择,当这双温热的手指在库苏纳的额头拂过的时候,库苏纳感到额头有一种微微的刺痛,然后那本身温热的指尖,竟然变得好像如同烙铁一样滚烫,剧烈的疼痛让库苏纳不由自出的痛哼了一声,接下来那种刺痛好像随着这种滚烫更加深入,好像要刺入自己的脑海,下意识的,库苏纳的身体就绷紧了起来。

“放松,不要紧张。”宁次的声音从库苏纳的前方传来。

库苏纳的紧绷让宁次会多费不少的手脚,宁次显然不想有无谓的消耗,事情能够简单就最简单好了。

听到了宁次的话,库苏纳咬紧牙关,闭上了双眼,想让自己放松下来,好好,疼痛也不如刚才的剧烈了,只是脑海中隐隐作痛,而且这种疼痛也在缓慢的消减……

当宁次的手指离开之后,库苏纳也发现那种疼痛好像也慢慢的隐去了,感觉刚才的疼痛就好像是一场幻觉一样,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只是眼前的那个白衣少年静静的站在他的面前,让他知道这一切都不是梦,现在他为了活命,已经付出了很多。

当然,为了生命,库苏纳早就有付出一些东西的觉悟了。

“你可以看一下自己的额头。”宁次清冷的声音对着库苏纳说道。

库苏纳右手一伸,一团水球凭空凝聚,透过清澈的水球,库苏纳看到自己的额头,多了一个繁复精致的花纹,这种花纹两边就好像是镂空的精致的藤蔓,中间是一个很粗的一个十字。

“大人……这是……”

“是一个封印。你刚才也感受都了潜伏在你脑袋中的力量了么?只要我发动了咒印,那么,结果我想你自己也知道……”宁次的确对于能够容纳魍魉分身的忍者有着好奇,毕竟在记载中,能够完成这一步的忍者也是少数,如果有一个对照的话,那么无疑能够让自己的研究快很多。

宁次也当然知道,库苏纳从一开始就是一个敌人的身份出现的,中那种相逢一笑泯恩仇,虎躯一震,敌人倒头就拜这种情况,是根本不太可能的,一旦是成为了敌人,那么心中永远都会有这么一个隔阂,以宁次的性格,根本不可能将自己的安全全部寄托于库苏纳的良心发现……这也太不靠谱了。

当然,宁次有着自己的做法,早在暗部的时候,就已经研究了自己身上的笼中鸟咒印,虽然没有破解的办法,但是无疑,这让宁次对于咒印有了浓厚的兴趣,凭借着自身优秀的精神力,让他发明了这种独特的咒印,能够将自己的一部分力量充分活化,然后强行封印在被封印人的头部,一旦自己将咒印解开,那么活化的力量就会在被封印的脑袋中炸开。

这样的咒印在几经修改之后,成为了宁次最有效的手段。

库苏纳看着额头上的咒印,心中难免有一些不快,但是很快又释然了,凭心而论,如果他站在宁次的位置上,恐怕自己的处置的手段,会比宁次的更加的极端。只不过,理解归理解,但是对于库苏纳来说,这样的情况还是让他在一时之间难以接受。

现在他也在想,自己做的究竟对不对,自己虽然活了下来,但是却已经失去了自由……可是……

库苏纳看着水球中额头上的咒印,脸上露出一抹苦笑,已经没有办法了,自己被下了咒印的时候,生死就已经掌握在了别人的手上,已经失去了这么多才换来的生命,也只能够这样了。

库苏纳的手臂无力的垂下,手中的水球在一瞬间就被散成了无数的水花,落在了地上。库苏纳的表情没有掩饰,那种自嘲和无奈的表情宁次能够清晰的看见。

宁次看到了库苏纳的表情,就算是不用思考,仅仅凭借着表面,也能够将库苏纳心中的想法猜个七七八八:“我对你不会有太严苛的要求,我需要你,这也是你证明自己的价值,不是么?这个忍界,没有价值的人,都已经被深埋在了泥土里面了。我们每个人,都为了证明自己的价值而存在,不是么?”

听到了宁次的话,库苏纳虽然还是一种无奈的样子,但是表情已经放下了很多,宁次说的话,让库苏纳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说,但是却有一种好像明白了什么的想法。

宁次没有理会库苏纳的变化,宁次轻轻的抬起头,看着湛蓝的天空,此刻的鬼之国在午后,天空中翱翔着一只雄鹰,在天空中雄厉的长啼,“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你或许会遇到很多的事情,但是并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如同你所想的。你不能够反抗,为什么不尝试着去积极的接受,并且改变自己?我给你下了封印,这是毋庸置疑的,相信如果是你的话,你也会对之前的敌人会有一道保险,没有人会用生命开玩笑。但是我可以告诉你,我需要你来配合我的试验,只要你能够成功的话,那么我可以对你不加限制,除了我偶尔需要你帮我办一些是事情,其他的时间,都由你分配”

“不仅如此”宁次苏纳,那双眼眸没有丝毫的情绪蕴含,就好像是高高在上的神祇一样,漠视着库苏纳,这让库苏纳有一种感觉,眼前的人不会说谎,也不屑于说谎。宁次接着说道:“我还会给你很多你需要的东西。你的身体很不错,似乎是经过了一些强化,但是你可能是不会体术,身上的一些肌肉强化和分布很不合理,这让你虽然有着全面多出别的忍者的身体素质,可是在实际战斗中,你能够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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