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德王子一摊手,说:“应该是这样。”
方天风说:“那我只要让他们带不走圣女就好了。”
“那天带不走,以后也能带走,总教别的没有,人和时间都很多。”塞德王子说。
“东江也别的没有,就是危险很多,我相信总教的人总有一天会怕。要是他们的信仰虔诚到不怕任何危险的程度,到时候我就去总教的总部走一趟,看看他们到底为什么不怕!”
塞德王子突然露出充满期待的笑容,轻声说:“真希望可以亲眼看到你独闯教廷,那个场面一定会很壮观,不知道教皇那个老家伙看到你的时候,会是什么样。”
说完,塞德王子面色微微一变,问:“你对总教了解得多深?”
方天风盯着塞德王子,片刻之后说:“我需要先把弑神之枪据为己有,才能判断总教的力量。”
塞德王子略感诧异,说:“永远不要小看天神总教,他们历经两千多年而依旧拥有强大的力量,必然有特别的地方。如果你想保护圣女,千万不要让她去。”
“我明白了。”方天风的声音有些冷。
安娜一会儿看看塞德王子,一会儿看看方天风,不能完全理解两个人的话,目光里充满好奇。
不多时,塞德王子收到陈岳威的电话,说他就在楼下,马上来拜访。
陈岳威来到总统套房后,第一件事就是代表省委省政府向塞德王子道歉,并说一定会加强防护力量。
陈岳威本以为会迎来塞德王子的愤怒,但塞德王子不仅没有批评安保力量,反而高度赞扬华国和东江警方以及方天风。
塞德王子的话让陈岳威松了口气,偷偷看一眼方天风表示赞许,他清楚肯定是方天风的功劳。
最后。塞德王子说:“陈书记,我很满意这一切,唯独有一个人让我非常愤怒。”
陈岳威沉声问:“谁?”
“一个姓游的副厅长。他来到这里后。什么都没做,反而只会骂服务员。甚至还强闯我的房间,幸亏我的保镖把他拦下,不然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游副厅长?”陈岳威若有所思地看了方天风一眼,副厅级的官员已经足够纳入他的视线,他知道方天风跟那个游副厅长交恶,同时很快猜到游副厅长骂服务员的目的。
陈岳威点头说:“我再一次向您道歉,您放心。我们东江省委一定会严惩党员队伍中的害群之马,给您一个交代,给所有抗击恐佈分子的英雄一个交代!”
塞德王子立刻满面笑容,主动伸手相握。感谢陈岳威。
陈岳威则彻底放下心,只要塞德王子不追究,而这次事件没有自己人死亡,那他就不用担责任,但毕竟事情闹的很大。肯定要找人来承担,而现在就有一个现成的。
方天风看了一眼陈岳威的气运,想看看他会不会受此事影响,却发现他的气运里竟然多出半透明的灾气,而他的官气流动也有减缓的趋势。但幅度很细微,这灾气跟今天的事情无关。
方天风仔细推算一番,发觉陈岳威的灾气爆发时间是下个月九号到十一号左右,而宋洁的大型布道会恰恰确定在十号召开。
陈岳威可是被一号大首长看重的人,自身气运极强,同时还有大族长的气运相助,普通的灾气绝对不可能出现在陈岳威身上,可见未来发生的灾难不一般。
甚至比这次刺杀塞德王子都更严重。
虽然目前那灾气对陈岳威影响有限,但官场的事不好说,一步错就可能被人抓住机会,导致升迁减慢一步,从此步步慢,最终可能因为年龄问题无法问鼎最高之一。
方天风认识的高官也有好几个,但真正跟他关系深的只有陈岳威一个,两个人虽然没有称兄道弟,也没有结党,但却相互帮了很多忙,很有君子之交淡如水的意思。
等陈岳威告辞后,方天风迈出一步,说:“我送送陈书记。”
周围的人都看出方天风有话跟陈岳威说,于是远远地跟在两个人后面。
两个人走了几步,方天风问:“陈书记,您五月份有没有重大的活动?比如五月九号到十一号那几天。”
陈岳威和那些高官一样,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思考了片刻后,慢慢说:“五月九号京城有个会议,大概要十一号才能回来。”
方天风听陈岳威说话立刻想起本届二号大首长在政府工作报告会上的发言,念稿子的时候非常慢,甚至慢得有点别扭,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可见他们那些人多么注重言辞。
方天风不由得暗叹陈岳威果然气运强大,怪不得灾气不能影响他,原来灾气爆发的时候他并不在东江,对他的影响因此降到最低。
方天风说:“那个会议应该跟李定国大族长有关吧?”
“你消息很灵通嘛。”陈岳威微笑着说。
方天风心想有一号大族长的气运相助,真是太幸运了。
方天风说:“那些天应该会发生一些事情,您有个心里准备。”
陈岳威不像别人一样刨根问底,而是点点头,因为他知道如果事情紧急重要,方天风必然会说,方天风现在既然不明说,自然有不说的原因。
如果方天风有意炫耀什么,陈岳威自然会主动询问满足方天风。
陈岳威说:“你以后做事要小心,元家的孩子可不容易对付。我先走了,你不用送。”
等陈岳威离开,方天风仔细思量陈岳威这句话,明显有别的意思,但只能猜到有这么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