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我还真的担心她出了事。
鬼器伤鬼,就像利刃伤人一般,极为的难受,甚至会死亡。
心中默默的祈祷她不要出事。
我又去了之前埋葬小纸人的那颗松树下。
不知道叶瑶那只女鬼在不在。
我想询问她,到底是不是她害死了爷爷。
毕竟之前爷爷想过想要害她呢。
于是,我向着周围轻唤了几声:“叶瑶……叶瑶……你在吗?我是叶辰。”
周围的树林依旧十分寂静,鸦雀无声,连同虫鸣都消失的干干净净。
清晨凉风徐徐,略带一丝凉意。
顿时,让我感觉冷嗖嗖的。
一时间吓的我脸色一阵惨白。
叶瑶该不会来了吧?
周围的树木依旧轻轻摇曳。
看来只是山风。
这一刻,说来也奇怪,即便有些害怕,可我依旧还想见到她们。
也是醉了。
在那山林中继续转悠了一会儿,一无所获。
想必是她们已经走了吧。
内心里一阵小失落。
离开后山,我也没有地方去,我打算先去吴家村,看一看那口阴棺的事情。
顺便打听一下,叶家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来到吴家村,那些村民们,竟是齐齐的围聚了起来,议论纷纷。
有些人情绪还比较激动,似乎争论不休。
我想可能跟那老头儿发现了阴棺,然后被我吓了一跳,有关系吧。
老远我就认出了那个老头儿。
只见那个老头情绪激动,口若悬河的道:“是真的,我跟我孙女亲眼所见。那只鬼,黑不溜秋的,从那阴棺中猛然站了出来,把我吓坏了。”
一群人你围着那老头儿,听的那时相当的认真。
“我跟你们说啊,那阴鬼,奇丑无比。大脸盘子,哎呦,我去,比咱家那猪脸都还要大。那嘴巴,都有碗口那么大,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那舌头,能伸出半米多长。差点就把我卷了过去,吓的我小心肝儿都快要碎了。”
闻言,我老脸都黑了。
我长的有那么丑嘛我?
老头儿,你在讲故事的时候,能不能不要使用吹牛逼的修饰手法?
身为当事人的我,恨不得用我那四十米大拖鞋,一板将他拍晕了去。要不是现在情况特殊,我都想跟他进行一翻无隔阂交流。
“这邪祟也太恐怖了。”
“咱们烧了它吧。”
“不行啊,你没有听见王老头儿说,那鬼可是长有长长的舌头,会吃人的。”
“这该不是从叶家村流过来的吧……”
“胡闹,不许瞎说。给我闭嘴。”
一群人谈及叶家村似乎当即变了颜色。
这口阴棺可烧不得。之前可是葬着一位牛逼的人,从那野猪佩奇的恭敬态度来看,应该了不得。
再说了,也都是那人的阴棺救了我一命,我必须做点什么。
“那老村长,你说说,这个到底怎么办啊?”
那村长无奈的摊了摊手,道:“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阴阳师。”
我快步的走了过去,轻咳了一声:“胡闹,这是大周王朝,周天王的棺材,岂能容你尔等玷污。”
被我一声怒吼,场面瞬间安静了下来,一群人纷纷诧异的望着我。
说实话,我内心里慌的一批。
他们这么多人,万一遇到一个暴脾气的,今天我就要躺着回去了、
被我怒吼,一群人脸色微变,似乎有些不爽快。
不过,那老村长也是过来人,极力压制自己的情绪,诧异的询问道:“这位是?”
一群人看着陌生的我,瞬间警惕了起来。
我则强装着镇定道:“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他是谁。”
其实我并不知道那位大佬到底是哪位神人,为了避免暴露真相,只得随意的胡编乱造了一个历史人物,而且时间越久远越好,这样难以调查。
“此人姓周,字天。为商周时期的县官,为人乐善好施,舍己为人,以身作则,体恤百姓,一生清廉,不爱功名利禄,喜爱简单,低调。身受广大人民的爱戴,死后也没有举行盛大的葬礼,只是简单的安葬了一下。就是这样一个小县官,虽然名不见经传,可却是千古流传的大人物,可能因为最近雨水繁多,山体滑坡,导致阴棺流露,所以,此棺必须得择地而葬,算是对先辈的尊敬,也是对历史人物的一种缅怀。”
那老头闻言似乎不乐意了:“有没有搞错?大人物?那天我可是亲眼看到他向我伸出半米长的大舌头,漆黑深邃的大爪子,差点就抓住了我。老吓人了。”
我的四十米大刀呢?
真忍不住想要抽死这个臭老头,扭曲事实。
我什么时候向他吐舌头了?
我什么时候还抓他了?
你这种吹牛逼的修饰手法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
村里人当即有人随声附和道:“是啊,这种邪物,可留不得。万万不可葬在咱们村,万一,万一跟叶……”
他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老村长给打断了。
“这么说来,你是一位阴阳师?”
这句话可把我给稳住了。
说实话,我爷爷虽然是阴阳行当的人,可从来不让后辈沾染阴阳,说起来,我和老爸他们知道的那些阴阳术连皮毛都不算。
不过,这个时候,必须得打肿脸充胖子。
“人点烛,鬼吹灯,天地无极,乾坤借法,一剑将来,鬼剑断江,说的正是在下。”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