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他这个傻子被耍的团团转？
“是也不是。”
“我确实和你所谓的邪魔教有些瓜葛，但我并没有加入它，只能说是互相利用罢了。”
刘文娜面色恢复了平静，对他说道。
“弟弟死的时候我人还在寒洲西寒区，那天我收到了一份陌生邮件，那就是你杀害了我弟弟的现场视频。”
她说着拿起放在餐桌上的手机晃了晃，这还是高程给她买的最新款桔子手机。
“想必你如今也能体会到，我当初的痛苦了吧？”
“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亲人被杀害，自己却无能为力的那种痛苦。”
“对对，就是你现在这样的表情，只有看到你痛苦，我才能一解心头之恨，哈哈哈~”
看着高程悲痛难耐的面容，刘文娜肆意大笑了起来。
只是眼角滑落的泪水，表明了她并没有自己所说的那般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