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的几个月,她遇到了许多的事情,也认识的许多人。
回想这几个月自己所做的事情,好像也没有太胡闹吧。
之前没想那么多,那因为她还没有遇到舅舅与雨蝶姨。
嗯……她害怕,到时候见了他们之后会受到他们的责备。
距离上次见到他们已经过去大半个月了。
她被抓后,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去哪儿,当时他们在逃离的时候被分开了。
乐无忧有些担心童雨蝶,因为当时事情太过突然了,一路有人追他们。
她也没有办法好好地跟他们聊近况。
她发现雨蝶好像受了很严重的伤,她还没有来得及细问。
乐无忧看着天空上慢慢移动的乌云,遮去了三分之一的月亮。
舅舅和雨蝶姨,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她也不知道要上哪儿去找他们。
此时,另一处地方,钟离羽文与童雨蝶正在某一处隐蔽的山洞里。
在那里非常的隐蔽,钟离羽文,还设了层层的阵法,一时之间没有人能够轻易的找到他们。
“雨蝶起来喝药了。”
他们来到这里,已经有半个多月前。
童雨蝶当日强行动的内力,伤到了她身上多处的经脉。
钟离羽文差点就救不回她了。
他将自己身下的大部分的内力都渡到她的身上。
经过十几日的治疗,童雨蝶终于被他从鬼门关里救了回来。
“天黑了吗?”
童雨蝶睁着一双无神的眼睛。
“嗯,天黑了。”
钟离羽文坐在她的身旁,轻轻地扶起了她。
“你怎么不生火?”
“我们现在还是少点用火的好,来,先喝药吧。”
他将药碗凑到了她的唇边。
“我已经没事了。”
童雨蝶轻轻皱了皱眉。
“你还没有完全好。”
童雨蝶还能说什么呢,自她清醒后,她昏昏沉沉的,他就一直给她喂药。
“喝完之后,你就好好的休息一会。”
“又休息?”
她忍不住提高了声量。
“你还没有完全恢复。”
又是这一句,这几天有些听腻了。
“我真的没事。”
好歹她也习武二,三十年了,即使受伤,她的身体也比常人好的很多。
“等你好的时候再说吧。”
他的话还是不容反驳。
尽管听起来有些霸道,但她也知道,他也是为她好。
喝完了苦汁一样的药,钟离羽文将碗拿开。
童雨蝶的嘴里被塞了一枚甘草。
“含着,就没有那么苦了。”
“嗯。”
她的心透着丝丝的暖意。
以前都从来没有想过,他们会有这么亲密的举动。
他的身上有股让人难以靠近的距离感。
即使跟他生活了十几年,她都不敢表达自己的爱意。
这一次出来,也算是意外的收获吧。
虽然她还是没有办法帮他取得解药。
真到了那一天,她也会陪他去的。
在这个世上,她已经再无牵挂之人。
除了无忧。
她从小看到大,就如她的亲生女儿一样。
现在她已经长大了,有了自己的主见,而且她也听说了这几个月来,她所做的事情。
相信所有的困难,她都能迎刃而解,即使自己不在她身边。
她承认自己是有些自私的。
她想陪着他。
在最后的时光里。
“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吗?”
盯着她微皱的眉头。
“没有,我不困。”
她不想再睡了,再睡下去,她都快要今昔不知何昔。
“嗯,那你坐一会吧。”
盯着她有些苍白的脸,他还是同意了,站了起来去抱了一堆草过来,还细心的将自己的外衣脱了下来,覆在草堆上头,让她靠的舒服一些。
“谢谢。”
“你和我还需要见外吗?”
钟离羽文也在她的身边坐了下来。
“嗯。”
“你们尽管放马过来。”
乐无忧扶着童雨蝶偷偷地往下涯边观察。
底下就是悬崖峭壁,他们跳下去,武功再高,也难保不会有危险。
“雨蝶姨,如果我们真的没有退路跳崖,你还能坚持?”
“嗯。”
她没有什么好怕的。
生与死交由钟离羽文决定就好了。
“那我们先跳下去吧。”
“无忧,你不能跳。”
她死无所谓,但无忧不能死,她是二宫主拼了命都生下的女儿,她决不允许她出事。
“雨蝶您放心,不会有事的。”
乐无情表现的相当镇定。
“你有办法?”
“嗯。”
“老爷,晚膳已经备好了。”
门外是同顺的声音。
“你去请了无忧吗?”
凌景之放下了手中的书籍,侧头看向窗外才发现外头天色已黑。
“我也差人去请了,应该很快过来。”
同顺今天按照老爷的吩咐,让厨子多准备了几道菜,他自己也亲自下厨,因为平日里凌景之很少过来了,别院里就只有一位厨子,为十名下人煮一日三餐,还有一位烧火的小伙子,也足够了。
今日柳氏和女儿突然来到,一时间厨子就有些手忙脚乱起来。
同顺还多安排了两名丫鬟过来帮忙,又在外头临时请了一名厨子。
“嗯。”
凌景之点了点头,理了理衣衫,踱步绕出了书案。
“老爷,夫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