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风漠然道：“你就开始杀人喝血，一直上升到了二阶中品？”
凌泽雨不敢说话了，赶紧低下头，跪在泥泞里一动不动。
顾长风想了想，又问：“你是用色相引诱那些修士，让他们把你带回门派？”
“那你把他们杀光之后，又是怎么在不触动护山大阵的情况下，安然离开的？”
凌泽雨老老实实地道：“我把他们全部杀光以后，没有离开，而是显出狐狸的原形，呆在他们门派里。”
“别人进来的时候，也根本不会注意我这只十分常见的普通妖狐，我就可以乘机溜走了。”
果然不出所料！
但顾长风还是有些不解：“他们门派的人都死了，阵盘也落到你手里了，你为什么不直接打开护山大阵离开呢？”
凌泽雨垂头丧气地道：“阵盘要靠灵力驱动，晚辈体内只有妖力，所以没办法使用。”
“如果用蛮力硬破护山大阵，晚辈不一定能做到。而且动静太大，很容易惹来注意。”
“更何况，施展妖力会留下痕迹，我怕会被仙盟追查到，所以……”
顾长风至此全部明白了，但接下来又犯了难。
怎么处理她呢？
她现在没了修为，已经没什么可怕的。而且自己随时可以利用作弊器，修改她的状态，完全不担心她再作恶。
不过是杀是留是放，似乎都不太妥。
交给仙盟？
还是算了吧！
他已经被仙盟彻底恶心到了。
原地走了两圈，觉得还是先把她关起来，听听弟子们的意见比较好。
毕竟赵虎好像对她有点意思——只要赵虎能接受人妖，那顾长风也不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