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看着消失的花丛,愣了神,这一瞬间却仿佛过了一世纪,村民们突然如大梦初醒般个个露出了惊恐的表情的,有的村民嘴里大喊:“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我终于想起来了——”有的人则呆滞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几乎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哲巴坐在地上,一会哭,一会笑,就像个疯子一样。
肖老叹了口气:“也是个可怜的人,之前的记忆应该被这魔花消除了,现在想起来也不知道能不能承受的了这么大刺激。”
杨灿灿看着一地惊恐的村民,耸耸肩说:“好了,现在一切都解决了,我看咱们是时候出去找个车,赶紧上路了,这里耽搁的时间太长了,只怕他们能等,大家体内的尸毒等不了。”
众人点点头,绕过村民准备收拾东西离开,突然,一只手抓住了我的脚,我回头一看,原来是哲巴,他用疲惫而沧桑的眼睛看着我,道:“等等,我知道几位有本事,我有件事想告诉你。”
“哦?”肖老很感兴趣的挑起眉毛。
哲巴勉强的镇定自己的情绪说:“各位请到我那里,慢慢聊吧。”众人不约而同的点点头,见我们走了,其他的村民也都跟着一起下了山。回到了哲巴的小屋里,也许因为心情不同,这小屋又是另一番光景,似乎没有之前看的那么诡异,哲巴在厨房里烧了一壶水,给我们一一倒上,“之前对你们的态度真是抱歉。”哲巴抱歉的一笑,满脸的皱纹更加明显。
“你要跟我们说什么,哲巴村长。”肖老客客气气的问。
哲巴村长叹了一口气:“我从来就不叫哲巴,哲巴是我父亲的名字,我才叫大超。”
我刚把碗里的水吹凉了一些,喝了一口,听他这么一说,我噗的全喷了出去,“你们爷俩这是闹哪样?换身份活着啊?”
“到底怎么回事,还请哲巴村长,哦不,大超村长,哎呀——还请村长告知。”肖老显得也很惊讶,纠结的说。
哲巴村长喝了一口水,意味深长的说:“这事情要从十几年前说起,既然我父亲说他自己叫大超,那我就叫他大超吧,那年,我父亲去乌鲁木齐务工,那时候说沙漠里正在建一批工程,我爹会点技术活,那边条件虽然苦些,但是赚的多,我父亲便扔下我去了,我母亲早就去世了,那年我才十岁,习惯了自己照顾自己。”
说完,哲巴停下来,喝口水润润嗓子,肖老眯着眼睛,回忆起来,道:“十几年前?难道是那个工程?他们可是碰到了罗刹鬼?”肖老心急的问,似乎知道什么一样。
哲巴摇摇头,继续道:“他们碰到了什么,我并不知道,我只是听说工程队里的人接连神秘的消失,然后过几天会在周围找到他们的尸体,沙漠里太热,几天后的尸体早成了干尸,听说那些尸体似乎受到了某种动物的攻击,身上都残缺不全,唯一相同的是他们的心脏都没了。”
“又是心脏没了?”我插了一句嘴,“制定是冥昱教干的,除了他们没有别人。”我叹道,突然回想起来在岱舆古国宫殿之下那座密室,里面泡在玻璃罐子的尸体,还有那个躲在石缸里的人到底是谁?
“应该不是罗刹鬼,是他们的话只会剩下骨头。”肖老分析道。
“后来我的父亲在一起任务时也失踪了。”哲巴望着窗外,平静的说,“队里的人以为他会跟其他人一样变成干尸,谁料到,第二天我父亲自己走了回来,身边还带了以为绝色的姑娘。”
“这姑娘一定有问题,不用想都知道。”付马打断了哲巴的话,杨灿灿不耐烦的说:“听人家说完再评论。”
哲巴继续道:“那女人真是漂亮,直到现在我记起她的脸,世间也罕有她这么美的女人,只不过问她什么都不说,好像是失忆了,据我父亲说,他突然闻到一股异香,就晕了过去,等在醒来的时候就跟这个女人被困在一个墓室里,走了好久才走出去。”
“等等,你父亲被困在过墓室里?”杨灿灿打断了哲巴,哲巴点点头,杨灿灿立马转向我们说,“我说怎么感觉这个人这么熟悉,我在蝎子墓里见过他,对了,就是他。”
“你见过我父亲?”哲巴难以置信的说,“那你是……”
杨灿灿赶紧摆摆手,“哎呀,这都不是重点,你父亲带出去的女人我倒是很好奇,我当时记得他是一个人出去的啊?”
哲巴叹了口气,“这些都是我父亲回来讲的,后来那女人也不记得自己家在哪,只想起了名字,叫雪菲。”
“这名字好潮啊,完全不像是十几年前的名字。”我插了一句。
“后来,我父亲就将她带回了家,成为我的继母,一切就从她来我们村子说起,当时我父亲还很高兴,以为娶了一个我在乎钱的女人,可以好好过日子,一开始倒是没发现什么不妥,渐渐的我发现继母经常晚上一个人出去,而且都是深夜,我父亲每次睡的都很死,完全没有察觉,现在想起来,也许是中了这女人的什么魔咒了。”
“她处心积虑来你们村子一定有蹊跷。”杨灿灿分析道。
哲巴哭丧着脸,似乎很不愿意去想起那段记忆,“是的,后来有一次我好奇偷偷的跟在她后面,我发现她整晚都是一人在后山的树林里转来转去,不知道再找什么,不时的嘴里还发出嘶嘶的声音,我那时候才十几岁,很害怕,就想回去了,谁知我刚转身,发现她已经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