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敖泽朴实无华的笑脸,不管我最后能不能留在宗学,我都会尽全力去查找真相。
“你放心,我会尽全力找到幕后搞鬼的人。”
“你不用担心,我已经把那些能力差的灵师都接到别院里了。”敖泽一脸得意的看着我,“我就不信有人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动手。”
难怪滕奕让我来龙门帮他,喜怒哀乐全都表现在脸上,别人一看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不过敖泽能在玄天峰走到今天,他绝不是莽夫。
说不定是大智若愚。
敖泽怕打扰我休息,把一切都安排妥当以后,他就离开了。
今天在宗学见到的人实在太多了,我要一直判断对方说话的背后用意。
周旋一天的确有些心累。
吃完房躺在床上,我又开始担心李畅受伤的事情。
早上我们走的太早,他的伤表面上看已经好了,就是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内伤。
明修说李畅被掠食者偷袭,这种凶兽又是宗学里特有的。
不知道龙门灵师失踪的事情,是否与掠食者有关?
我立刻推翻自己的这个想法,一只凶兽肆无忌惮的掳走人,怎么可能没人发现。
算了,现在想那么多也没用,还是安安心心睡一觉,养足精神,天大的事都明天再说。
希望蒲久不会让我失望。
......
“哗啦啦”一声巨响,响彻天际。
惊的我从床上翻起来,外边已经亮天了,我感觉自己才刚睡着。
“谁?到底是谁干的?”
“有种就给我出来,别再背后挑衅我。”
......
“哐当”又是一阵噼里啪啦摔东西的声音,有人在外边破口大骂。
我迷迷糊糊听的不太真切,静下心认真听。
骂的内容越来越难听,敢在敖泽别院骂人的,除了他自己,应该不会再有别人了。
现在还不到七点,一大早上闹的是哪一出?他们平时都起的这么早吗?
我还想再睡一个回笼觉,坐在床上听了一会,没几分钟外边就安静了。
我躺在床上越想越不对劲儿。
敖泽那个急脾气,能让他在院子里发疯似的破口大骂,一定发生什么大事了。
我立刻穿好衣服出门了。
“您醒了,您是不是饿了,我带您去吃饭吧!”
刚一出门,就见门口守着一个男人,他看着比我几岁,张口闭口都是您。
看他长得十分健硕,像一个保镖。
被人用尊称称呼,我还有点不太适应。
“我叫鬼冶,你看着比我大,直呼我名字就行。”
“嗯,别人都叫我阿炎,你也可以这样称呼我,我先带你去吃饭吧!”
“刚才发生什么事了,院子里吵吵闹闹的。”
“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儿,一大早有人往阿泽屋里丢了块石头,把他吵醒了。”
他口中的阿泽,应该就是敖泽。
好端端的谁会他也是龙门门主。
做这种恶作剧,就不怕被抓包吗?
“只是丢石头这么简单吗?”
“石头上还有一封信。”
“信中说什么了?”
“我想想啊!”
阿炎用手挠着头,一副认真思考的模样。
我问一句,他就回答一句,总感觉阿炎的脑子不太灵光。
他一圈一圈徘徊,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
看着挺好的一个人,该不会真的智力有问题吧!
“我想起来了,阿泽让人去查那些灵师,好像少了很多人,所以他生了好大的气呢!”
“昨天晚上又有灵师失踪了?”
阿炎点点头,“我听说啊!”他朝我倾身贴过来,我警惕的看着他。
他朝我招招手,我才把耳朵侧过去,“好像有凶兽作怪。”
“凶兽。对,一定是凶兽。”
“阿炎,你怎么跑这里来了。”
一个女孩小跑过来,拉着阿炎的手,转了一个圈,见他完好无损才长呼一口气。
“你是?”
“阿丽,他是阿泽昨晚带回来的人,是来保护我们的。”阿炎眼中充满希望,“鬼冶,你说,我说的对吗?”
“你别介意,阿炎受过伤,才变成现在这样的,他以前很威风的。”
阿丽朝我点点头,温柔的看着阿炎。
“他会慢慢好起来的。”
阿丽眼中透着无奈,没有接我的话茬。
“阿炎,你不是说要找阿泽吗?怎么来这里了?”
她说话语气非常轻,像哄小孩一般。
“阿泽找赤门的人算帐去了,他让我在这等。”
他还真是的,这么重要的事情现在才说。
以目前的情况,决不能让敖泽与赤门的人起冲突。
我想去找他,可偌大的院子,根本就不知道该往哪里走?
“阿丽,你能带我去找敖泽吗?”
“你就是阿泽带回来的阵灵师吧!”
“是我,你可以带我去找他吗?”
“我带你去。不过有些事,就算你是阵灵师,也一样无能为力。”
阿丽拉着阿炎的手,“我们去找阿泽好不好?”
“好,我们去找阿泽。”
阿炎手舞足蹈的围着阿丽,非常幼稚,可阿丽没有一丝不耐。
从阿丽的言语中,她似乎知道一些内幕。
我跟在她们身后,出了院门,一路向西。
期间遇到很多人,见到阿丽她们不是热情的打招呼,就是恭恭敬敬的向阿丽她们行礼。
阿丽全部精力都在阿炎身上,很少与我攀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