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干啥?”李森一把抓住他的手,我估计再用点力手都捏断了。
“你激动啥,”我那个远方堂哥被李森的举动吓了一跳,“你们这么走了,三叔和我们怎么交差?必须得有点能交差的说法啊。”
“什么说法?”李森问道,我其实也有点发蒙。
“就像这样。”我那个远方堂哥抽出手,对着自己大腿就是果断的就是一枪,当时就血流如注了。这尼玛也太刺激了吧?!白水柔要上前给他处理一下,他直接拒绝了。
“别,我这打了一枪本来就疼,你给我处理好了,反而没效果,不就是白打了,”我那个远方堂哥说道,“你们快点走,按照地图半个小时大概就能走出去,我们回去之后会把他们带到别的方向,你们就放心吧,卧槽,不说了,好疼。”
我原本想再说点什么,但是如果浪费时间才是让他们苦心白费,所以只是感激的点了点头,赶紧上路了,我们走路不远,身后又传来几声枪响和惨叫声,我的心都揪起来了。我曾经有过疑问,吉家这样一个众矢之的存在,为何能够能传承上千年而不灭,这枪声和惨叫声大概是最好的答案了。正是这样的牺牲,才保护了无数同胞的性命吧。
我们加快了脚步,剩下的路越来越难走,有些简直都不是路,如果不是有地图,绝对想不到会往那样的地方走。这几天下来实在是发生了太多事情了,三九的失踪,仇彪的野性,老瞎子的失算,申干臣的变态,马大叔的翻盘,三叔的潜伏,远亲的掩护……每件事的画面感都太强了,以至于我走在路上都觉得脚下的路上都在回放这些画面。
“林老,你莫不是真中了那个申家那个化生子的计?”又是马大叔打破沉默,自从三九失踪之后,整个队伍总是会陷入这样的沉默,而这沉默会传染,原本说话的人也会停下来。是马大叔一直在打破这个沉默,他比我更有担当。
“锤子哦,”老瞎子笑了笑说道,“那个砍脑壳的东西,老子有一百种方法弄死他。”
“吹牛b……”李森小声念叨了一句,“都快让人一锅端了还吹呢……”
“棒槌!你懂个毛线!”老瞎子有点恼羞成怒,拿盲杖抡他,这地下道的空间非常小,李森也躲不开,结结实实的被打了两下,还不敢还嘴,“我有他绝对不敢动我们的仰仗,凭着这个仰仗,就注定我们会有转机。”
“什么仰仗?你还有什么大招没有用?”我好奇的问道。
“因为我们是吉家的人,这就是仰仗,”二叔说道,“组织下了这么大的决心,花了这么大的代价,就是为了要得到吉家的人,怎么可能让那小崽子随意拿我们做实验。”
“对头,”老瞎子摇头晃脑的说道,“所以出现那样的情况,要么是申干臣自己的个人行为,他那么变态,谁算得到啊?不过也有别的可能,就是申干臣直到那时候也只是一颗棋子,他虐待我们之后,会出现一个大人物,扮作白脸跟我们谈判,在我们已经被折磨的半死不活的情况下,很可能就什么都招了……不过那也是制造转机的时候。”
大人物……出来的大人物不就是我三叔么……这怎么又绕回去了?
“林老啊,你别转移话题啊!”李森被打得有点疼,竟然还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虽然你有申干臣不会真把我们怎么样的仰仗,可是你还是被他给算计了啊?而且你那一百种弄死他的方法都是啥啊,说出来听……”
“说你个锥子!打你个砍脑壳的……”老瞎子一盲杖又要打下去,李森刚被打过,有了经验,机智的往地下一蹲。
“嘭!”
一声枪响!
子弹在李森原来站着的地方穿过去,李森要不是刚巧蹲下,已经被打死了。
“趴下!”马大叔大喊一声,所有人都趴下了,我们前方正是地道的一个出口,却没想到在这个出口处收到了枪击。但是好在隧道很窄,横排只能容三个人走。我们都趴下之后,角度又比较刁钻,都趴下之后,外面很难打中我们。
“卧槽,林老,你特么竟然开枪!至于么!”李森骂道。
“开你妈锤子啊!老子哪来的枪!”老瞎子说道,“得赶紧想办法,一会儿外面的人发现枪打不进来,换点手雷什么的就完了。”
“我来。”白水柔慢慢的爬过来,也不多说什么,她拿出一个类似像是松脂的小东西,是像是一块美玉。她用拿出一个打火机,把火调到最小,点了一下又摇了摇头,又往前爬了爬,似乎还是嫌距离短,又往前爬了爬。
“别再往前了,太危险。”马大叔说道。
“没事。”白水柔竟然调皮的吐了一下舌头,又往前爬了几步,这次终于停下了,那松脂被她烤出了细细的烟,随着这烟往外出,地下和周围的墙面竟然爬出无数的虫子,真是什么虫子都有,鼠妇,蜈蚣,蚯蚓,还有各种飞虫。白水柔在这些虫子身上洒了些药粉,虫子们就像是疯了般的往出口处爬,不到三分钟,外面传来了震震骚动,不知道是这些虫子做了什么。又过了两分钟,外面开始传来惨叫声,叫了将近五分钟都没停,白水柔笑了笑往回爬。
“应该没问题,再过十分钟我们……”
“嘭!”
那一刻,那个画面,我想我今生都忘不了。白水柔一身白衣,手上拿着一枚像是玉一样美的松脂,她恬静美好的脸上还带着温柔笑意。她正轻盈的往回爬,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