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这么恶毒！”
她满脸是血的指责。
却忘记了，曾今是谁表面虚假的对殷染月好，背地里却怂恿她无法无天，还欺负她年幼不懂事，最后害死了她……
只能说，有些人自己做了什么事情，觉得就是对的。
而别人做了同样的事情，就是错的。
她完全不记得，曾经殷染月不能修炼的时候，是个废物的时候，她从来都没有过片刻希望殷染月能够修复筋脉，甚至巴不得殷染月永远不能修炼！
觉得殷涯每天到处跑的为她寻找救治的丹药，属实就是在浪费。
可当事情轮到自己女儿的时候，她就受不了了。
但李明芳很清楚，殷涯绝对不会管落儿的死活，所以才求到了殷染月这里。
所以殷染月的不予理会，让她非常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