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宫女绘声绘色把朝堂里发生的事禀报给皇后时,皇后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声来,“真难想象,这丫头这么幽默。”
打发走了宫女,老嬷嬷倒了一杯清茶给皇后,“娘娘这下可以放心了。”
“她的才能远超于本宫的想象呵。”皇后甚是愉悦,掩唇一笑,“本宫现在不想别的,倒是想看看那些曾经唾弃她的人,若是他们看到这样的她,还不后悔死。”
真正的珍珠披着鱼目的外表,弄得天下皆知的,当她真实的面貌被揭开,天下人的表现那该是多么的有趣。
老嬷嬷也是微微一笑,“娘娘的福气。”
皇后点点头,“不过这丫头学得真像,本宫若不是清楚邪儿的状况,指不定也会看错,更遑论皇帝和文武百官了。反正没事,过去看看他们去。”
说走就走,主仆二人带着几个贴身宫女往上官莺住的殿内走去。
偏殿内,上官莺戳着那一张无限怨念的脸,“就别生气了嘛!”
这句话从她回来到现在的一个时辰不到说了十遍有余,但他那一张板着的臭脸却没有丝毫缓和的迹象,她惆怅啊惆怅,真是不该弄醒他的。好了,现在他人是醒了,可这一句该问的话没问出来,害她平白在这遭受他强大的怨念,实在郁闷好么?
“喂,你再不说话我可走了啊!”上官莺故意威胁道,作势站起身来。
“你敢!”袖子一沉,她借着他的力道躺在他怀里,含着笑意的眸子望着他,却是不说话。
“谁让你去冒险的!”月倾邪闷闷的伏在她肩窝里,手紧紧的箍着她的腰,好像怕她跑了一样。
上官莺把他说的话还给他,一本正经的道,“我身为妻主大人自然要保护我娇弱的小夫郎,不然还不让别人看笑话了去?”
“你倒是会顺杆子爬!”月倾邪没好气的的嘟囔,“我是要保护你的,才不用你保护我。”
“是是。”上官莺惯着他傲娇的性子,忍笑道,“那么想要保护我的夫郎,你是不是应该把你暗卫的联络信号告诉为妻呢?”
他有多狡诈没人比她更清楚,他会傻得只用皇帝给的护卫,那绝对是脑袋被雷劈过了。
月倾邪被那一句‘为妻’哄得心花怒放的,抬头亲亲她的唇儿,“我现在身子不便,你得听我的,才好办事。”
“行。”上官莺一口答应,她现在信息来源全靠皇后,心里是有点犯怵的。毕竟一个对同床共枕二十多年的夫君都能狠下杀手的女人,她是无法给予信任的,哪怕她是月倾邪的额娘。而对比而来,她相信月倾邪是绝对不会害她的。
“我们现在就用‘拖’字诀。”月倾邪狭长的眸子亮得惊人,嘴角也噙起一抹坏笑来,“你跟父皇说你有强兵良策,三日后上一道折子,父皇心动了要下面的具体内容,你就说身体不适,不能去。如此反复,适当的给予诱饵,等那条坐不住的大鱼主动上钩。”
“阴险!”上官莺忍不住笑道,把人胃口调到一半反复着玩,真是阴险啊!
“小白兔,接下来的事……”月倾邪有些迟疑,未能说完。
上官莺倒是能理解,“你说的是夺帝位的事吧!虽然这逼宫的法子是有点违背人伦道德,但这样的局面下,不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就是我为鱼肉人为刀俎。我虽然是个爱好和平的好人,却也是能分明清楚什么时候该做什么样的事的,不用担心我。”
“小白兔,你脸皮可真厚。”月倾邪高悬着的心放下,忍不住抬手去摸她的脸,那样柔滑的触感让他眷恋不已,却也是惊叹。就是这样一张小小的面孔,百变,却惹人怜爱。
“跟你学的。”上官莺笑眯眯的把责任全部推给他,漂亮的桃花眼眨巴眨巴,“换身份的游戏,难得有机会再玩一场呢。”
说着她从怀里掏出半边面具,在他脸上比了比,“正好,你可以戴上。”
“能让你学,我的福气。”他拉着她的手,轻轻放在唇边,深情吻上她的手背。
又酥又麻的触觉让上官莺的脸儿微微红了,声音也变得越发柔媚,“那个……我没洗……”
在他越发温柔的眸子注视下,她脸色一阵阵发烫,别过脸去,他的头却一歪,正吻上她红润的唇瓣,在她不可思议的眸子下,极尽缠绵的吮吸她柔软的唇舌,仿佛那是世间最好吃的食物。
上官莺的身子一寸寸软了下去,月倾邪将她身子翻转,覆身而上,他的身体现在已经好了泰半,只要不动武力,体力绝对足够。
几近虔诚般,他的手从她修长的脖颈滑到那正好盈盈一握的纤腰间,轻扯开那束腰的带子后,隔着一层薄薄的xiè_yī感受着手底下如上等丝绸一般美好的身子,喉头滚了滚,发出满足的喟叹声。
“有……有人来。”
上官莺只觉得自己快要融化成一摊春水,身子微微拱起迎接他的触碰,可理智却让她伸出手,抓住他作乱的手,提醒他有外人来。
“是母后,她不会说什么的。”月倾邪反抓住她的手,弧线优美的唇边牵起一条暧昧的银线,那一双媚眼更是如丝般的勾人,让上官莺看呆了眼。
而他要的,也是这个机会,头再次俯下去,不可餍足一般,他一寸寸揭开她的衣裳,红的衣裳白色的肌肤,红与白的极致映衬下,那一张清纯娇美的容颜更是美到极致,让他真恨不得把她吞入肚子里,省得他人再觊觎。
恨恨的想着,手下的动作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