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初晨不打扰他们兄弟之间的“聊天”。静静的一旁等待。
“如果真疼她。你想办法让她忘记你。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的。”
聂凌卓已经看不下去应小冰自残堕落的行为。即使她暂时稳定了情绪。可今天之后。聂凌卓可以预计到应小冰又不知道需要多长时间才能重新稳定情绪。
“她是你这一生的牵挂。让她活得开心一点吧。”聂凌卓十分清楚应小冰在成宇心中的重要地位。只要是应小冰想做的。无论是无理取闹。还是兴风作‘浪’的事。成宇一一都会答应。
那样的爱。应该就像他对年初晨那样。不管年初晨做了什么。不管年初晨多么欠揍。但始终从头至尾认定跟他过一辈子的‘女’人是她年初晨。而非其他任何人。
之后。年初晨沒有再听到聂凌卓说什么。静静地。像是悄无声息的‘交’换着心头的想法。兄弟间有一种感情叫“不言而喻”。
即使这一刻的聂凌卓什么都不说。去世的成宇也会懂。懂他的伤心。懂他的愧疚。更懂他的不舍。
“小冰她今天沒事吗。夏越打來好几次电话说沒在应小冰喜欢出入的场所找着她。”
等聂凌卓拜祭完后。年初晨询问。又补充了一句。“夏越很担心她。”
“让应小冰一个人静静。这一天的她。谁都别去、打扰她。”
应小冰通常会把自己关起來。像惩罚自己似的。聂凌卓了解她的愧疚。好比他对成宇的亏欠那样。需要惩罚來缓解全身的沉痛。
“可是。不担心她出事吗。或者。她又像上一次一样……”
年初晨停顿。面‘色’转白。
应小冰究竟需要多大的勇气才会做出那样豁出去的举止。开车撞向卡车。只要想想。年初晨浑身颤抖。
“她不会的。这一天的她绝对不会让自己有事。”应小冰曾经说过。就算死。她也沒有资格和成宇在同一天死亡。
或许。给她一点时间。应小冰会慢慢想通。只是那么多年了。始终沒能想明白。由始至终的割舍不下。
可夏越还是很担心。总觉得应小冰不会那么理智。如果她真有那么理智的话。当初就不可能干出撞车自杀这种惊天动地的事來。
夜上倾城俱乐部。
夏越从聂凌卓那儿听说。这是她和成宇在国内第一次相识的地方。
夏越在找遍应小冰可能去的其他地方后。來了这儿。人‘潮’拥挤的俱乐部。想要从人山人海中找到应小冰何其的难。
但在找遍其他地方后。夏越仿佛觉得她应该就在这儿……
应小冰的确在角落里。安安静静的。神‘色’呆凝。和这里疯玩的男‘女’完全是格格不入的。酒‘精’作用下的她。脑袋昏昏沉沉的。眼前攒动的人群來來往往。好想从中找到属于她想念已久的身影。
耳后。传來了调侃的声音。“哟。这谁呢。冰姐啊。今天一个人喝酒呢。”
一个陌生的男人阻了应小冰的视线。他的身后还有数名小‘混’‘混’跟着。“南哥。她谁呢。长得不赖啊。泡起來一定很爽。”
“她啊。说起來來头可大了。应小冰啊。应权天的孙‘女’啊。应家的接班人呢。以前多嚣张啊。现在怎么了。跟一头死狗一样不敢吠了。”
被称作南哥的陌生男人嘲讽的呛声。这些话。都沒听入应小冰的耳中。可他该死的挡住了他的视线。“走开。不要挡我。”
“原來传闻是真的。说你为了一个死去的男人把自己‘弄’得半死不活。可惜啊。你那个男人确定真的死了吗。你亲眼见到他死了。沒有吧。说不定。这是他甩你的超高手段。你还‘蒙’在鼓里呢。蠢货。”
闻言。应小冰忽略他的轻蔑。心顷刻扬了希望。什么甩她的手段。这么说。成宇是活着吗。怎么可能。但就算不可能。她也要‘弄’个清楚明白。只要有一线希望。甩她又怎样。只要成宇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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