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来临,酷暑难耐。接连一个月一滴雨也没有下,农庄上的土豆勉强播种上来,佃户门精心的伺候着,每天定时打水浇水。但是。其他人就没有这么幸运了京城周边已经有了一副灾荒的兆头。这次灾荒并不是全国性的,主要在北方,但是这种气息之中已经透着两个字,死亡。
压抑的气氛同样笼罩在朝堂之上,东林党终于意识到了他们一直瞧不起的那个阉人,已经站在了和他们同样的高度之上。甚至是他们所不能晃动的地位。局势一触即发,但是这些月张芸娘并没有什么关系。她只担心自己地里的粮食。
事实上天启四年老天并没有十分照顾张芸娘,粮食减产的严重,早熟的蔬菜产量十分糟糕。果子的产量减半。但是这已经让周围绝收的庄子羡慕不已了。现在只能寄于土豆。地瓜和玉米身上了。好在前一年用土豆淀粉制作的粉条和干货还有大量的存货。秋黄不接。民间已经有了灾荒的预兆,有了张芸娘的嘱托,庄子上收留了十几个孩子。算是帮着一些受了灾的人家解决了燃眉之急。
中秋来临眼瞅着就要来临,张芸娘忙着让人准备了些过节的点心。想着去年中秋,似乎就是昨日的事情,可是如今已经为人妇,时间不觉之间 过去了。似乎是心有灵犀,当日林氏就来了,还带了大量包装精致的点心,让婆婆杨夫人都看花了眼。直说是张家的点心名不虚传呀。林氏笑道说是先送来为了杨二下场考试,添寒食。张芸娘这才想起已经多日没有关注那个人了。
秋闱,又称作乡试,是入士的第一步,在明朝这个时代,士子是及其受尊敬的,就像是张芸娘的众位姐夫都是举人。当然还有张云树,这位天启年间最小的举人,更是耀眼无比。杨家的长子杨伸是上一科乡试的五经魁首,更是了不得。就如后世的高考,乡试有着无比神圣的地位,这些日子,杨二同学一直在头悬梁锥刺股的迎接着杨国公请来的众位师傅的小灶。
林氏离开后张芸娘拿了两小盘点心进了书房,果不其然江倚阁也在,正演着一出红袖添香的戏码。张芸娘皱了皱眉头,没哟停下脚步。本来低头读书的杨二听到声音抬起头来。
“阿罗,你怎么来了?身子不方便,有什么事让春水过来知会一声。来来,坐这。”杨二忙起来护着张芸娘的身子,眼睛始终没有离开张芸娘的肚子。
“没事,就是想着夫君读书辛苦,给你送点点心!”张芸娘说着看着江倚阁,后者眼中明显闪过一丝恼怒的情绪。
“太好了,我最爱吃阿罗的点心了,不过你身子重以后别下厨了。来来,我听听咱们家的宝宝乖不乖。”说着杨二把脑袋贴到了张芸娘的肚子上,还嘟囔着“宝宝,宝宝,告诉爹爹你是男孩还是女孩呀?啊?你说什么爹爹,听不懂呀?”
“爱作怪,哪里会说话呀?”张芸娘笑了笑,杨二的心并不坏,总让人讨厌不起来。
“阿罗,是真的,我听到了。嘻嘻。”
看着江倚阁在,张芸娘最终没有说什么?本来还想着给这位高考考生缓解一下子压力。
可是当晚杨二又偷偷摸摸的跑到张芸娘的房里来摸张芸娘的肚子,对于张芸娘肚子里的孩子,有一种近乎痴迷的情绪。当晚就死皮赖脸的抱着张芸娘的肚子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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