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陈部长脑子里面的一片空白。
他倒不是害怕叶凌锋和周灵雅，而是此时的暴怒的冰凤，让他感到有些吃不消。
“跪下，道歉。”
叶凌锋开口道。
“你说什么？”
陈苍忍不住骂了出来。
“他说，让你跪下，道歉。”
冰凤把话重复了一遍。
陈苍看着一脸严肃的冰凤，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她居然让自己像一个人事部长，一个还未入职的新人下跪道歉！
简直不可理喻！
“你可以不跪，结局大概和张富贵一样。”
冰凤把话淡淡的说道。
陈苍身体一颤，他这种人，说是商业间谍什么的，都是说轻了。
要是被查，那是一查一个准！
想了想张富贵的下场，陈苍咬了咬牙。
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叶先生，对不起。”
“不是向我，是向她。”
叶凌锋用脚尖抬起了陈苍的下巴，冷冷的说道。
正常情况下，他根本就不会和这种小人物一般计较。
因为那是在浪费自己的时间，不值当。
但是如果有人敢侮辱周灵雅，那就不一样了。
他的报复手段，将会是没有底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