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只剩下仙道没通知了,虫虫决定自己亲自去,顺便西,管白沉香要**嫁妆什么的。如果渡了劫,还没死没残没重伤,直接就嫁给大魔头,当夜就洞房。
这么折腾,她也累了。而且,她好想他。
好在她虽然路痴,凤麟洲的方向倒还认得准,于是日夜兼程,御剑飞行搭上流星闪马之术混合使用,直奔自己的“娘家”,云梦山而去。
一路上的情况只能用一句虫虫胡乱篡改过的诗来形容雨雪,天地将合,虫命要断绝。
天上总有一片乌去和一串雷,不停追着虫虫,无论她使用什么阴谋诡计都躲不开。
真是的,天劫了不起吗?哪有这样的,走一路,劈一路,连喘口气儿的功夫都没有。就是杀人放火的恶人,也会在被砍头前吃顿好的,给**安宁,而她连一丢丢放松的时间都没有。
对于普通百姓而言,看到天上“旱雷”频频,时时“咔咔”作响,天上一朵乌云飘来飘去,银白色电光时常穿透云层,击下大地,伴随石屑横飞,草木断折,还以为预示着不好的年景或者十洲三岛又要大难临头,心中难免恐慌。
于是乡邻间奔走相告,大家囤积粮食、挖掘地窖、没嫁娶的忙着找媒婆、已经结婚的则勤快从事人口生产,因为听说孕妇可以熬过天灾。总之。民间开始了轰轰烈烈地准备渡过第二次十洲三岛大难的活动。
其实只要细心一**,就会发现所谓的“旱雷”不会击向有**的地方,就是击中,威力也不大。而且这雷只是路过,一路滚啊滚的向着凤麟洲的方向而去,远离了一个一个乡村和市镇。这其中,只有极少数有缘人才会看到旱雷总是追着一个红毛丫头,而她抱头鼠窜,每回都险险避过。
好不容易。虫虫到了云梦山脚下。
才一露面,就有又欣喜又惊慌的师弟飞奔去禀报掌门人。等虫虫到达撒星殿门外,正看到白沉香大步走出来,宽袍大袖,fēng_liú潇洒,她这个师父,还真是帅哪!
不过。他一脸怒色,离老远都看得到他额头上那自从收了七弟子后,就时常会迸现的青筋。
“孽徒,居然敢给我大摇大摆的回来。”白沉香暴喝,没注意天上滚过一个雷。细而游移地闪电坚定的击了下来。
“师父小心。”虫虫奋力一跃。把白沉香扑倒在地。巨大的冲力和滑溜的地面使两人滑到了殿檐的底下,避开了这一击。但殿檐就没那么幸运了。哗啦啦掉了一大块下来。
“快闪快闪,都躲到有**的地方下面。”虫虫又奋力跃起。完全没看到脚下正踩着师父大人那双优雅修长的手,“这是天劫,但它还不能击透屋**,动作快!”说着,还跳了两跳。
“呼啦”一声,本来想一睹十洲三岛拯救者英姿地师兄弟姐妹们全都散开了。如果白沉香见到这一幕一定会感到骄傲,因为这证明他对门下弟子教导有方,可是他站不起来,手还被那孽徒踩着。
真是造孽,收了这样一个徒弟,虽说是解救十洲三岛的大功臣,可是总有办法让人气到暴跳如雷。
不好,不要说雷字。
可是她奋不顾身救师父,也算有**良心。但子,又没调教好,反而被她气得风度尽失,是否就应该遭雷劈呢?这说不定不是蚂蚁引来的天劫,而是他的劫数。
唉,劫数啊劫数。
白沉香躺在地上,剧痛自手上传来却还在思考。
虫虫却在此时发现她对师父双手地荼毒,连忙跳开,生怕被数落,赶紧进行感情攻势,“师父,徒弟好想您。一离开您,我才知道师父对我多么重要。这些日子来,我一直尝试没有师父教导地日子,所以我不回来,我要锻炼自己**,顺便在民间救死扶伤,树立天门派地美名,可是我真忍不住了,很
哪!师父,您原谅小徒的软弱吧。”
白沉香姿态优美地一跃而起,故意忽略自己被踩得黑黑地双手,明知道这孽徙是为逃避责罚才嘴头甜甜,可是却被她气得哭笑不得,胸中本来就不太盛的怒火更是消失无踪。
“少来花言巧语,哄骗为师。”他力图严厉,可是不成功,“看来天劫已经形成,你要如何应对呢?唉,你地事,老黑已经全告诉我了。为师也想过,不如你就到昆吾连天洞去。别怕,不是要关你,而是要你下到第九重看看。人呆在那里面虽然有些苦痛要受,也不知你是否抵抗得住,但是总好过被应付的经验,让他陪你下去好了。”他为了徒弟,不惜师弟。
“师父,您对我真好。”虫虫眉花眼笑,摆出最乖巧的样子,“但是我已经想到了渡劫的办法,您只要助我一臂之力不行了。”
“你能有这个本事?”白沉香根本不信。
于是虫虫把她的计划说了一遍,白沉香拈须沉思,半晌才说,“这个
“不成功便成仁。”虫虫咬牙切齿,“我可不想一辈子躲在山洞里,像个地老鼠一样不见天日,再看不到阳光、花朵和河流,见不到那个魔头的天劫,就勇敢面对得了。”
她说得慷慨激昂,白沉香颇为赞许,觉得这徒弟就算一无是处,至少胆量还是有的。他并不知道虫虫心里在打颤,只是被逼的没有办法,但凡有一**机会,她就会能逃就逃。
“不过师父,时间紧急,您不要再深思了。”虫虫摇了摇白沉香的袍袖,“赶紧的把咱们天门派中高手(.2.)集中起来,跟我去四海之滨。记得啊师父,留下一、两个可以延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