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颤抖的声音,众人不敢相信的看着地上的无头尸体,一股股的绿血从那个巨大的伤口处喷薄而出,一团小球从脖颈处爬出来,奋力的抖动身体,要将绿色的血浆抖掉。“我们胜利啦!”不知是谁欢呼了一声,众人沸腾了,这一战他们付出了怎样的代价,只有活下来得人才能体会。第一关卡就强成这样,后面的两关还能去触碰吗?“众位不用担心!能闯过第一道关卡,已经是天大的福缘了,第二关我四大势力还没有想要触碰的想法。”安抚好众人,四大势力带头穿过新出现的光门,前往未知的天地,去寻找自己的机缘。
穿过光门,墨重思考着三大关卡的意义,如果第一关就是这种等级的话,后面两关似乎有些太难了,在第一关强如墨重银青霞,青瓶,悬空居,雁荡联手尚不能安全通过,更不要说后面了。古人不会设这样的死局,看来有机会还是要去第二关处看看,也许能获得机缘也说不定。一阵恍惚,墨重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张他怎么也想不到的脸。
“妈妈!”唔咽一声,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多少年他朝思暮想的脸,就出现的他的眼前,墨重颤抖的伸出手,慢慢的触摸眼前的这张脸,生怕动作大一点,她就会消失一样,当他真正摸到的时候,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眼泪,一头扑在母亲的怀抱里,呜呜的哭着。“哎呀哎呀。我的墨重小宝贝是怎么了,怎么哭成这样,不会是还在害怕祭祖吧?”母亲调笑一句,拉着墨重慢慢的跪了下来,语重心长的说:“这块祭牌祭祀的乃是黄帝,是五帝中最为了不起的那个,没有他就没有现在的我们。来,乖,不要怕,对着它磕五个响头,表达一下你作为人族子孙的敬仰。”墨重听话的跪在地上磕了五个响头,别说五个,只要能和母亲在一起,十五个都行。“乖啊,妈妈我跟你讲,这五帝的故事……”
青青的草地上,顽童开心的大叫,一只纸鸢在天上飘着,细细的线卧在顽童的手里,“快!鼻涕精,该给我玩玩了!”一旁有顽童催促。“不吗,再让我玩一会儿。”吸吸鼻子,顽童将绳子一拉,快速在草地上奔跑起来“来啊!尿床精!你追上我,我就把纸鸢给你玩!”“鼻涕精!你给我等着!”愤怒的大叫一声,顽童涨红着脸狂追而去,该死的鼻涕精,竟然敢将他的丑事揭露出来,回头一定要好好收拾他。“墨重,怎么不去和他们一起玩。”母亲温柔的抚摸着怀里孩子的头发,这孩子也忒黏人了些,一刻不看到她,就会焦急的四处寻找。“娘,他们太幼稚了。”墨重撇撇嘴,那些过往好像一场梦从没有发生过,但那“梦”中的场景墨重还是依稀记得,这种幼稚的玩意儿,自然是不屑。“他们至少不再粘着妈妈跑东跑西,不是那个嗷嗷叫要奶吃的小宝宝了。”墨重脸一红,他是有点太黏人了,不知为何,梦中母亲被人带走的样子始终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几乎成为梦魇。握握自己的小手,墨重撑着脑袋,自己在梦里能够大杀四方,现实中终究还是很弱小啊。“不管了,只要陪着母亲,怎么样随便把。”躺在草地上,望着天上的纸鸢,墨重渐渐睡了过去。
黑色的大地,黑色的天空,无尽的黑暗,墨重感觉浑身一阵冰冷,一摸身上,冰凉的好像冰块。“这里是哪里?母亲呢?”“吼!”一声兽吼传来,墨重低头一看,他好像在一张凶兽的嘴里,正在往下坠落。“不!”
深吸一口气,墨重一下子坐了起来,刚才的梦太可怕了,幸好自己及时醒过来了,大口的喘气,墨重大脑一片混乱,“墨重,怎么样?是不是作噩梦了?”母亲焦急的赶来,看着墨重满头大汗的样子,心疼的掏出手绢,帮他擦干头上的汗。“没事,没事,只是个梦而已,仅仅是做梦,你什么事也没有。”深吸几口气,那张犹如深渊的大嘴着实将他吓了一大跳,微笑的看着母亲,墨重感到一阵心安,仅仅是个梦而已。“母亲,我想去苏澜城看看,你能带我去吗?”眨巴着大眼睛,墨重期待的问母亲。“好吧,正好我们要去天谕岛去看一位老朋友,要从苏澜城的港口乘船出去。”“哦耶!”欢呼一声,墨重狠狠亲了一口母亲,从小他就想去看看美丽的苏澜城,现在终于有机会了。“你这孩子。”无奈的笑笑,母亲也就由着他去了。
仍旧是无尽的黑暗,墨重努力不去看身下,他感到如芒在背的感觉,拼命的不去想下面有什么,嘴里念叨着:“只是梦,只是梦,醒过来就好!”
从床上惊醒,墨重头痛的坐在床上,窗外正是黎明破晓,一缕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墨重揉揉头,最近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老是做噩梦,梦到的还都是些诡异的东西,将念头甩出脑海,墨重起身刷牙洗脸,今天可是去苏澜城的日子,要好好的装扮一番。过了不久,墨重随着母亲走出了木屋,坐上前往苏澜城交易的一辆牛车,一路上欢声笑语不断。挥手道别牛车车夫,墨重蹦蹦跳跳的跟着母亲横穿整个苏澜城,要去另一边的港口。舔着糖葫芦,墨重像个好奇宝宝一样东张西望,要不是母亲拉着,他非得跑到那些摊位上去一个个看个明白。杂耍的艺人挥舞着一端有火焰的长棍差点让墨重走不动路,还是母亲硬将他拽走,不然怕是天黑都到不了港口,苏澜城不愧是这附近最大的城市,每一条街道都人气饱满,无数的摊位吆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