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透了。/p
他没说什么，艾薇儿懂了。/p
她擦了擦眼泪：“是，他真的……我来的时候就想到了……”/p
老师看她落泪，想起了自己的向导，一时心生怜悯。/p
是啊，向导失去了哨兵，多么悲伤。脆弱的他们如何能承担这样残酷的现实。他开始觉得自己对阿巴斯的尸体有点太粗鲁，可能让向导伤心了。/p
他张嘴干巴巴的说：“节哀。”/p
艾薇儿抽泣道：“杀死他的人是谁？”/p
老师看了一眼那边热闹的一群，有心庇护自己心爱的学生，却又不能瞒着死者的向导。他只好说一长串：“我的学生非常出色，她并非有意，只是形势所迫……她年纪还小，没有成年……”/p
艾薇儿眼神微动：“是个学生……这么年轻……”/p
老师说：“是，她是个很有前途的学生。如果不是因为暴动了，肯定会手下留情，她一向不会置人于死地，心地好……”/p
艾薇儿捂住脸：“她现在正在暴动？”/p
老师说：“是的。”/p
艾薇儿抬起头看着关芙。/p
老师吃了一惊，他发现艾薇儿的眼神竟然不算是悲伤，这里面还有些别的——一些并不向导的内容。/p
她盯着关芙轻声说：“那让我来试试平息她的精神暴动。”/p
老师说：“可是……”你不是阿巴斯的向导吗？/p
虽然向导在失去哨兵后可以再次匹配其他哨兵，但是……这有点太快，也太奇怪了。/p
艾薇儿说：“她让我失去了我的向导，她应该还我一个。”还给她一个更年轻，更有前途，更好的。/p
无论如何，她不愿意回到宠物店似的向导塔，每天什么都做不了，等着第二个哨兵将她带出来了。/p
有脑子的向导应该自我创造机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