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上面的女子见到蒋洛黎的动作,她迷茫地问着蒋洛黎,“怎么了?蒋公子?是这舞剑舞的不够精彩吗?还是……”那女子看着蒋洛黎,那样子就像是蒋洛黎在故意挑事一样。/p

蒋洛黎闻声向那女子看去,在处理到那女子的眼神后,蒋洛黎突然理智回笼。她意识到自己刚才有多失礼,她赶紧向那女子行了一礼,“对不起,是在下失礼了。”/p

“无妨。”那女子用手撑着她的头,她的另一只手,蘸了些酒水,在桌子上随意地画着。“但是蒋公子能给我一个理由吗?嗯?”最后一个“嗯”字包含了弄弄的玩味。/p

“是这样的,在下看着这舞蹈感觉分外地眼熟,跟在下的一个熟人所舞大致相同,而且在这已经很多年没见那熟人了,所以这才感觉很是吃惊。”蒋洛黎低着头极其认真地解释自己刚才失礼的原因。/p

“原来如此。”那女子写写画画的手指瞬间停了一下。然后,她又重新蘸了些酒水,继续涂涂画画。/p

“在下冒昧问一下,这编舞之人是谁?在下还想冒昧地当面请问一下这编舞之人,是否认识我的那位熟人。”蒋洛黎眼睛低垂着,充满了诚意和急切。/p

“编舞之人啊?”那个女子顺手接过她旁边侍者为其倒好的酒水,晃了晃,然后,语气中带着些许悲伤淡淡地说,“编舞之人是我的一个朋友,她啊,很多年前就离开了。”/p

“即使她认识你的那位熟人,你也见不到她了。”她坐直了身子,饮下了这杯酒。酒水入喉,带着些许的灼热感,现在她饮的酒水与之前饮得葡萄酒不同,现在的酒极烈,辣的她有点难受,但她不后悔,因为现在再烈的酒也不能掩盖她内心的悲伤和难过。/p

“是这样啊。”蒋洛黎一听到那位编舞之人不在了,已经离开了后,她的内心感觉很是难受,心里就像是被谁填了一块大石头一样。她给那女子再次规规矩矩地行了一礼后,她就坐了下来,继续看着大厅了的表演。/p

看着看着,蒋洛黎就不自觉地拿起座子上的酒杯,不自觉地就一杯又一杯地让酒水入了钩。眼前的身影与记忆中那人的身影逐渐地重合,一举一动,都是如此地相像,让她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在梦里,还是在现实里。不自觉地,那被她封锁起来的悲伤,再次突破自己设下的锁,在她的心里横冲直撞,让她不自觉地被悲伤淹没。/p

蒋洛黎虽然内心悲伤,但是在外人看来,她只是突然间沉默了,就像她的魂被人摄走了,呆呆地坐在那里。如果不是她一杯又一杯地给自己倒酒,大家就以为眼前的蒋洛黎是一个不会动的木头人。/p

在主位上的那个女子看着蒋洛黎现在地模样,她也没有开口问,因为她知道,有些事情是需要一个人承担的。/p

“蒋洛黎,你没事吧?”麒铭昊也察觉到蒋洛黎的异常,他出口试探着询问道,但是蒋洛黎并没有直接回答他,只是扭过头,强扯出一抹微笑,淡淡地说道:“我没事。”/p

“你骗人!”麒铭昊看着蒋洛黎没了以前的神采和活力,他皱着眉头,低声地说着,但语气中夹杂着怒气。如果现在不是在别人家的宴会上,那么多人看着他们,麒铭昊就打算伸手摇着蒋洛黎,打算把她晃醒。/p

“你告诉我,你到底怎么了?”麒铭昊皱着眉头,希望蒋洛黎能说句话。但是,蒋洛黎没有理他,她把头扭了过去,一杯又一杯地喝着酒。微辣地酒水划过她的喉咙,麻痹着她脆弱地内心。/p

最后,在宴会结束地时候,从来都不会在公共场合喝醉的蒋洛黎,第一次喝醉了。她跟她之前在自己府邸喝醉的状态不一样,她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地,腰挺地直直地,看着就像没有喝醉的样子。要不是麒铭昊伸手出来蒋洛黎,根本就发现不了蒋洛黎喝醉了。/p

“蒋洛黎?”麒铭昊皱着眉头问道。/p

“哥……”蒋洛黎察觉有人在拉她,她迷迷糊糊地仰着头,费力地睁着眼睛看着麒铭昊。眼前有点模糊,让她看不清那人,她只感觉那人有点熟悉,但又点陌生。她伸手揉了揉她的眼睛,然后,再费力地睁开眼睛。眼前中的人,跟记忆中的人……好像有一点不一样。但在蒋洛黎的心中,麒铭昊是一个可以信任的人。/p

但是看不清麒铭昊的脸,又让蒋洛黎坐在那里,死死地不肯动。/p

听见蒋洛黎在喊“哥”,麒铭昊的心里第一反应就是蒋洛黎再喊陌辰霖。他的内心有点不舒服,更加用力地去拉蒋洛黎。/p

“起来,蒋洛黎!”麒铭昊的声音不自觉地染上一丝愤怒,连着他之前给楚香下跪地不痛快一发泄出来。/p

“不起,你不是!”蒋洛黎由于手腕上的疼痛,她生气地从麒铭昊手里抽出她的手。/p

但是麒铭昊没有松,哪怕蒋洛黎的力气那么大,他也没有松手。/p

凭什么啊?一个陌生人,不就是比自己多认识蒋洛黎吗?为什么,为什么他在蒋洛黎喝醉的时候可以靠近她,而自己却不能!明明蒋洛黎是跟自己在一起不是吗?/p

他的脑海里瞬间显现出那次蒋洛黎喝醉后,蒋洛黎软软地叫着陌辰霖“辰霖哥”,并且跟着陌辰霖走了。为什么到自己这里,她就不理自己,反而视自己为陌生人?为什么!为什么!他内心就像有一只被封印了的鬼,拍打着封印它的笼子,叫嚣着要冲出牢笼,撕毁一切,撕毁一切让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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