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昨日真的没有『乱』吃东西啊老爷,而且小姐昨日睡前还好好的,这怎么起来了就变成了这样子,奴婢真的不知道啊。”/p
“你不知道?你是贴身伺候的人,你不知道谁知道?”/p
“奴婢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老爷,这小姐昨日吃的东西,厨房的师傅们都是知道的,他们怎么做的膳食,奴婢怎么晓得,况且膳食又不是奴婢做的。”/p
双喜此刻被罚着跪在庭院里面,砰砰的磕头为自己的行为做辩解,又想着要怎么让老爷将怀疑的目光从自己的身上移开。/p
现在她悔不当初,她问过世子的,这『药』说是没事的,谁曾想到会这么的严重,直接将小姐给毒哑了。/p
但是她不能说,不仅是因为没人信,还会有人说她攀诬世子。/p
若是信了,老爷估计会将她大卸八块喂了后院的狼狗。/p
所以这双喜发现自己左右都是个死。/p
留丞相怀疑的目光看向那边站在一起的厨子们,那些厨子看到老爷瞧了过来,立马也都各自为自己辩解,而且经过一番细细的勘察,确实发现与厨房无关。/p
那个昨天看到双喜去了厨房的人叫做小北,此刻似乎跟有难言之隐似的,并没有跟其他的人一样忙着辩解自身,反而眨了眨眼睛的看了看双喜。/p
那些跟这小北搭档的人看出了这一点,立马说道:“小北,是不是你,就你一个人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你说,是不是你对小姐下『药』了?”/p
小北冷不丁的被提了名,连忙吓得跪了下来,磕头道:“老爷,这不关我的事啊,您就是给我一百个胆子,奴才也不敢对小姐做这种阴毒的事情啊。”/p
丞相的脸『色』凝重,沉声问道:“我都还没问什么,你慌什么?”/p
这双喜一看到这个说话的人就是昨日在厨房看见自己的那个人,立马惊叫道:“是你,肯定是你,昨日宁将军来府里用晚膳,都去主厨处帮忙了,你却还留在小姐的小厨房。”/p
那小北听到这话,连忙的挥手,想将众人怀疑的目光从自己的身上拍走,但是所有人都在看着他,特别是丞相,那双眼睛里面似乎猝了毒,死死的盯着他。/p
“没有啊老爷,昨日我听了师傅的话,回来看着小姐的一品锅,当时小的肚子痛,解决完之后回厨房,看见这双喜从厨房里面出来的,鬼鬼祟祟的,定是这双喜放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p
此话一出,众人又将怀疑的目光看向了双喜,丞相一时间有些难以判断,管家便立马出了主意的说道:“老爷,老奴这就带人去双喜姑娘,和小北的房间去搜搜看。”/p
丞相点了点头,双喜心里其实七上八下的没有底,听到这话更是害怕了,吓得连肩膀都有些颤抖。/p
但是她转念一想,她害怕老爷会查,昨夜时候就已经将东西全部都处理掉了将装『药』粉的包装纸都烧掉了,此刻应该是什么都查不到才对。/p
而且凭借着自己伺候小姐这么多年,老爷肯定不会因为怀疑而要了她的『性』命的。/p
丞相冷哼,瞧着这下面跪着的两个战战兢兢的人,觉得这两个人都不是什么好货。/p
搜东西的管家很快就回来了,在双喜的房间里面居然搜到了一包『药』粉,双喜见状猛地将眼睛睁大,这不可能的。/p
管家在丞相的耳边嘀嘀咕咕的,丞相立马就对着双喜怒目圆睁的,咬牙道:“来人,将这个吃里扒外的混账东西给本相『乱』棍打死。”/p
立马就有人来压着双喜,双喜不可置信的辩解道:“老爷,这不可能的,奴婢真的没有做过对不起小姐的事情。”/p
丞相一把将管家手里的『药』包丢在了双喜的脸上,冷哼道:“你自己做了什么你自己不知道?这就是从你枕头下面搜出来的,方才也叫大夫看了,这『药』的烧伤『性』极强,不是你还能是谁?”/p
说话间立马示意那些仆人行刑,立马就有人将其压在板凳上面,然后绑好双喜的手脚,一棍一棍,结结实实的打在双喜的身上,双喜求饶和辩解的声音渐渐地小了下去。/p
很快就再没有了声音,双喜唇角的鲜血一滴一滴的低落在青石板上面,很快就汇聚成了一小摊,丞相似乎心里还有火气,冷眼的审视着所有丞相府的仆人,眼神所过之处,所有人皆低头不敢言语。/p
良久丞相才指着双喜已经毫无生命气息的尸体警告道:“看到了?再敢打我女儿的坏主意,这就是下场。”/p
双喜死的似乎太快了些,管家总隐隐觉得哪里不对,这小姐平日对双喜宽厚的很,双喜也不是那种人,怎么就会好好的给小姐下『药』呢?但是这『药』确实是在双喜的房间里面搜到的。/p
双喜的死带来了将军府的一片阴郁的气息,或者说是丞相府嫡小姐闺房内,留香因为不能说话而有些闷闷不乐,大夫让吃什么便吃什么,不让吃什么,便不再碰。/p
那厢的国寺处,宁紫陌根本没有见到什么所谓的六皇子,全程都只是宁玄离口耳相传说的话。/p
“六皇子说了,这儿的池塘他不想填起来,而且这个地方的两个院子,他想合并成一个大的主院落,说是为了将来的六皇妃预备的。”/p
宁玄离指着图纸,对着宁紫陌说道。/p
“怪了,这六皇子常年修行,旁的没想,尽想着娶皇妃了。六根不净啊这是。”/p
宁玄离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