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旗无所谓的挤出人群,就在他想回男澡堂继续补觉的时候,他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庄肴?花旗难以置信的揉了揉眼睛。
庄肴被王文涛扶到了吧台前,走路时庄肴的腿都是软的,还不时的挥着手。花旗偷偷往前凑了凑,顿时闻到一股强烈的酒气,看来又喝大了。
花旗一直躲在不远处,直到他们领了手牌上了楼,花旗这才跑到吧台跟前,询问了庄肴所在包间的房号,很巧的又是302。
庄肴的出现,再次勾起花旗那颗本已平静的心,它正在狂跳,在胸膛里狂跳不止。
花旗回到男澡堂快速收拾好家伙事儿,换了一套干净的工作服,急匆匆的跑到了三楼,到了服务台,花旗对里面的吧员说:“302的客人是谁负责的?”
小姑娘快速查了一下,回复道:“陈彦陈师傅负责。”
花旗微微一笑:“谢了啊。”
花旗一路小跑到了三楼的员工室,陈彦正在里面忙着收拾工具包,听见有人进来,不由自主的抬头看了一眼:“你怎么来了?”
“来找你啊。”花旗关了门。
陈彦很诧异:“找我?找我有事儿啊?”
花旗嬉皮笑脸道:“恩呢,找你有事儿,就是不知道你肯不肯答应了。”
“借钱?我可没有,这大过年的都给家里办年货了。”
花旗连忙解释:“不是借钱,我就是想跟您换个班。”
“换班?现在啊?”陈彦反问道。
花旗点点头:“恩,302房间那个客人是我的常客,今天喝多了,估计没想起来叫我,所以你看能不能跟我调换一下,大不了这个工钱我分你一半。”
“真的分我一半?”
花旗笃定的点着头:“绝对分你一半,如果你不信,我现在就给你一百当押金都行。”
“那倒也不用,我相信你。”陈彦停止收拾工具包,回身坐在椅子上:“那你去吧,下次再有这样的事儿早点和我说,我都准备一半了。”
花旗笑的合不拢嘴:“没问题,我保证下次会提前说的。”
花旗兴高采烈的出了员工室,一路小跑到了302门前,站在门口,他长吁一口粗气,右手放在胸前,放松放松,再放松。
“先生您好,我是服务人员可以进来吗?”
“可以。”庄肴的声音依旧低沉带有磁性。
花旗推门而入,看到的却是庄肴叼着烟,斜靠在软床上,只见他看到自己顿时瞪大了双眼,诧异的目光盯着花旗看了好几秒,随后恢复往常平淡的目光。
花旗微微一笑:“先生你好。”
庄肴注视着他,没吭声。
花旗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赶忙把工具包放在桌子上,装作整理里拿了一条全新的澡巾套在手上,回身问道:“先生,您想怎么搓?还是一条龙。”
庄肴看着他,点了点头。
“那您先躺下吧,用温水泡一下再搓会更舒服。”
“不用了。”庄肴终于开口说话了:“只搓下身就好。”
花旗很纳闷,这搓澡哪有只搓下半身的道理?不过既然是他提出的要求,花旗一定会尽量满足的。
花旗拧开淋浴拿着喷头走了过去,靠近时花旗才发现,庄肴的左胳膊上有着两条不算大伤口,虽没有流血却也没有结咖,花旗看了几秒,随后放下喷头说:“先生,你等我一下,我马上就回来。”
花旗不顾庄房,一路猛跑到了三楼服务台,要了两个创可贴和一卷备用纱布还有一卷保鲜膜。
回到包房的时候,庄肴已经变换了姿势,斜躺在软床上,唯独把那只受了伤的手臂搭在外面。
庄肴见花旗回来,只是瞧了两眼没说话。
花旗跑的有些喘,尽量调整呼吸走了过去,他慢慢弯腰蹲下,撕开一个创可贴贴在其中的一个伤口上,接着是第二个,随后用纱布一圈圈仔细的绑好,最后在用保鲜膜在外围缠绕了两圈。
花旗的动作干净利索,包扎的也非常仔细,不过花旗不敢抬头去看庄肴,从头到尾、自始至终没敢去看他。
包扎好伤口之后,花旗站了起来,回身再次把澡巾套在手上:“这样就不怕沾水了,也不会感染的。”
庄肴依旧没有出声。
花旗拿着喷头回过身,眼神四处乱飘就是不敢直视庄肴。
反而,庄肴却认真仔细上下打量着花旗。
花旗微微低头,拿着喷头打湿庄肴的身体,他尽量绕过庄肴受伤的左臂,就在这时,庄肴突然开口说道:“你他吗的是玻璃吧?”
花旗心下一惊,急忙辩解:“先生,我想您误会了,我这是职业本能,替您考虑,希望您不要误会,如果您认为我是玻璃,随时可以换人的。”花旗死鸭嘴硬,断然不能承认,他在内心祈祷,千万别换啊,老天爷保佑。
“操。”庄肴平躺下来,右手垫在脑后,闭着眼睛不再说话了。
花旗暗自长吁一口气,开始专心致志的帮庄肴搓澡。
花旗从没觉着搓澡会是一件如此享受的事情,这一切的改变都源于庄肴,花旗喜欢抚摸他的身体,每一寸都仔仔细细的抚摸过。
庄肴躺在软床上,任由花旗摆布,仰脖、抬手、叉腿、翻身,就好像一个牵线木偶一般,花旗极为享受这个过程,就在他搓到庄肴身下的时候,他总会在上面多作停留,特别是从大腿根向上搓的时候,总会将庄肴的二弟抬起。
这个动作极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