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旗从身体开始发育的时候起,注定就是个随地发=情的物种,以前上学的时候,同桌是班级的体育委员,两人上课不认真听讲,跟桌子底下比谁的老二大,在后来,开始比谁的毛毛多,一根两根那么数着,数来数去就忘了多少了,仿佛天上繁星那么多。
不知不觉间,花旗不知怎么就知道撸管这歌词儿了,嘿……无师自通了。
有一天在外婆家,花旗一个人躲屋里看电视,突发奇想脱了裤子干撸,撸着撸着就发现一点都没传说中那么爽,一番探索之后,花旗提上裤子跑到厨房里用水湿了手,跟着攥住肥皂在掌心里绕了几圈,起了不少的泡沫,随后跑到屋里继续。
花旗的外婆还很纳闷,这孩子整啥幺蛾子呢?
头次撸管花旗显得十分生疏,动作不仅没有节奏,反而加大了马力,这顿捯饬,直到迸发后也没体会到什么快-感,反倒因为肥皂的关系,一连好几天走路都是连抓带挠的,害的同班男同学一见到他就说:“花旗,你牛牛咋了?”
有了第一次的教训,花旗潜心研究,最终有了结果,随后便有了今天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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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旗猜不透庄肴是怎么想的,总之就当做他也想了,于是他探身过去,解开了庄肴的腰带,就在露出里面白色的底裤时,花旗低头凑了过去,在他半软不硬的二弟上舔了一下。很快,庄肴有了感觉,慢慢支起了帐篷。
花旗见时机差不多了,伸出食指勾住他内裤的边缘,正准备往下拉的时候,一声突如其来的震响吓了他一跳。
花旗蹭的坐了起来:“咋了?”
庄肴也有些不知所措,刚从椅子上直起身,就听到车外面有人喊:“唉唉唉,这里不让停车,你们不认识字吗?”
庄肴来不及穿上裤子,只好用衣服挡在身前,摇下车窗探出头说:“怎么回事?”
车外站着一个穿着保安制服的老头,他拎着好似电棍的棒子指了指墙上的大字说:“这里有高压电,是不允许停车的。”
庄肴看了眼墙上的大字,点点头:“不好意思,刚才没注意看。”
老头瞪了庄肴一眼:“你刚开车过来我就盯着你了,赶紧开走,小心电死你,到时候去阎王爷那儿报到。”
庄肴沉了脸,摇上车窗都来不及提裤子,打着火调头往高速路上奔去。
卡车开了有一小段距离,终于熬了到前方的收费站,这时庄肴才有机会把裤子提上。
花旗在庄肴伸手到窗外接票据的时候,小声说:“哥,你生气了?”
庄肴低沉道:“艹,这要换了平常,我早把那人拆吧了。”
花旗偷笑道:“那你为啥没动手呢?”
“艹,人家占了理,我能动手吗?”庄肴怒视着前方,看样子气的不轻。
花旗没在说话,斜头靠在车窗上,他一直觉着庄肴是个好人,虽然平时脾气挺火爆的,动不动就骂自己,可有些时候,他总能发现庄肴爆脾气下隐藏着的优点。
花旗偷偷打量着庄肴,越看越觉着稀罕。
庄肴在下了高速路之后,在一处人工桥的下面与车队会和了,随后十几辆卡车排着队近了一个小煤矿的场院儿。
场院儿里除了一个办公楼外还有四五排的自建房,看上去有些年久了,墙上还裂开了许多缝隙,也不知道里面住的人会不会冷。
花旗跟着庄肴下了车,庄肴关上车门后说道:“花小狗,我上楼去谈点儿事情,你要冷就去门卫室待会儿,我估摸着半个小时就下来。”
花旗点点头:“知道了,你忙你的,我四处溜达溜达。”
“别乱跑,到时候找不到你人。”庄肴给了花旗一个警告的眼神,随后带着王文涛进了办公楼。
花旗漫无目的的在大院儿里闲溜达,总觉着煤城并没有传说中那么神,烂地儿也是大把大把的,倒是灰多是个不争的事实。家里的老人总说,煤城的夏天最可怕,穿着白衬衣到街上溜达一圈回来,都能变成灰色的了。
虽然现在是冬天,抬头一看仍旧能感受到朦胧感。
“哎呀,你别乱放,这个不应该放这里……”
“可是我觉着挺好呀……”
“哥说的对,就该这么放,别听他的。”
花旗顺着声音看了过去,是三个小男孩在大院儿墙根下的雪地上攒雪球、堆雪人呢。花旗从远处看着,竟然发现其中一个孩子带了一顶大耳朵狗皮帽子,耳朵上的带子并没有系好,看上去好似随意耷在头上的。
这个帽子花旗也有一的时候外婆给买的呢,不过颜色不同,花旗的帽子有点呈乳白色,而且小时候的花旗白净又胖乎,狗皮帽往头上一带,在配上熊猫斑点的毛球大衣,无论走到哪里,都会有人说:“哎呀,小花旗长的真俊,比小姑娘都好看。”
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这样款式的帽子还有的卖。
花旗微笑着,童年的时候让他很是怀念,于是迈着大步走向了那个三个孩子。
靠近时,花旗才听出来,他们起了争执,因为雪人的鼻子,其中个子高一点的说应该用胡萝卜,而另一个却说应该用扣子,最小的那个帮衬着个子高的,于是三个小男孩争执不休了。
“应该用胡萝卜。”花旗突然出声,惹的三个小男孩僵硬的看着他。
花旗笑了笑,走过去从高个子男孩手里拿过胡萝卜,低头一瞧,还是已经刮了皮的,应该是大人没有来及吃,却被几个小家伙偷拿出来了:“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