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之这些官员全部都是中枢培养出来。”
“在远近亲疏,奉公守法,政令执行的效率上,他们都远强与之前的官员,只是还需熟悉各地环境,再稍加磨炼。”
“如此,朝廷已不缺什么人手了吧。”
老朱敏锐的眯了眯眼,警惕的问道:“你小子又打什么鬼主意呢?”
常升竖起一根手指摆了摆。
“您别忘了,个月之前,咱叔侄俩立下了君子赌约,如今侄儿都在限期内一一达成。”
“还帮着处理了不少事情。”
“眼看朝廷用人紧要,侄儿可是特地等到东宫试科举告一段落才重提此事。”
“否则,半个月前,侄儿就该拉着姐夫出宫了。”
老朱刚想开口不认账。
常升就提前打断施法到:“当初这个约定是咱们叔侄俩在婶婶面前定下的,之前走私案所剩的二十五万两,您自己签了收条。”
“报社这三个月进项被您划拨了三十万两的记录,东宫也有账可查。”
“这些我都已经给婶婶看过。”
“叔伯别不是不想认账吧。”
“你!”他不熟悉的他说不出话的感觉,时隔两个多月又回来了。
老朱一手指着常升,半天却也想不出什么耍赖的说辞,只得强使绊子道:“你和标儿要做什么咱不管,但太子身为大明国储,岂能随意出京。”
说罢,老朱就拂袖而去。
只留身后脸上挂笑的常升。
望着已经开始飘香的东宫晚宴,常升扭身就走。
下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