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胭想过他是借着酒劲来找她要领带的,可他现在很清醒,他能徒手从隔壁邻居家的阳台到这里,就说明他的酒已经醒了。
他就是专程为了领带来的。
一阵风吹来,付胭的披肩被风吹起,仿佛她整个身子都晃动了一下。
她一边从洗衣机里拿出衣服,抖开,一边冷淡地说:“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领带。”
霍铭征了解付胭的一言一行,她不看人说话的时候不是心虚,就是心里藏着事。
他看着她的侧脸,“去年你送我的那一条,深蓝色暗纹的领带,你说花了你快半个月的工资。”
“不记得了。”付胭将衣服抖开,挂在衣架上,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波动。
她以为霍铭征完全不记得那条领带的细节,更不会记得她当时撒娇说的一句话,希望他会对那条领带印象深刻。
当时的她,真的满心满眼都是他,他却视若不见。
她转身将霍铭征推开一些,要去按自动晾衣杆的按钮。
“你挡我路了。”ps
霍铭征先她一步夺走她手里的衣架,占着身高的优势,不用将自动晾衣杆降下来,他一抬手,就能将衣服挂在晾衣杠上。
他将付胭困在胸膛和洗衣机之间,注视着她的眼睛,“现在能好好说话了吗?”
付胭往右,霍铭征的手就拦了右边,她往左,他的手就拦在左边。
后来霍铭征索性双手撑在洗衣机上,付胭不想和他毫无距离地贴在一起,腰肢往后压,拉开两个人的距离。
好在她的腰够细,以前跳过舞也够软。
可这样导致的结果就是,两人的上半身离得越远,下半身就贴得越紧,几乎都能感受到霍铭征的紧绷和蠢蠢欲动。
付胭恼羞成怒推霍铭征,霍铭征握住她的手腕,将她往怀里拉。
“把领带还给我。”
付胭没好气地说:“霍总满满一抽屉的领带,何必纠结一条本来就和您的身份不匹配的领带?”
霍铭征的目光停留在她的脸上,“只要我喜欢的,管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