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涉露出他那副欠扁的笑脸,拍了拍前面妇女的肩头,亲热的说道:“大姐哪里人啊?”
年轻妇人转过头来,嚷嚷道:“人家很老吗?叫什么大姐,叫小妹!”
&好的,小妹哪里人啊?”李涉看着面前满脸雀斑的妇人说道。
&是宛城的,听说这里有个张神医就来了。”妇女说道。
李涉问道:“不知小妹所得何病啊?”
李涉也只是随便问问,好为下面的故事做铺垫,没想到这妇人却羞红了脸,扭捏着说道:“我和夫君生不出孩子来,便来让神医看看。”
&李涉一时不知怎么接话,装着沉思状说道:“你们这不是病!”
&怎么知道?”妇女不怎么相信。
李涉和妇女的对话瞬间就吸引了一批人的目光,毕竟都挺无聊的,这一有人对话,注意力就被吸引了,想听听李涉接下去怎么说,这里可是张神医的门前,绝不亚于班门弄斧。
李涉认真的说道:“你们办事时,你不要正面对着你相公,用后背对着你相公即可!”
虽然谈论床事让妇女感到有些害羞,但事关生儿育女的大事,妇女也听的十分认真,还真没试过用后背对着相公,不确定道:“这样真的能行吗?”
&真万确!像你这样的例子我见过许多!”李涉肯定道,那些看过妇女样子的男同胞都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而那些女同胞们却还是一头雾水的样子。
妇女见这么多人点头,心中不再有疑,对李涉说道:“多谢恩公指点,我这便赶回宛城找夫君试一试!”
&妹慢走啊!”李涉还高喊道。
李涉为什么敢这么肯定,这还用说,看见那张脸之后再凶猛的火焰都得熄灭啊!
妇女走后,前面成为一位大叔,李涉又开始搭讪起来,“大叔啊……”
&兄弟……”
&爷……”
&奶奶……”
李涉一路唾沫横飞,终于杀到了门前第一个位置,下一个就是李涉了,乐进与戏志才想不认识李涉一样膛目结舌的望着李涉。
&么了?我脸上有花啊?”李涉不解道。
戏志才感慨道:“主公这张三寸之舌太过惊世骇俗,志才自愧不如。”
呃!这是不是变相的骂自己不要脸?现在的李涉也不在意这些,他的目光注视着屋中的一个中年男子,男子一身白衣,颚下还有一簇断黑须,颇有些仙风道骨的味道。
中年男子盘坐在地,面前摆着一张方桌,方桌前是一老太,中年男子旁边坐着一个不大的男孩,认真的听着中年男子口中的话。
他就是张仲景吗?李涉已经肯定这中年男子就是张仲景了。
张仲景好像是在写药方,边写边对男孩说着话,应是在讲解,小男孩听的也十分认真。
不一会儿,方子开好了,张仲景递给了老太,老太欣喜接过,连番道谢方才离去。
李涉很激动,要到自己了吧。
谁知张仲景对站立一边的小厮招了招手,对小厮说了几句话后,就开始整理起桌子上的物品。
小厮立马走到门口,大声说道:“天色已晚,张大夫需要休息了,你们明天再来吧!”
李涉身后的人好像习以为常,都纷纷散去了。
李涉都快奔溃了,好不容易混到最前面的位置,眼看下一个就要到自己了,你跟我说明天再来,李涉打人的心都有了,但也不敢在张仲景面前放肆,笑道:“小兄你就去通告神医一声,我这里人命关天啊!”
&这人怎么这样,大夫也是人,也需要休息啊!”小厮可能也是心疼张仲景劳累了一天的身子。
李涉可管不了这么多了,直接将小厮扒到一边冲了进去,跑到张仲景面前猛然跪下,“请大夫救救我兄弟吧!”
&我说你们怎么这么不讲道理啊!”小厮在后面喊道。
&了,阿福,别说了。”张仲景说道,“小友快请起,有话好好说。”说着将李涉扶了起来。
李涉赶紧让乐进上前,将周仓抱起,恳求道:“求大夫救救我兄弟!”
张仲景瞧见周仓脸色立马一惊,急切道:“快!快放到桌上!”
方桌很长,就是让那些病人躺下的,乐进将周仓平躺其上,周仓现在也不说胡话了,平平静静的没了声息,若不是胸口还在轻微的起伏,几乎就像死了一样。
张仲景连忙握住周仓手腕,认真感受着周仓的脉搏动向,等了一会儿又在周仓的额头上摸了摸,便放下了手腕,对小厮说道:“阿福,将我的银针拿来!”
&大夫!我兄弟的风寒治的好吗?”李涉急忙问道。
&告诉你这是风寒的?”张仲景说道。
呃?众人一直以为周仓得的是风寒,连先前看的那个大夫都这样说的,没想到张仲景说周仓得的不是风寒。
&是风寒?”李涉惊疑道。
&错,你这位兄弟是毒虫入体!”张仲景说道。
&虫?”李涉以前也经常听说一些毒虫什么的,都当成是虚无缥缈的故事来听,就像南疆的巫术一样,李涉从没当过真,可现在从张仲景这位医圣的口中说出来,也不由得李涉不相信。
&毒虫!这毒虫非常凶猛,前三天很闹腾让病人苦不堪言,之后再潜伏两天猛然爆发,病人亦会一击毙命,再过不久就要到爆发的时间了吧。”张仲景说道。
听张仲景一说,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周仓负伤之后就整日喊疼,这两天就一直说着胡话,难道是周仓受伤的时候在树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