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彦非优雅磁性的嗓音在她头顶响起来。

“哦,不用了,我刚吃过了。”来日方长,她在思考怎么掳获他。

卓彦非没有强求,扬手叫了两杯咖啡,然后借口去洗手间离开了。

他走出齐悦的视线范围,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

“替我查个人。”电话一接通他就报出齐悦的名字,接着说:“带点北方口音,也许是c城人,年纪二十四五岁左右,模样和少夫人相似,哦,她认识聂二少,可以从这方面入手。”

电话对面的宋柯皱皱眉,说了半天等于没说,仅凭一个没什么特色的名字去找人,难度可想而知,还不知道这名字是否真的,关键是总裁大人立马就想知道结果。

好在他也习惯了对方的刁钻,嗯啊了几声答应下来。

走回座位,齐悦正小口地抿着咖啡,他坐下来问:“齐小姐是怎么和聂少认识的?”

这时齐悦已经不太想说她和聂文远的纠葛了,舔了舔嘴唇说:“说了半天,我还不知道怎么称呼你呢。”

“叫我卓先生吧。”

齐悦微微有点失望,先生小姐的,这称呼有些排斥啊。

她点着头:“原来是卓少。”

这个姓听上去就高大上,她想,这个男人一身贵气,身价一定不低,如果能想办法抓住他就好了。

宴会厅里,聂文远正准备上台,聂海带着几个随从,仿佛从天而降般拦在他面前。

其实他是先过来的,如果不是他不在家,聂文远出来得也不会那么轻松,可他在这里,不免多一番唇舌。

“臭小子,你还真敢过来!”聂海气冲冲地说,回头对身后的保镖吩咐:“你们仔细替我看好了,不许二少走出这个门口。”

这小子来了也好,让他听清楚今晚记者会上他老子的决定,彻底死了那份心。

徐馨儿努力往角落缩了缩,尽量减少存在感,这是他们聂家的事,她这个身份尴尬的外人,还是少掺合为妙。

准备催聂文远出场的舒毅见状也赶紧缩回脖子,悄悄从后台钻出去,还和面对他的聂文远迅速递了个眼色。

什么情况,这是来砸场子的节奏吗?

“爸,你想做什么?”看见聂海兴施动众地准备往外走,聂文远赶紧叫住他。

“做什么?等会你就知道了。”聂海发狠地说:“文远,本来我也不想这样的,是你逼我的。”

“现在所有人都替小静不值,你是我亲生父亲,为什么就不能成全我们?”

“成全?”聂海一想到儿子最近的忤逆就觉得火大,他是对这两儿子管得太少了,才使得他们目无尊长,今天他一定要重振父纲。

“是啊,现在全天下都知道我们聂家出了个好媳妇,她扯扯衣角,就让聂家的市值缩水五个点,让董事局鸡飞狗跳,让我们家众叛亲离,你还有脸开记者会,你是怕人家知道咱们家的事情不够多?你站大街上去听听,人家是怎么说你媳妇的?这种女人,我们聂家要不起!”

“聂家不要,我要!”

“你敢,你小子敢出去试试?我们今天就脱离父子关系!”

就在两人剑拔弩张的时候,宴会厅的灯光暗淡下来,主席台背后的大屏幕上,出现一段投影。

现场交头接耳的记者们安静下来,全体望向大屏幕。

屏幕上出现一个女人,穿着蓝白条的病号服,脂粉未施,清秀的脸庞看上去有点憔悴。

现场记者立刻认出来,那是凌静妍,只见她有时安静地躺在病床上输液,有时穿着病号服在花园散步,更多的时候是在病房里发呆。

“大家都看到了吧?因为你们的不实报导,给聂夫人带来难以形容的伤害,在你们拿着她的虚假新闻换取点击率,提高销量的时候,她一直呆在医院里,饱受舆论和病魔的双重摧残。”正当全体看得聚精会神的时候,舒毅的声音响起来:“我们现在放这段视频不是博同情,也不是想谴责什么,只想你们将心比心地想一想,如果是你们的亲人,你的至爱遇到这种事,你会怎么样?你是什么心情?你会不会痛恨自己没有保护好她,恨不得替她承受所有泼过来的脏水……”

在后台的聂家父子也听到隐约传来的动静,聂海皱了皱眉问:“什么情况?”

“老爷,不好了,记者会已经开始了。”

一个保镖出去看了看回来禀告。

聂海眉梢一跳,瞪了眼自己儿子,小子,算你狠,这无间道玩得真利落啊,他又被耍了。

他哼了一声就准备往外走,聂文远扬声叫住他。

“爸,你现在出去是想阻止什么,还是想让人看我们聂家笑话?”

明天的新闻怎么写说不准,但他这一闹,聂家父子不和这一条是肯定了,然后再分析原因,多么值得发掘的话题。

聂海气结,他能吃这哑巴亏吗?他怎么能栽在自个儿子手里!

“你是觉得咱们家的笑话还少了么?”

他带着保镖,气势汹汹地往前台走,聂文远摇摇头,慢条斯理地跟过去。

大屏幕上已经切换成聂文远在侃侃而谈,老婆出了事,他这个做老公的怎么也得出来表个态的,支持也好声讨也好,家属的态度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就像当初凌静妍的丑闻爆出来后,聂家第一时间出来撇清和她的关系,聂文远这方面又迟迟没有动静,才使得她的丑闻愈演愈烈。

如果聂文远没有被关起来,立刻站出来说这些都是放屁,你们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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