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苇把眼睛一瞪,冷笑道:“是你说的,我杀了你的铁衣卫。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既然杀了他们,自然有我的道理,肯定是他们狠狠得罪了我。不然,我为何要脏了我的手?”

听到他的话,项寒的脸上闪过一丝喜色,再次抓住她的手腕:“这么说,你根本想不起来是不是杀了我的铁衣卫,你只是觉得若是你杀了他们,他们肯定是惹了你……”

可他的话还没说完,他只觉得一股寒风袭向他的手腕,他急忙收回了手,看着划过刚刚他手腕所在位置的那道寒光,暗叫一声好险。

而此时,却见白苇收起了匕首,眯着眼淡淡的说道:“可以这么理解。”

随即冷笑道:“难道你们大楚人说话,都喜欢抓着别人的手吗?我可没这规矩。”

项寒干笑两声,如今白苇既然不记得他,他自然在不可像以前那样,若是不小心惹恼了她,只怕他是得不偿失。

如今的情形,就像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一样,要徐徐图之才行。虽然那时的心境和目的同现在完全不同,可道理却是一样的。

话既然已经说完,白苇再次站起身来道:“还是那句话,不管你为什么要跟着我们下山,你还是让你的人赶快接走你吧。不管怎样,我们都是不会带着你走的。你好自为之。”

说完,她第二次站起身来,就要离开房间。

这一次,项寒没有拦着她,只是在她快到门边的时候,突然说道:“我的那些铁衣卫,是绝对不会伤害你的。没有我的命令,无论我是醒着,还是睡着,无论我是活着,还是已经死了,他们都不会伤害你的。因为铁衣卫最重要的一条规矩就是,在没有撤销指令之前,先前的指令一直有效。而保护你,不伤害你,就是我下给他们的指令之一。”

听到他的话,这次白苇是自己站住了,她转头看向项寒,疑惑的问道:“你到底是谁?为何他们都听你的?铁衣卫,听起来很有用的样子。还有那几个恒山的老道士小道士……不瞒你说,他们所做的的事情,我全都想起来了。连这种人都能听你的,你……到底是谁?还有……”

她沉吟了一下道:“那些打算围堵我们的人,是不是也是你调开的?从一开始,你就没打算拦住我们,你就是想让我们带你下山,或者说,以被挟持这种理由堂而皇之的离开他们?是不是?”

这一次,却换项寒沉默了,不过,隔了好一会儿,却听他终于开口了,却不是解释他下山的理由:“也许现在我可以瞒着你,可是,我却觉得,有些事情,你早晚都要知道的。不如现在就说给你听。”

说着,他看着白苇,一字一句的说道:“你猜的没错,我们的确是仇人……你父母族人的死,跟我很有关系。也因为如此,你才会……”

只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却见自己的面前一道疾风过,同时一把匕首抵到了他的喉间。


状态提示:堂而皇之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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