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中,双儿使着劲跟身旁的红书眨着眼儿使着眼色。睍莼璩晓她自己是真的没办法了,打喧着秀,秀的倔脾气她是知道得一清二楚的。

反正秀决定的事情,她从来没有一件事情能够左右得了,别看秀平日温温文文,似乎什么也不在乎,什么也不争不言的,可是真要争起来,少有人能争得过秀的,正如她,每逢都被秀三言两语顶了回去,只剩两腮鼓胀而无语。

可是看着秀这样没日没夜地查阅着资料,都连着两天了,她这才大病初愈,又怀着胎儿,若是有个闪失如何是好呢!

红书知道双耳的意思,可是,她劝也劝了,二夫人就是不听啊!只能上前拉住了她:“二夫人,你就歇会儿吧!你怀着孩子,身体又如此虚弱,这样不眠不休是不行的,您要找什么,有书童们为你翻找就成了。”

晚清对着红书轻轻一笑,苍白的脸上却是轻松不下来,她承诺两天之内找出解决的方法,可是眼前两天的期限就要到了,只剩下今天晚上了,可是试了多种方法,却依然不见起效,她如何能够停下来呢!

她不能让凤舞九天就这样地减小的。

“那不然,您喝些儿鸡汤补补身子吧!”说着接过双儿递来的鸡汤,递给了晚清。

晚清抬头,见二人一副担忧的模样,不忍拂意,于是放下手中的书卷,接过了鸡汤,细细地喝了起来。

只是查阅书卷的时候不曾神伤,可当停下来,喝着鸡汤,想着腹中孩儿的时候,不免想起那人来,心中的痛,又翻滚了起来。

就在这儿,一个奴才跌跌撞撞地闯了进来,扑在了晚清的跟前。

红书见状,斥道:“怎地如此冒冒失失!”

“奴才。。。奴才。。。”那奴才被红书的威严一喝,一时竟然有些无措,看了看晚清,而后喘气着说不出话来。

晚晴一看,这人可不就是她派去试药水的膳房当差的吗?看他脸露喜色,难道。。。。。。

掩不住心中一喜,放下了手中的鸡汤,紧张地捉住了他的两肩:“是不是成了?”

那奴才开心地笑着,用着力气,点了点头:“我们把夫人吩咐下来的那十来张奇特的药方子,全部都一一地试了,哎呀,真的叫一个灵了,当中有一个药方子,用文火烧出的烟气去熏那黑稻儿不过三个时辰,那黑稻儿,果然还原了本来的面目!不。。。不,那模样,可是比原来还要亮上几分呢!”

那奴才一口气说完,却是兴奋地眼睛儿也直发亮了!

晚清一听,松了一口气,只要这米粮能够救得回,至少,能够维持着,至于丝绸,她不甚懂得,还需两加几日去钻研一番,不过她想,总是有解决的办法的。

“真的变回来了?”红书一听,也是吃了一惊,她原本以为,那稻米儿都变色成那模样了,是决计不可能变得回来的,想不到,二夫人可真有办法,居然真给她想出办法来了!

“是啊,变回来了!”那奴才又重重地重复了一遍,脸上是极尽欣喜。

红书一听,笑开了眼:“我这就是告诉冷总管去,担保他给开心死了!二夫人,你可真有办法!”

“哎,等一下!”晚清一笑,这红书,可真是一个辣椒急性子,半刻也缓不得。

“还怎么?二夫人?”红书回首道。

晚清又向那奴才问道:“那么,可试着有没有毒性?”虽然她前天有试过了,感觉那米没有含毒的,不过这米毕竟是百姓日食,这一出去,就是千万人食的,还是小心为上,于是她又命了人再去以活物实验。

“夫人您大可放心,昨日早晨给了鸡鸭鹅狗猫马鼠吃了,直到现在都没事,而且我们还有三个人亲自试了药,到现在让大夫看了,都一切正常,没事儿呢!”那奴才笑着道。

晚清一听,舒心了许多,向着心急的红书点了点头,看着她开心地向着账房跑去,她心中终于长舒了口气。

总算,老天还是眷顾的,让她能够找到这方子来。

“秀,这下您总可以安心地把鸡汤喝了,早些就寝吧!”双儿在一旁也是开心得不得了,不过她最关心的还是秀,没有什么,能比秀更重要的了。

说着间已经把鸡汤又递给了秀。

晚清接过一笑,一饮而尽,她也确实感到倦意来袭,眼皮也开始不听使唤了,这两日来,实是耗了她不少心神:“我的好双儿,我这就去睡,免得你念叨个没完!”

可是才启开步子,心中却还是存着事情,这两日来,她借着忙碌,不敢开口去问,可是,这是心中一个极痛的疙瘩,却不是不问就可以当成没有的,于是转身:“双儿,下山搜找的人又消息了吗?”

双儿抬头,眼神中也黯了几分,声音带着微哀:“秀,下山的人还没有回来,据说是还没有找到爷的尸体。”

说完后,她抬头望向了晚清,有些担心她的情绪。

晚清一脸如常,只是那明眸秀眼却失了神色,带着黯无光泽,还有深深的神伤:“找不到尸首。。。找不到尸首也许是最好的消息吧!至少,不能证明他已经死了,也许,还能存有奇迹不是。”

她自我说着,可是却也知道,这个猜测,根本是不可能的。落日涯这些年来,也就只有一个慕容黔能够活下来,那是因为他的运气还有他不俗的武功。

可是凤孤,不但废了武功,而且还双脚筋脉尽断,要逃出生天,又是怎么可能的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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