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众人起床后,李氏果然在饭桌上和老罗头说起买牛车的事情了,当时老罗头还差异呢,之前李氏说夏至的五百两不能动,如今却是要买牛车,不过他虽然疑惑,却并没有说什么。只说了买牛他确实要跟着,给掌掌眼,别买了病牛回来。
于是吃过早饭田老四背着夏至,田家三兄弟和老罗头便上路了,当然了田老二和田老三并不是去娘娘镇的,他两主要是去徐家集看看田家的一百亩的,这快要收割的时候,还是勤去看看的好,那都少不了贪心的人,更何况还有一些鸟类,虽然采用夏至的办法,竖了一些稻草人地头,还是要时常察看的好些,毕竟田离得远,不知道具体情况。
十月的风已经有些凉了,夏至被田老四背在上,看着眼前的一片一片的金黄稻穗,心里不由的想到,她那五亩田,因为家里建房子的原因,就没有第一季水稻照顾的那么好,不过如今也已经抽穗灌浆了,虽然叶子还是青色的,但只要抽穗灌浆了,就没什么可担心了,估计十月底的时候就能收割了,所以夏至心里也没有多少担心了。
“阿爹,这牛要买什么样的好啊?”却原来是夏至在走神的时候,田老四和田老大询问老罗头怎么买牛的事情。夏至趴在田老四的背上也直愣着耳朵,也想知道这古代是如何卖牛的。
听了小儿子的询问,老罗头一路上便和两人说了起来。田老二田老三早就与夏至他们分开了。
原来大武朝为了督促农事有明文规定,不准随便宰杀牛,除非是牛老了干不动了,由官府出具证明,才可以宰杀,如果随便宰杀,可是要判刑的,如果牛病死了,还要和府衙通报一声。牛也不允许随便贩卖,如果有人要买牛或是卖牛,都必须到有官府证明的的牛贩子那里。自然了这垄断的生意,牛的价格自然也高了。
所以夏至他们这次去的就是娘娘镇最大的牛贩子那里。听老罗头,那牛贩子姓牛,又做的是贩牛的生意。在他手里的牛都被照顾的很好,而且他在老罗头还是孩子的时候就开始贩牛了,在娘娘镇一带很有名,他买的或是卖的牛,从来都没有病牛。
夏至来了这么多次娘娘镇,到是没听说过这个‘牛人’不过以前也没注意过这方面。没听说过也正常,老罗头和带着两个儿子。却是路过娘娘镇的东门却是没有进城,直接沿着护城河北走。
原来那‘牛人’贩牛并不在娘娘镇中,而且在里娘娘镇有几里路的一个小村子了,听说以前牛也是在镇上买卖的,但是又一次牛发狂伤了以为贵人,后来就不让进镇了,只允许在牛庄贩卖。
夏至他们一路直走。终于隐隐看到又个小庄,等走近了看那小庄还竖了快牌子。写了牛庄两个字,此时夏至被田老四放下,拉着在手里,老罗头领着众人,往庄子里走去,夏至发现,庄子了到处都钉着围栏,围栏里拴着很多头牛,而且地面很干净,并没有牛屎,苍蝇到处都是,夏至四处打量,将牛栏里的牛大量了好几眼,想着家里应该选那头牛。
突然她发现在远离牛栏的拐角,还有一头牛,而且那牛瘦的很,看起来像是生病的样子,奇怪不是说‘牛人’这里没有病牛吗,这明明就是一头病牛吗,难道是谣言,其实还是有病牛的,只是少罢了,但是看阿爷刚才说的样子有不像是谣言的样子。
夏至犹豫好奇,便不由的卖了几步,向那病牛的方向而去,但是她忘了她的手在被田老四拉着,两人向不同的方向而去,自然是夏至这个小不点,被田老四一拉,便跌了回来。田老四抱住夏至的小身子,低声说道:
“不要乱跑,跟在阿爹身边,小心被牛伤着!”
“阿爹,你看那里有头病牛,之前阿爷不是说这里没有病牛,可这明明就有啊!”夏至指了指病牛的所在方向,让田老四看。
田老四顺着夏至手指的方向看去,发现确实有头病牛,不过他可没夏至的好奇心,病牛自家不买就是了,所以他有低头说道:“乖,病牛咱家不买就是了,我们还是跟着你阿爷的好!”说着便拉着夏至跟在里老罗头后面。
夏至他们一直走,发现庄子里安静的很,除了牛的出气声,竟是没碰到一个人,知道翻过牛栏,来到一栋房子前,才走到了那位‘牛人’。‘牛人’看起来普通,估计有六十来岁,身上穿了一件灰色的大褂,身边还有两个三十来岁的中年人,见到田家人,三人都很热情,询问之后,知道田家人是来买牛的,便领着几人往牛栏里挑牛。
老罗头和田老大田老四跟着‘牛人’听他介绍牛,田老四不觉着便放开了夏至的手,夏至见田老四送了手,心里还在惦记着病牛,便往牛栏的拐角处走去,方正这个方向,阿爹应该能看的见。
夏至走近才发现,那牛不仅瘦的很,而且浑身上下毛都掉了,眼红发狂,似乎身上发痒,时常蹭痒,边蹭痒,还边嚎叫,不过拿嚎叫声,却是小的很。这症状怎么看怎么像是的了胆结石,想到这里夏至不由眼睛一亮,牛得胆结石可不就是牛黄嘛,这可是有名的中药,自然牛黄在现代都是难得的东西,想必在这古代也不是那么随便就有的,尤其是在这缺医少药的大武朝。
夏至曾经有个同事就和她提过,说父母打电话说家里的老黄牛瘦的厉害,还浑身上下掉毛。而且眼睛发红,很是狂躁,总是想喝水,但每每喂它喝水,都喝的不多。精神萎靡不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