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花匠的手艺高到什么程度呢?据说只要有土,就没有他种不活的黄瓜,他还号称他的黄瓜粗壮肥,天下无双。
后面的人拉住了她礼服的腰带,轻轻松松地阻止了她的步伐。他懒懒地靠在床边,眯眼,不紧不慢地说:“阿妩,天色已黑,不如早早就寝吧。”
“小花乖,本宫去去就回。”她极具母爱地哄道。
他打着哈哈,明显对这种事不感兴趣:“采黄瓜这些事,交给下人去做就好了。”
“那怎么行?”下人怎么知道她喜欢多大多粗的黄瓜?
他眸光微闪,慢慢地拉着那根腰带,强势地把人一点点拉回到床边:“阿妩是信不过奴家的手艺,才要那劳什子的黄瓜?不如阿妩来试试,看看奴家是不是浪得虚名?”
一垃,君妩的身体跌跌撞撞地向前倒去。她选择了一个优美的姿势倒在床上。
花翎人刚要覆来,她以手指撑面,优雅含笑:“花公公可别忘了在醉仙楼答应过本宫什么了。”
他微微一愣,收手了。他垂目,如数家珍道:“奴家答应了长公主过去害奴家去皇陵守了三年的事既往不咎。”
“还有呢?”
“每月孝敬长公主一万两。”
“还有呢?”
他憋了会儿,咬牙不甘道:“不得长公主允许,奴家不能碰长公主一根汗毛!”
“那你现在在做什么?”她盯着他那只慢慢爬到她腰上来的爪子,挑眉道。
他眼角弯弯:“这个啊,奴家在给阿妩舒通舒通胫骨呢。今天行了这么多礼仪,阿妩一定累了吧?来来来,躺好,奴家来帮你按按。”
君妩心存疑惑:“不必......”话音刚落,某只爪子再度顽强地袭来。
然后,外面守着的宫人们就听到了这样的声音。
“啊,好舒服......”
“左边点......”
“痛啊,你轻点,对,就是这样.......”
宫人们欣慰而来。原来还以为长公主嫁给花公公后无异于守活寡了,从房里传来的声音来听,花公公把长公主伺候挺不错嘛。
花翎的十根纤纤手指在她腰间按着。这死太监手艺真好,被他按了几下后,顿觉浑身舒畅。
她趴在被上,听着他悠悠地说着什么:“一眨眼都过了这么久了,奴家的长公主都出落得这样美了。要是奴家这次不是福大命大地从皇陵里出来,大概长公主又要另嫁他人了吧?”
他微微一笑:“不过长公主终究是奴家的。要是谁敢和奴家抢长公主,那奴家定叫他尝尝什么叫做痛不欲生。”
她的脸埋在枕中,不辩神色。
父皇还在时,这死太监就老对她动手动脚,甚至私底下还开玩笑向父皇提起过要娶她的意思,父皇当然没同意,但也没有多加斥责。
这让她很是担心。
死太监本就位高权重,要是父皇一朝去了,那他不是大荣第一人了?到时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哪有她反抗的余地?所以在父皇驾崩时她假传一道圣旨,把死太监踢到皇陵去。
想不到兜兜转转的,她还是到他手里了。
命运弄人啊。
不对,该说死太监太厉害了。
现在看来,在她和驸马的演戏被拆穿之后,与驸马和离是护他周全的最好的结果了。
当然,也不排除她的贪财。
刚在沉思的君妩忙道:“等等,你在摸哪里?”
这严厉的语气在外面的宫人听来,也许这是闺房之乐,但对君妩而言可就不同了。这只死太监居然趁按摩之机摸了她的屁股一把!
他满脸无辜:“因为那儿圆圆的翘翘的,好看得紧,奴家忍不住就碰了一下。”
“不可以!”
“那.....”他撅嘴,忽然一笑,“那我们早点睡吧?”
她微笑地拿起一个枕头,朝着榻上努努嘴:“请吧。”
“长公主!阿妩!不要啊这样对奴家啊!奴家好可怜的,会冻坏的,会生病的!”他可怜巴巴地说着,眼泪汪汪的。
君妩根本不担心这些问题,这死太监在皇陵那种地方都待了三年,睡个塌而已,难不倒他的。她重重地推开了他,放下了帘子,一觉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