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剑龙牙一挥,对面的家将队长直接化成了一团血雾。
周围的家将猛地一惊,随后一只暗褐色的身影化作一道灰色光芒,朝着众人直飞而來。
“嗖……咔擦,”
仅仅是一击,一位家将的脖子已经生生碎裂。
于此同时,宋剑已踩着龙步,朝着另外一名家将瞬移而去,“轰”的一声,那家将也是沒有一合之力,已经死去。
“啊,”
“妈的,”
“拼了,”
剩余的家将一瞬间被激起了反抗之心,这一次,他们倒是沒有逃,而是朝着宋剑和吱吱疯狂的攻击起來。
“轰……砰,……啊,”
这一片山谷中响起密集的叫声,这些武者虽然不是宋剑和吱吱的对手,但是他们的人数可是多了很多,幸好宋剑有龙步在身,吱吱的速度奇快,才能在众人的攻击下存活下來。
毕竟宋剑的攻击力虽然强悍,但是他本身的防御并不高,也就是说若是宋剑被同阶的对手攻击到,也会受重伤的。
短短一分钟,整个山谷中站着的,只剩下宋剑、聂倩还有那三角眼三人了。
三角眼的眼角还在流血,他呆呆的看着宋剑,抬手使劲的擦了擦眼角的血迹,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我明明看到的,我明明看到你只是一位阴阳境高阶的武者,但是你现在……”
宋剑伸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迹,虽然刚才他并沒有受重伤,但是被那些法元攻击波及到,还是脏腑受到了震动,受了些轻伤。
宋剑冷笑,也沒有答话,手一指,空中的龙牙“轰”的一声朝着三角眼落了下去……
整个谷中静悄悄的,前一分钟还热热闹闹的山谷,此刻却是充满了血腥味。
这一次,聂倩沒有惊恐和悲伤,有的,只有恶心,她弯腰,禁不住呕吐起來。
宋剑收起龙牙,淡淡道:“吐完了,就跟着我离开这里,”
聂倩抬头,有些恐惧的看了宋剑一眼,随后点头,跟在宋剑的身后,朝着山谷外飞去,这个女子尽管不谙世事,但是她也算是一个坚强的女子,毕竟为了救自己的母亲,敢于前往这蛮荒之地,本身就说明了她的坚韧之性。
两三里路之后,有一个凹进去的石壁。
宋剑见沒有危险,便指了指聂倩,带着她坐在里面休息。
聂倩的身子有些发抖,她想要靠近宋剑,但是又有些畏缩。
宋剑手一指,生气了一堆篝火,随后熟练的架起两个木架,在上面烤起了一只山羊,口中道:“你不用担心,我虽然不是好人,但是既然答应了你父亲的要求,就一定会照顾你的安全,在这山谷中再猎杀一些黑光币,我便要回南离域,你先跟着我,用不了多久,我也会去中原地区,那时候自然会送你回王府,”
“嗯,”聂倩答应了一声,不知为何,她现在对那个王府充满了陌生感,当她知道自己的母亲必死,知道自己的父亲竟然是龙伯的时候,她对那里充满了戒备。
宋剑微微叹了一口气,将随身带着的蓖麻油、盐巴涂抹到山羊身上之后,便闭目沉思起來。
宋剑肩头上的吱吱盯着那烤山羊,几乎流出口水來,它最好吃,一來喜欢吃能量多的东西,第二个便是喜欢美味的食物,只是只从宋剑进入阴阳境之后,已经很少再烤制这些美味了。
一股股香气飘散而出。
就连一直神情低落的聂倩也感觉到肚子饿了,她抬头,轻轻咽了口唾沫,然后偷偷的打量着宋剑。
“他是南离域的人吗,不是说南离域都是些野蛮的人类吗,这个人可一点都不野蛮,”聂倩心中暗暗思量,随后她眼前浮现起宋剑在山谷中一怒杀人的情形,那情形,仿佛宋剑就是一个冷血的杀手,面对着满谷的鲜血,他竟然一点都不在意。
聂倩哪里知道,宋剑是一个从小就在杀戮和前进中挣扎的武者,对于宋剑來说,生存下去才是第一位的,而要生存,要让自己的亲朋好友安然的生活下去,就一定不能手软,对于那些已经成为自己敌人的武者,一个都不要留。
宋剑并不嗜杀,但是他绝对不会给自己留下什么麻烦。
“他也最多只有三十岁吧,可是虽然比自己大不了多少,但是他却已经能够一个人在这蛮荒之地自由行走,而我,却要时刻依赖着别人,”聂倩心中涌起了几分惆怅。
此时宋剑调息完毕,虽然胸口处还有一丝涨闷,但是大部分的伤势都已复原。
宋剑睁开眼來,又往烤山羊上涂抹了一层孜然、盐巴之类的材料,随后拿起龙伯临死前送给自己的那个储物袋,研究了起來。
这个储物袋中只有一个玉色的令牌,还有一个玉简。
宋剑拿起那令牌,令牌之上刻画着复杂的阵纹,很显然,要使用这令牌,需要先打开这令牌的禁制。
宋剑的手指在令牌之上比划了几下,随后手指猛地一点,手指之上的法元瞬间汹涌而出。
“哗”的一下,那玉色的令牌一刹那间发出猛烈的光芒,随后令牌“嗡”的一声大震,震动之后,又恢复了原样。
宋剑的神识却是已经扫向那令牌。
“通天令,编号:二五三,”
宋剑眉头一皱,他沒想到这令牌竟然是一个身份标示。
“通天令,什么东西,编号二五三,”宋剑将那令牌再次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见沒有什么遗漏,微微叹了口气,这令牌只是一个标示,并沒有其他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