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今天大概会玩到几点?”受不了车中的沉寂我极力寻找着话题,却没想到竟然问出这样一句不着边际的话来,忙补充道,“呃,我的意思是说你们聚会往往都要多久?”

他把手伸到车窗外,随意地弹了下烟灰,看了一眼车道,眉毛纠结的愈发严重,活像是两只蚯蚓。

“堵得很严重。”略过我的问题径直说道。

“是啊,真挺严重的,没办法,这t市的交通真该好好疏通疏通,每次堵起来都要人命。”

“苏小姐刚问了什么?”

我愣了一下,本以为他不回答是不待见我那个问题,没想到是压根就没仔细去听。

“呵呵,没什么,没什么。”

他深深看了我一眼,也没再执着。

“苏小姐今年多大了?”

不知道问女人的年龄是很不礼貌的事么,不过这话我只敢说在心里,到了嘴上却是是笑呵呵道:“二十六了。我妈一直在催我早些嫁了呢。”

说完又不禁后悔自己怎么竟说这些没用的,不过见他没什么特殊反映,也便作罢了。

堵车这一会,秦子阳的电话响了少说四五次,看来这‘总’级别的人也真是不好当的,至少闲暇时间要比普通人少的多。

“可以走了。”就在我想着问题时,秦子阳突然道,声音温温凉凉的。

我探出头向外看了看,没发现有什么空当,除非绕到另一条道上去,但那样就违反交通规则了,果然他用实际行动证明了我的猜想,趁着刚有辆车穿过去挪出的空挡,车子速度地开向另一边,嚣张地无视掉了路旁的交警。

我不禁有些楞然,眼睛不受控制地向秦子阳瞄去,男人仍是紧抿着一张嘴,神情淡然,没有什么变化。

我突然觉得这个男人不像外人所认识的那样谦卑有礼,或者是我一厢情愿理所应当地把这个词强冠在了他的身上。

“到了。”他绅士的下车拉开我这边的车门,又模仿英国绅士的样子,端着手臂,含着胸。我先是愣了几秒,才颇为不再然地把手挎了上去,一路随着他进了别墅——

一栋位于郊区的豪宅。

“来得可真晚,就等你一人了,一会吃饭的时候说什么也得罚上几杯……”铺一进门就见到一帮子人,男男女女都有,而且女的各个都年轻漂亮,一甩的名牌加身。

而刚刚进来说话的这位正是上次有事先走的饶起云。

秦子阳笑着点了下头,似是应允了。便继续往前走,带着我走向中场沙发上坐着的一人。

顿时一道探究似的目光落在了我身上……

“这是苏小姐,一朋友……”秦子阳淡淡介绍着。

那男人听完这话便把眼光挪开了,甚至连问我叫什么的兴趣都没有,这不禁让我有些懊恼,最看不惯就是这种有几个臭钱便把眼睛长在头顶上的人,拽的跟二五八玩似的。

不过他身边坐着的女的倒是看着挺舒服的和这屋里的其他女人比起来气质很不一样,有些羞怯,很安静,眼睛始终盯着地面,看起来十分拘谨。

我不禁好感大升,走了过去。

“你好,我叫苏念锦,锦绣家园的锦。”

“我叫梁以烟。”她淡淡笑了下,我这才发现原来她长的这么好看。

“开饭罗——”不知是谁喊了一声,我便被秦子阳带了过去,刚坐下,饶起云等人便起哄着灌酒。

“来来来,秦少,这三杯是给你的,来晚了咋也得拿出点诚意不是。”

秦子阳接过酒杯,一仰头,一杯烈酒就灌了进去。连着这样喝了三杯,依然面不改色,甚至连眉毛都没有皱一下。

“咱们今个玩什么?”席间一个人突然问道。我顺着声音望去是个长相很清秀的男人,看起来像是邻家小弟弟似的。

话刚落大家似乎都很有默契地看向旁边的秦子阳和他旁边的男人,后来我才知道,他叫萧洛。

两人都没发表意见,这时不知谁提议说玩摸手认人,眼睛蒙上,然后带到在座的几个人面前,分别摸着他们的手,要是摸对了谁是自己的伴就当场舌吻,而其他人摸的时候也要说出名字,说错了一个就脱一件衣服……

这游戏充满了sè_qíng的味道,可在场的女人却没有一个出声反对的,反倒是有几个女人暗自露出窃喜地表情,这让我到了嘴边的话硬是给憋了回去。

“来来,谁第一个来摸……”

“我吧——”一个画着烟熏妆的女的站了起来,笑着走过去让人给蒙上眼,然后开始由人带着她转圈,转得险些跌倒过去的时候才被带向酒席间一位位男性。

轮到摸时男人们一个个伸出双手,女人柔软无骨的小手像是蔓藤一样在男人的手臂上反复摩挲。活像是在撩拨发情。

“哎呀,这各个都像,又各个都不像,真是难摸……”

那女人的手白皙细腻,在旖旎的灯光下像是两条小蛇,绕着男人的手臂往上攀爬,摩挲,时不时还带着娇嗔。

“哎呀我说梅雪,你还没摸出是谁啊,这翻来覆去地蹭啊蹭的,也不怕咱们钟少吃醋。”

钟少是谁?我正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时候,秦子阳悄声冲到我旁边,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对面的人,然后小声道:“她的伴儿。”

我哦了一声,身体却瞬间绷直了,男人那古龙水混合着尼古丁的味道经这一贴,一股脑窜进了我鼻里。直到他身子侧开,还觉得有什么东西留在那,酥酥痒痒的。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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