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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这种可能的........”

话语淡淡飘落在风中,带着回音,最终消散........

有一天秦子阳很晚还是没有回来,我打电话也没人接,不过这次我没有立刻就慌掉,在上海的时候有过一次这样的经历,也许他只是恰好关机了而已。

但在洗盘子的时候那盘子像是泥鳅一样从手中脱落,滑落到了地上,然后是‘啪’的一声,与地面相碰发出了清脆的响声,在这样的时刻显得格外尖锐刺耳。

看着地上那破碎的盘子,于是喃喃自语着。

“碎碎平安,碎碎平安..........”

可是心里还是狂跳不止。

最后干脆穿了衣服就下了楼,去了秦子阳工作的地方。在路上,拐角处听到有打斗的声音。

我走近一些,便看到秦子阳倒在地上正在被几个人群殴。

我想要上前,似乎被他看到了,他狠狠地盯着我,那眼神狠绝地能把我定住一样。

我的双手紧握成拳,指甲嵌入到肉里,我太了解秦子阳这个眼神的意义了,他在告诉我,不要上前,甚至他在说,赶快走,赶紧离开这里。

可是……….

我咬了咬牙,双手颤抖着,最后转过身跑离了那里,刚出拐角,我忙掏出手机报了警。

最后秦子阳回家的时候身上到处都是伤,让人看着触目惊心。

“怎么会这样?”

“没事。”

他说。

他总是这样说。

我问他,我说你最近这样忙,是不是很累,他说没事,不累,感觉很充实。

我问他,会不会想到以前的生活。

他会顿一下,但也只是一下,然后笑着拂过我的头,都忘了,好像只是一场梦。

可是他的眼神,那好像漂浮着水草的眼睛,里面荡漾着深深的波痕。

我问他,如果有什么烦心事就和我说,我听着。

他会说我怎么变得这么婆妈了,没什么烦心事,真没有。

.......

........

总之,他总是这样,而今天他被莫名其妙的一伙人围着,打成这样,我问他,他依然笑着说没什么事。

我就怒了,真的怒了,啪地一下子我把桌子上的烟灰缸砸在了地上。

“秦子阳,这就是你答应的相濡以沫嘛,你忘记了,你忘记了我们来的时候怎么说的,你现在是想什么事都一个人抗?那好啊,你抗吧,我回去——”

我刚转身,还没来得及走,就被他拉住圈在怀里,但这力道有点大,我一下子撞上了他胸口,那个地方似乎被打伤了,我听到他闷哼一般地喘息。

“怎么样,没事吧?”

他摇摇头,然后开始吻我,他的嘴里甚至还带着血腥味。

我挣扎,我们还有事没有谈,但很快的,我臣服在了他这个极致缠绵悱恻的吻当中。

这样的日子不知过了多久,他累,辛苦,我担忧,疲乏。

每天的日子真都是靠着彼此的体温,相拥坚持过来的。

这段相濡以沫的日子并不愉快,但却异常深刻,它们注定成为不可磨灭的记忆深深地刻印在我与秦子阳的骨血中。

好在它们不用太久,秦子阳从来不会让人失望,他就是他,我说过,他就该是那样,龙困于浅滩,但终究是龙,注定是要腾空九万里,翱翔九州四宇的。

他们研究的那个开发案成功了。

那天他回来后,第一次失控地抱着我跳。

他的眼睛,他的脸,他的整个身子,甚至是每一寸属于秦子阳的肌肤都在闪着金光。

他说:“念锦,我们成功了,我成功了,终于成功了……”

这几句话他一遍一遍地说。

我也高兴,于是我笑着任他把我死死地抱着。

“是啊,成功了,我知道你能行的,你是谁啊,我就是不相信别的,也要相信我的眼光不是。秦子阳同志,你干的非常出色,上级领导觉得应该在给予你高度评价外加个特别表彰。”

“什么表彰?“他眯着眼,呼吸有些急促起来,脸一点一点地贴近我。

“什么表彰,恩——?”

我笑着看着他靠近,然后侧开了一些。

“就是这个。”

一个吻,又响又亮地啵在了他的脸上。

“怎么样,够响亮吧?”我笑着问,我想这个时候我笑得一定极为漂亮,就像是一朵花,因为自己男人的喜悦而雀跃着。

他的眼神暗沉了一些,没有回答我的话,而是一把把我抱起来进了屋,轻轻地把我抛在了床上,迅速解着自己的领带衣服。

然后又解着我的,我也是,我自己解着也帮着他解。

但我的衬衣全是扣,太难解开,秦子阳干脆用力直接给扯了开。

我笑骂着他,“猴急。”

我说男人都这德行,到了床上再也矜持不起来。

他说,矜持起来那不叫男人,要不然就是那女人不是女人。

“那是什么,不是女人是男人不成?莫非你对哪个躺在床上的女人都这样,呃......我在搜索这脑海中最为贴切的词汇........”

.“狂野........”

半天终于找到自己认为最恰当不过的词。

他的回答就是狠狠地吻上我的唇,不给我任何回答的机会。

那天我被他折腾的硬是下不了地,最后我躺在床上,佯装生气地拿抱枕撇他。

“男人,去,做饭去。”

他懒洋洋地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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