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来的不会幸福,反而只会增加仇恨,谁都得不到最终的解脱。
左蓝的事总是在她的脑海中回放,就像是放电影一般,一而再,再而三,一直不停的回放。
她对爱情的执着没能挽回什么,最终落得那样凄惨的下场,那便是很好的一个例子。
柳如苏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两手捂住脸庞,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坚持了这么久!
另外一边。
裴亦景没有回别墅,而是去了林若蓝所租下的房间。
房间的门打开,可房间中却空无一人,他的眉皱起,向房间外走去,经过房门时却无意中留意到锁。
锁的确是普通的锁,没有一点特别之处,但引起他注意的则是锁像是被撬开的,
拿出手机,他将电话号码直接拨了过去,那端传来的提示是正在通话中。
再一次,裴亦景再次拨了过去,这次是关机,他的眉皱的愈发紧了。
如果不是留意到撬开的锁,他也不会多想,但此时却不容他不多想,锁是撬开的,为什么会撬开?
他又去找了房东;“是要换锁吗?”
房东摇头;“锁可是新锁,刚换下没有几天,先生为什么会这样问?”
“那间房的钥匙有几把?”
“三把呢,小姑娘拿一把,我这里留一把。”
裴亦景的眉皱的很高;“请问你在昨天晚上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没有啊,晚上很安静,一点声响都没有,你为什么会这样问,难道你是警察?”
“不,我只是闲问而已,打扰你了,再见。”
按照这样的状况,那么就成了他心中所预料的最坏的状况,肯定是发生了最坏的状况。
如果是钥匙丢掉的话,那么她完全可以去找房东要钥匙,没有必要撬锁,锁又没有坏那么也就没有换得必要,那么……
医院。
看着桌上的手机,凯莱觉得就像是定时炸弹,说不定什么时候会爆*炸!
方才手机突然响起,可着实是把她吓了一大跳,整个人都忍不住蜷缩了一下。
现在手机是关机,但并没有彻底的放下心,总是怕会发生什么意外,事情都已经进展到这一地步,她是不会允许出任何意外的!
“医生呢?他没有说手术什么时候开始?”
“在一个小时后。”
凯莱点头;“这一个小时一定不要放松警惕,一定要留意给我看周围的一切,尤其是那个女人绝不能出任何差错!”
如果可以的话,她真的很想现在就立即动手术,多待一分一秒都是一种活生生的煎熬。
看着艾米瘦弱的脸庞,凯莱心中像是有虫子在咬着一般,密密麻麻的疼,她可爱的女儿为什么竟要遭这种罪?
心中越想便越觉得林若蓝过分,只是骨髓而已,而且对她没有任何损失,她竟恶毒到这种地步……
时间在渐渐流逝,凯莱的嘴角缓缓勾起,手术一旦做了,其余的便都无所谓。
给林若蓝配的药让她已经沉睡一天一夜了,如果再这样沉睡下去的话,周围的人肯定会起疑心,尤其是医生。
“凯莱夫人,请你准备一下,我们马上进手术室。”
“呼——”凯莱长长的松了一口气,优雅的整理着身上的衣服;“好。”
艾米已经被推到了手术室,几名护士将林若蓝也向着里面推去,而就在手术室的门快要关上的那一刻,一道温润却又如寒冰般的嗓音飘过来;“等等……”
闻言,凯莱的身体像是被定住一般,硬生生的转身,看到裴亦景站在不远处。
医生有些不解地微怔;“怎么了?”
回过神后的凯莱神色有些慌张,急忙催促着医生;“手术时间不是已经到了,赶快动手术吧。”
“凯莱夫人何必那么着急?”裴亦景嘴角带着笑,可那抹笑却没有丝毫温度,更是不达眼底,对着医生冷声开口道;“是谁允许你们将人推进病房的?”
医生又是一怔,还未来得及动,裴亦景已经两步走过去,直接夺过了他们手中的车子。
“你到底要干什么?”凯莱扑了上去!
裴亦景的神色很冷冽,完全不是往常的温润;“放手!”
“你凭什么让我放手,她是我女儿,我是她的监护人,你快点放开!”
“监护人?”裴亦景温润的笑着,就连声音都是那般的温润;“如果你不是女人,你信不信你这会儿早已经躺在地上,凯莱夫人?”
凯莱拦在面前不肯让路,裴亦景也不和她啰嗦,有人上前已经将她拉开。
到达病房后,他让医生对林若蓝的身体做了一个检查,然后将化验的结果拿出来。
看着最终化验出来的结果,裴亦景挑起眉,随后轻笑。
片刻后,凯莱走了进来,脸庞尽是苍白和灰败;“你将我的女儿还给我!”
“女儿?这样的出来,难道你就不曾觉得反胃吗?在她面前,你有什么资格说你是她的母亲?”
裴亦景淡淡的笑着;“你现在要她不就是为了给你的女儿捐献骨髓吗?”
“那是我的事与你无关!”
“是与我无关,可她的事与我有关,况且对于你的事想要引起我的注意,你觉得可能吗?”
凯莱深深地压抑着狂躁的心;“你和她之间也并没有关系,更没有权利对我说这样的话!”
“无论我和她之间有没有关系,她的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