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沈嘉睿的抱怨,苏栩早就见怪不怪了,每当他参加完宴会酒会,沈嘉睿都会抱怨他身上有别人的味道,一开始他还真以为自己身上沾上了什么,后来才明白,这只是沈嘉睿在暗示他不要和别人靠的太近。

即使已经过去了三年,沈嘉睿一如既往的缺乏安全感,敌视着任何与苏栩接触太多距离太近的男男女女,仿佛害怕他给自己找一个后妈或者后爸。不过苏栩这些年忙于事业,感情问题完全被他放在了一边。更重要的是,埃德还在空间里没有出来,苏栩即使再想过私生活,一想到会被埃德窥见,也只能忍着,忍到不能忍了,才会裹着被子偷偷自行解决一次。

“你确定是别人身上的味道?”苏栩拍拍沈嘉睿的手臂,示意他松开自己,“明明都是你爸爸我调的‘夜漾’的味道。”

沈嘉睿假装没有理解苏栩的暗示,依旧紧紧的将他抱在怀中,又低头在他的领口深深的嗅闻了一会儿,才说:“不一样的,同样的香水用在不同的身上,就会发生不同的变化,变成不同的香水……爸爸!”

沈嘉睿声音里的笑意和撒娇瞬间消失得一干二净,身体也变得僵硬了起来。

“怎么了?”苏栩觉得不对,抬起沈嘉睿的脸想观察他的表情。沈嘉睿顺从的抬起头,顿了一下,才伸手轻轻的捻起苏栩的衬衫领子,轻声说道:“爸爸,这里,有口红印子。”

苏栩愕然,连忙把领子向前拽,使劲的扭着头去看沈嘉睿所指的位置,嘴里说道:“怎么会?哦,可能是不小心弄上去的,今天会场里布置了几块舞池,那里人挤人的,很可能会发生这样的事。”

其实这时苏栩也想起来了,在他离开的时候,有一个受邀来活跃气氛的二三线小明星过来和他打招呼,举止暧昧,颇有些求包养的意思,被苏栩拒绝了也不气馁,一而再再而三的往他的身上贴,口红印子可能就是那个时候蹭上去的。

苏栩扭得脖子都快抽筋了还是没看到,只能放弃的把衣服整理好,一抬头就看到沈嘉睿气的发黑的脸色,忙摸摸他的脸安慰道:“好了,别生气了,你不同意,爸爸不会随便和别人发生什么联系的。”

沈嘉睿冷笑道:“那也拦不住有些人自以为是的上赶着自荐枕席。”他声音冰冷,手上却动作轻柔的帮苏栩把领子翻好,接着怨气满满的说:“您什么时候从‘舒南’辞职,以您现在的名气,足以支撑自己的工作室。我已经受够了那个不知所谓的沈承宣天天对您进行xìng_sāo_rǎo了。”

苏栩待他为自己整好衣领,便拉着他的手,一边朝着酒店外走一边说:“当初签的合同是五年的,现在才刚第三年,天价的违约金,卖了我我都付不起。沈总这个人就是太爱玩了,全公司上上下下不论男女,只要长得不是天怒人怨都被他骚扰过,并不是针对我个人的,大家都习惯了。”

“一个裤裆都管不住的废物,什么玩意儿。”沈嘉睿刻薄的讽刺道,“现在他都自身难保了,还不吸取教训。”

两年前,有两个女人抱着孩子直接找到尚华集团的总公司大楼,在一楼大厅大吵大闹,说怀里抱着的是沈承宣的私生子。当时沈承宣正在开会,没能第一时间赶去处理,也不知道这场认父的闹剧里到底掺合了多少利益争斗,总之等他得知这件事的时候,已经闹得满城风雨,压都压不住了。最坑爹的是,两个孩子一查dna还真的是他的私生子,而这两个女人的身份是同父同母的亲姐妹,两个孩子的年龄只相差一个月,此事一经曝光,再一次刷新了人们对于沈承宣节操下线的认知。

接下来,沈家就没有消停的时候,隔三差五的冒出私生子需要他们鉴定,抛去浑水摸鱼的,沈家新多出来的孩子都能组一个足球队,这其中,最小的不过两岁,最大的已经十三了。

沈夫人从前能忍,最重要的原因就是沈承宣的继承人只有她生下来的沈大公子,沈承宣再花,百年之后他的一切也终究要归他们两个人的后代,况且她本来和沈承宣感情就很淡薄,也就没有理由干预他的私生活。

可现在不同了,沈大公子一夜之间多出来一堆竞争者,而且还越来越多。沈夫人立刻感到深深的危机感,她觉得自己要是再不出手,谁知道将来沈氏企业会被这个负心薄幸的男人交给哪个贱人生的小杂种,她娘家再权势滔天,帮她处理一两个私生子还能用意外遮掩过去,十几个要是全死了,就算沈承宣不管,政府也容不得她这么嚣张的草菅人命。

沈氏夫妻两人现在除了在不能不同时出席的宴会上故作和睦维系颜面外,已然完全的撕破了脸,沈夫人对沈承宣是一点信任也没有了,也不指望自己的儿子能够完全继承沈承宣的财产,便意图将沈氏拆分,能拿多少就拿多少,根本不想管沈承宣的死活。沈承宣自然不可能将沈氏拱手让给别人,一家三口斗得天翻地覆,攻防战打得好不热闹,各大媒体金融板块娱乐版块甚至是社会版块都不乏沈家人的各种新闻,一家人成为了全国人民的重点八卦对象。

苏栩在尚华就职,对这些事自然知道得一清二楚,连沈承宣的那些为他生了孩子的外室们也都见过不少。联想沈承宣这个人的品性,再回想当初内容,苏栩不禁怀疑沈承宣会把沈嘉睿找回家,或许就是为了利用母子两人对付沈夫人母子,沈嘉睿是个少有人能及的天才,而他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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