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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睿没想到高冬冬这个怂包竟敢第一个冲上来,难道他刚才让自己教训得还不够吗?哦,是了,他可能是觉得帮手来了,因此胆气也就壮了,想要仗势欺人,从自己身上讨回点利钱去。他要真那么想的话,他可就想瞎了心了。心底嘿嘿冷笑,等他冲到跟前的时候,腾身而上,来了个蛇形快打,腰肢一拧,侧身甩臂,左手臂如同一条蛇尾也似,结结实实鞭打在他的胸脯上。

可怜朱冬冬拳头还没打到刘睿头上,就已经被他这一下打得连连倒退,最后仰面摔倒在地上。

他叫来的人这时候已经冲了上来,见刘睿一招就将朱冬冬打翻在地,虽然惊讶,却也没当回事儿,围成半个圈子,各自使出生平得意手段,朝着刘睿头顶招呼过来。刘睿脚下飞快,几步就到了圈外,先把靠在最外面那个一脚蹬飞,又抓住就近一人的手臂,手上一拽,脚下一绊,那人就直挺挺的前冲扑倒在地,捂着膝盖叫起疼来。

打架靠的是一股子狠劲儿,如果对方太过厉害,瞬间将自己这边三人干翻,那么就算你的狠劲儿再足,也会情不自禁地胆怯,会重新衡量自己跟对方的实力对比。没有谁会不考虑这一点,除非是傻小子。

场中还剩三人,但这三人已经胆怯!刘睿干净利索的干翻前面那三人,本身没受一点伤,这种本领,实在令人胆战心惊。

刘睿也没想着饶恕他们,蹂身冲上,直奔手里挥舞着双节棍的那个小子。那小子挥动双节棍护在胸前,嘴里还叫着:“我他妈弄死你,你来啊,来啊……”刘睿作势欲冲,那人吓得倒退两步,手里的双节棍挥舞的更急了。可刘睿这是个假动作,趁其他二人分心的时候,转身扑向其中一个,照面就是一拳,直打在那小子腹部。那小子嗷一声惨叫,软在当地爬不起来了。

这一幕被另外两人看在眼里,都是吓得不行。

刘睿又冲向一个。那人手无寸铁,眼睁睁看着他冲过来,两手伸出要推开他,嘴里还叫呢:“你……你别过来,你过来我……我就揍死你……”刘睿一把抓住他手腕,逆时针扭动一百八十度,那小子就被迫哎哟叫着转过了身。刘睿一脚狠狠蹬在他屁股上,将他踢了个“屁股朝后,平沙落雁式”。

刘睿侧头看向那个双节棍小子,那人已经吓得脸色惨白,靠在墙上,无意识的挥舞着双节棍。刘睿冲他直走过去,忽然出手,从他棍子划出的光幕中探进手去,往他肩头上拍了一下。那小子一来是怕,二来刘睿用了形意拳里面的“劈拳劲”,所以他竟然被拍得硬生生跪倒在地,。

顷刻间,高冬冬打电话叫来的报仇小分队被刘睿一个人收拾干净。

李青曼一直站在旁边围观,起初还在心里给刘睿捏着一把汗,并喊了几嗓子想要制止高冬冬等人,可是没人听她的,心里非常担忧刘睿的安危,哪料到他竟然如此神勇,一个人就把这么多人全干翻了,真是又惊讶又高兴,最后喜极而泣。也不知道为什么,芳心里面忽然就充满了安全感,只觉得从小到大从来没有这么安全过。

就在此时,不远处一辆高档轿车驶过来,停下后从里面走出一个衣着华美的中老年妇女。这妇女如果只从面相上看,也就是四五十岁,但从走路姿势上看,怎么也得有六十多岁了。

她一眼望见这边横七竖八的倒着几个人,皱眉望了望。

高冬冬从地上爬起来,叫道:“妈,你过来瞅瞅吧,你儿子让人给打啦。”

那妇女闻声立时走了过来。

李青曼冲刘睿招招手,把他叫到自己身边,亲热的挽住了他的手臂。刘睿知道,她这是表示与自己坚定的站在一起,共同抵御外辱,心中有些感动,冷笑道:“我就不信了,难道朱家人都是这样不讲道理、胡搅蛮缠?”李青曼捏捏他的手,示意他先不要说话。

那妇女已经走到高冬冬跟前。高冬冬拉着她的手叫苦:“妈呀,你瞅瞅你儿子让人给打的,鼻血都给我打出来了,还打了我几十个大嘴巴,我牙都被他打摇晃了,就快被他打死了呀。妈呀,你可得给我做主啊,给我狠狠教训教训这个不知道哪跑出来的土包子。”那妇女定睛看了他两眼,脸色越来越阴沉,转头看向李青曼,冷冷的说:“李青曼,我儿子上你这儿纠缠是不对,可你把他赶出去不就完了,干什么指使人打他?你们就算离婚了也是朋友,你对待自己的朋友就是这样狠毒吗?”说完,阴毒的目光瞪向刘睿。

李青曼听得气苦无比,辩驳道:“阿姨,你不要一上来就指责我们。你怎么不想想,你儿子要是讲道理有礼貌,好端端的我们为什么要打他?还不是他自己实在不像话?”妇女冷笑道:“这就是你们打他的理由了吗?”

刘睿站出去叫道:“对,这就是我打他的理由。你儿子满口脏话,出言不逊,对青曼对我都极尽侮辱之能事。我不打他难道还开开心心地听他骂我吗?”

那妇女冷冰冰的目光在刘睿脸上打了几个转。刘睿就感觉自己被一条毒蛇的蛇芯子舔过似的,浑身难受,不由自主在这大太阳地里打了个寒战。

她忽然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刘睿也不是傻子,知道对方来头不小,不会傻呼呼的打了她儿子还把自己名字告诉她,冷笑反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妇女鼻间轻嗤,鄙夷的看了他一眼,没再说什么,对李青曼道:“李青曼,我告诉你,我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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