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有点棘手。”朱媺娖陷入了苦思。
“这次来盛京就你一个人么?”宋青书问道。
“明教的人本来打算跟来保护我,但我觉得不方便,就没同意,把他们留在了黑木崖。”朱媺娖答道。
“孤家寡人一个啊,这下难办了,看来直接从王府抢人是行不通的,得智取才行。”宋青书来回踱着步子,也觉得脑中一片混乱。
“我们先各自想想办法吧,有了眉目再一起商量一下。”两人一起沉默了一会儿,朱媺娖开口道。
宋青书察觉到她有离去的意思,连忙问道:“那你住在哪儿,我又该怎么联系你?”
朱媺娖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没有说出自己落脚之所,指着外面的院子说道:“你若是想找我,就在在院子中那棵树上,挂上一道黄绢,我自会前来找你。”
朱媺娖离开没多久,张康年急忙跑了进来,神色古怪地说道:“昨晚那位姑娘又来了。”
宋青书心中一动,让张康年将她请进来,看着艳光四射的南兰走进屋中,嘴角泛起一丝得意的笑意。
“你笑什么笑?”被他盯得有些发毛,南兰心中极为不自在。
“看着田夫人脸色如此红润娇艳,我心中得意,充满成就感,自然要笑了。”宋青书答道。
“你得意什么……”南兰突然醒悟过来,红着脸啐了一口,“这个时候知道一口一个田夫人喊着了,都不知道昨晚谁一直在那里装疯卖傻。”
“还不是为了一亲夫人芳泽。”宋青书伸出手去想摸她的脸蛋儿,南兰却是神色一变,往后面退了几步。
“我已经让你得偿所愿,希望你遵守诺言,帮我救出归农。”南兰表情显得极为复杂。
“放心,我不是那种拔吊无情的人。”宋青书摇摇头,“你可知道田归农被关在哪里?”
南兰正在寻思他那句话的意思,下意识回道:“本来是被关在城中大牢,但最近不知道被关到哪里去了,我问了很多人,都没人愿意告诉我。昨天我得到一个消息,归农似乎受了一种极为惨无人道的刑罚,我担心他性命,又不知道具体是什么刑罚,所以才……”
“所以才救夫心切,便宜了我?”看着南兰欲怒的神情,宋青书连忙说道,“你放心,我马上就派人去查,总要把他救出来。”
“多谢公子。”南兰此话一出马上就愣住了,自己都付出了清白,还用得着谢他么。
果然宋青书一听便笑了:“谢我就不必了,昨晚是定金,事成之后夫人再付另一半酬劳可好?”
“昨晚那样……还不够么?”昨晚那些场景南兰现在想起来都还双腿发软,两颊绯红,她虽然成亲多年,还生过一个孩子,但前些年加在一起都比不上昨晚……那般胡闹。
“自然不够,哪怕天天和夫人在一起都不够。”宋青书挂念着她体内丰厚的至阴之气,浪费了觉得太暴殄天物,再说了,南兰虽然脑子有些浅薄,但以情人的角度看,她却是女人中的女人,昨夜已经享受到了这一切,似水一般的温柔能让百炼钢化为绕指柔,自然有些食髓知味。
“张兄,你的见识果然高明!”
……
宋青书在房中打坐练气,只觉得四肢百骸,无一不舒坦,突然睁开双眼,看着门外:“什么事?”
“回禀大人,盛京张大人派人过来请大人过府赴宴。”一个侍卫答道。
“张大人?哪个张大人?”宋青书奇怪地问道,自己在这边认得什么姓张的官员么。
“是盛京骁骑营左领张召重张大人。”侍卫回答道。
“张召重?”宋青书想起了昨夜宴会上他帮着自己说话,还愿意将宝剑借给自己对敌,跟印象中《书剑恩仇录》里那个阴险毒辣的大反派形象相去甚远,“好,我马上就去。”
宋青书想到昨晚席间承了他的情,若是不去,恐怕凭空树立一个敌人,实属不智,再加上他一来好奇张召重想和他说什么,二来想借机打探一下宝亲王府的信息,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灵感想出解救夏青青的办法。
当宋青书随着张召重府上的管家走在前往张府路上之时,街边一处窗户微微推开,一个美貌少妇默默注视着他的身影,浅笑道:“这就是曾经让教主受伤的宋青书么?我看他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恐怕更像个书生而多过什么高手。”
这个丽人看模样不过二十三四岁年纪,微微一笑,便是媚态横生,艳丽无比。语音又清脆,又娇媚,动听之极,不过她身后几个男人却似乎视而不见,充耳不闻,低眉顺眼,一副恭恭敬敬的样子,丝毫不敢露出一丝异色。如果宋青书看到了,肯定要感叹一句:如此美色当前,却不懂欣赏,简直是暴殄天物啊。
“夫人,据教众兄弟回报,昨日他一出手便让弘历手下第一高手玉真子认输,一身武功恐怕还在教主当日所见之上。”一个四十岁左右,文士打扮之人开口说道。
“哦?”丽人陷入沉思,“玉真子那牛鼻子虽然贪花好色,但一身功夫的确不赖,教主武功就算高过他,恐怕也有限,那个宋青书武功真有这么高么?”语音中带着一丝惊恐。
其实这完全是一个美妙的误会,宋青书刚好精通五岳剑法,玉真子使的又恰好是泰山剑法,自然是处处受制,其实以他的武功,若是不用泰山剑法,虽然不敌,但缠斗个百八十招还是没问题的。之前宋青书一剑败真武观主冲虚道人以及五岳盟主左